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晟头也不回地离开,犹如来时一般,一阵风过后,他已不见了踪影,只是这风迷了龙渊的双眼。
平月死死地咬着嘴唇,泪水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她颤抖着双手将地上的龙渊扶起。
“小姐,你要是疼你就叫出来,叫出来就好了。”平月哽咽地说道,泪水全部滴在了龙渊红色的外衣上。
哭,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哭能够换来景晟的同情吗?显然不能,那还哭个毛线。
可是,真是疼,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而且似乎这么久都没有一个大夫来给她瞧过病,景晟只是扔了一些简单的金疮药。
这些药完全不能够治愈龙渊身上的上,必须要找一个大夫!
“平月,我昏迷这段时间有大夫给我瞧吗?”
平月目光躲闪,这段时间别说大夫,连一个人都没有踏进渊碧苑中,她不敢说怕小姐伤心。
龙渊也大概明白了,看来这前王妃是真的不受宠啊。
“那块匾拆下来了吗?”龙渊吸着气问道,她重新趴在了穿上,紧紧地咬着牙齿。
“拆了,要不要奴婢把它劈开当柴烧!”
平月说的义愤填膺,小姐终于想通了。
“不能扔,这么好的牌匾我可要好好的利用一下。”
龙渊神秘莫测地笑容让平月看不透,一块牌匾而已,难道小姐又后悔了?
待到身上的疼痛好了一些,龙渊要紧牙冠下床,她不能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因为浑身的伤不治溃烂而死。
夜色慢慢暗了下来,王府中处处红灯高照,龙渊的小院里有象征性的有了几个红灯笼。
“带着牌匾随我一起来,我们去给新娘子送礼物。”
平月扶着龙渊一步一步的向穆梓茵的小院走去,身后的二人不知龙渊打的是什么主意,只能跟随在她的身后,毕竟她还是王妃。
一段路,龙渊似乎走了很久,身上传来的疼痛愈来愈明显,冷汗已经再次将衣服浸湿,伤口更加疼痛。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驻足望着头上的牌匾。
景茵苑。
果然伉俪情深啊,景晟既然都用自己的名字来命名了,就算是宰相的女儿又有什么用。
看着窗边摇曳的烛光,龙渊仍旧站着纹丝未动。
身后的两个人扛着牌匾,面面相窥,不知道这王妃究竟想什么。
平月眼眶湿润,说道:“小姐,平月知道你难受,新婚之夜没有夫君陪伴,平月什么都知道。”
龙渊横眼看去,这小丫头以为自己伤心了?为了这么个人渣还真不值得,她在等时机。
果然那摇曳的烛火顷刻间熄灭了,顿时屋内一片黑暗。
风仿佛也停止了,一切安静的可怕。
“妹妹,姐姐来给你道喜了,祝你新婚大禧!”
龙渊的话突兀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连身边的平月都着实吓了一跳。
她这一声,不把景晟和穆梓茵吓死,也吓的不轻,对于正在缠绵的景晟,一定会大有裨益。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我给妹妹的新婚礼物换上!”
身后的二人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他们望着对方,却不知道该不该换下这牌匾。
屋内顿时烛火通明,两道身影浮现在窗边。
平月眼见他们二人没有动静,忙说道:“难道王妃的话你们都敢不听吗?这是新娘子喜欢的礼物,你们不怕得罪了新娘子?”
二人立马手脚麻利的干了起来,龙渊赞赏地看了一眼平月,没有想到这丫头还挺聪明,以后绝对是个人才。
“谁让你们摘下牌匾的!”
景晟面色铁青,也许是事态急迫,景晟竟然着中衣就出现了。
身后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臂,语气有些焦急,说道:“王爷不要动气,姐姐她只不过是来给我道喜的。”
换牌匾的两个人如筛糠一般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口中不停地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是我让他们换的,与他们二人无关。”
景晟唇边闪过一丝嘲讽,他大步向龙渊走来,任凭身后的穆梓茵怎么拽都不为所动。
龙渊可看的清清楚楚,那也不过是做作样子而已。
“啪!”清脆的一声响,龙渊的脸颊立刻火辣辣的疼痛。
“王爷!”穆梓茵惊呼,那双美眸顿时睁大。
龙渊将散落的头发抚在脑后,面带笑容,只是那双眼眸冰冷无比。
“王爷不是说穆夫人喜欢我这牌匾,我就送来了。”龙渊不卑不亢,嘴角的血迹慢慢淌下。
景晟面色更加铁青,仿佛要与这漆黑的夜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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