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九九重阳,按照习俗,这一日要吃花糕、喝菊酒、插茱萸、登高远眺。所以,翩翩幸运的获洛尚书首肯,跟着全家一起到城外的景澜山登高望远,但洛夫人坚持又让翩翩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男装。
洛夫人一直以来的坚持,也只是为了保护翩翩。她把翩翩像小鸟一样关在一个豪华的笼子里,不希望外界的纷纷扰扰伤害到她。这份执拗,是源自一个母亲对孩子深深的爱。因为自从自己的亲生女儿洛子瑜遇难,她一直小心的把自己缩在一个壳里,直到遇到翩翩。
对翩翩,她视若亲生,呵护备至。可是,子瑜的早夭,一直是她心底的隐痛,无法释怀。她最怕的,就是翩翩重复子瑜的命运,那是她无法再一次承受的。。
虽然她什么也不说,可是,她很清楚:当年,子瑜的溺亡,绝不是意外。
所以,这一次出行,她把翩翩紧紧的拉在身边,寸步不离。
可是,翩翩不懂这些,十六岁,正是爱玩爱动,对什么都想去尝试的年纪。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到处是熙熙攘攘的善男信女,卖挂件的、卖首饰的、卖字画的、耍猴卖艺的,无不让她流连忘返,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躲开一会洛夫人的监管,开开心心的玩个痛快。
静云寺建在山腰处一块开阔的平地上,庄严肃穆、香火鼎盛。
进寺后,全家一起上了香,洛尚书和洛夫人去寺庙后院拜见方丈大师,翩翩终于得空和一飞溜了出来。
一飞和翩翩玩性大发,嚷嚷着要比赛,当然,规则由翩翩来定,一飞是没有发言权的。
“我们就从寺门前开始跑,谁先跑到山顶那棵最大的松树那里,再跑回来,就算赢了。当然,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多少时间。”翩翩指着远处山顶上那棵巨大的红松。
一飞不以为然的嘲笑翩翩:“这也太容易了些。只是不知翩翩你是准备跑上去,还是爬上去呢?”一飞随即又做了个四肢着地,挣扎着匍匐前进的动作,还仰头哈哈大笑。
翩翩意得志满,胸有成竹:“话可别说的太早了。我们可说好了,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多少时间。你可不要记错了。”
“当然!可我们赌什么呢?”
“谁输了,就对着山谷大叫三声:我是小狗,汪汪汪!声音小了还不行。”
“好!我很期待翩翩你变成小狗的样子哦。”一飞哈哈大笑。
此时,不远处的大树下,站立着三个年轻人,正饶有意味的看着他们。
从他们的着装可以看出,这是一主二仆。中间主人模样的少年身着蓝色长衫,剑眉入鬓,凤目狭长,高高的鼻梁更添几分硬朗,薄薄的嘴唇轻抿,英俊的面容没有丝毫表情,隐隐透出一身冷飒之气。
“主子,这不是洛尚书家的二公子吗?”一个随从问道。
少年轻抬手臂,示意随从莫出声,继续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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