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脖子口,有点痒,还有点别的意味。
我怕,怕他直接要了我。
也许是学舞蹈的原因,我身子比一般人软,柔弱无骨,常年只洗一种沐浴露,自然而然的带了柔柔的桂花香,靳非这么说来,我才想起,太子爷最喜欢这种无声的引诱,更能激起他的兴趣。
在迷宫一年了,我不出台,只陪酒,铁打的规矩。
能留给海宁的,只有我这残败的身体,我不想最后这一点点的念想都毁了。
我僵硬的笑了下,“所以靳少要拿多少钱来买我的女儿香,低了可不卖。”
都这份儿上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靳少对我有兴趣,我要是会说话,今晚就是靳非的人,爬上他的床。
据说,从他床上下来的女人,拿到的钱起码不少于七位数,这代表什么,代表海宁的手术费完全不用担心,甚至连后续的治疗都不用担心。
可我说了什么,我和靳非说,拿钱买。
“顺杆子往上爬,爷给你点脸,你就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多少钱,是爷说了算,不是你!”靳非黑着脸,一把推开我,顺手搂过左边刚刚给小可爱让位的美女。
太子爷们是有钱,可那是高兴给你,不高兴了,别说钱,你能不能混下去走难说。
我深呼吸了口气,随即坐远了点,现在我可以确定,靳非厌恶我了,但不至于为了这个打压我。
靳非恣意的亲了她一口,女人娇嗔的大叫,很明显的炫耀,“靳少,您都不心疼人家,轻点嘛。”
“轻点,嗯?”靳非邪肆的笑,语言放荡不羁,简单直白得一点脸面都不留。
“别……别人家都给你还不成嘛!”声音娇滴滴的,酥到人骨头里了。
耳边的呼吸越来越重,我多聪明啊,才不看这恶心人的大戏,趁着太子爷深陷柔情,不可自拔中,我装作露出苦涩的笑容,一脸尴尬的狼狈而逃。
那些人或多说少的给了我点鄙视以及惋惜的神色,都这个点上了,居然被其他女人截胡。
一离开那个阴暗的角落,我脚底生风的跑到后台,进了洗手间,随便找了一间厕所反手一关门,冒着冷汗虚脱的坐在马桶盖上,甚至能听到心跳扑通扑通的响声,很大。
我双手捂脸,疲惫得没有一点力气,我几乎花了全部力气去应对靳非,那人的眼像狼,似乎要趁你不注意,一口咬掉你的脖子,杀死你!
我冲出卫生间,找陈哥拿今晚的钱,我唱歌性质不一样,人美,还露肉的,自然要多点,一首五百,之前我通宵一般都能赚个几千,好的时候,加上客人打赏的小费,我甚至能赚一万多。
离开酒吧,看着手里少得可怜的五百块,我皱眉,靳非太小气了,居然一毛钱没给自己,今晚少赚那么多钱。
我满脸不爽,可又没别的办法。
看了眼时间,其实还早,才八点过,回家的话,我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从没这么早睡过觉,居然觉得无所适从。
今年我才大二,一年前海宁查出尿毒症,我就拼命的赚钱,除非考试,还有必要的专业课,我都不去学校,想了下,我脚软不记得我宿舍是哪一间。
去学校的脚步就那么生生的停住,我眼睛一转,靳非在酒吧,那我直接去迷宫呀!
转身我就去了迷宫,直奔后面换衣间,我正脱衣服,手里拿着开叉长裙,丽姐看到我愣了,“又又,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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