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早晨天气很好,苏晓月的心情也很好,她春风满面地走进办公室,开始日常的工作,奇怪的是,一直到她上完早自习出来,意料中的玫瑰花还是没有出现。
苏晓月暗暗松口气之余略有点意外。
同事们也很意外,七嘴八舌地追问:“咦?那位小帅哥呢?这一大早看不见他的人和他的花还真不适应,毕竟人是漂亮的人,花也是美丽的花!”
苏晓月如实道:“我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这么好的人,你也该留点心。”
“怎么就是好人了?你们别被假象迷惑,那就是一场恶作剧。”苏老师被同事们奇怪的判断弄得哭笑不得。
“即使是恶作剧,一天送三次花,这么诚心也是难得!你就不应该让机会白白流失。”
“对呀,小苏,一定是你太傲娇了,所以把人吓跑了!”
同事们七嘴八舌地帮小张说话。
面对这样的神逻辑,苏晓月无言以对,索性一头扎进作业本里,专心致志地改起作业来。
中午时除了谭佳佳,大家又在议论玫瑰花是否会如期而至,结果让大家失望了。
“这小帅哥也真是的,都送了四天了,怎么着也不差这一天啊!凑足一周多浪漫啊!”同事们都愤愤不平,抱怨起小张来。
苏老师倒是松了口气,她心想自己眼瞎认错人的报应终于落幕了。
唉!以后相亲可要瞪大眼睛看清楚,可不能再犯糊涂了。
放学时,苏老师彻底放下了警惕,她确定今天是见不到小张和他那高调的玫瑰花了,她很开心,所以笑容更加灿烂,嘴角照例咧到了耳朵上。
然后,习惯性地抬头往小张惯常站着的地方瞄了一眼,突然惊得差点尖叫起来。
那,那,那个是谁?
该不会是登徒子盛重煕吧?
是的,她没有眼花,就是登徒子盛重煕!
此时的盛重煕以一种他自认为很帅的姿势半倚在学校的隔离栏杆上,正等得不耐烦呢!看到苏老师注意到他了,立即来了精神,换了一个更酷的Pose。
惹得众人侧目。
苏老师顿时血气直往头顶冲,一时涨得脸通红。天哪!这世上还有这么无聊的人啊!为了一个小小的误会就这样子死缠烂打?
他到底要怎样才消气啊?想想她不过就是喝了他女朋友的植物素,顺便骂了他几句而已?
她道歉,她道歉了还不行么?
苏老师吓得赶紧背过身去,全当自己是鸵鸟,埋起头来敌人就消失不见了。
实际上她这时候看看盛重煕帅哥就好了,因为那样她就会看到一场好戏。
再说那盛帅哥正在对着苏老师得意地凸造型呢,一位满脸稚气的协警叔叔过来了,很有礼貌地对他说:“对不起!这栏杆是可移动临时用品,很不结实的,请不要倚靠在上面。”
盛重煕那叫一个尴尬啊!所幸苏老师别过头去了,没有看见,不然就糗大了。
他咳嗽几声,尽量淡定地站直了身子,挪到了边角上。他受了气,不好对警察叔叔发泄,只好等协警叔叔年轻的身影离开后,打电话欺侮小张。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们学校四点放学吗?为什么我等了这么久,她还没有搞清楚?小张,你慌报军情,你想死吗?”他的语气异常严厉。
电话那边的小张无辜道:“老板,她们本来就是四点放学啊!你没有看到学生走出学校吗?”
“看到了。”盛重煕诚实地回答。
“那不就对了!我的情报准确啊!”
“可是她还在学校门口送学生,根本就没有下班的意思。”盛重煕感觉自己被愚弄了。
小张哭笑不得:“老板,难道你以为班主任放学铃声一响就可以回家了吗?你没有读过小学吗?你读小学时没有看到班主任陪学生等家长来接吗?”
盛重煕冷哼,他当然读过小学,不过他读的是他家捐赠了一座大楼的贵族学校,保姆是可以进教室接他的,哪里要象这样赶鸭子一样被赶在一起等家长。
“她到底要送到什么时候?”他忍住气问。
“这个不好说。”小张如实汇报:“根据我的经验,有时五点,有时六点,这得取决于家长,有些家长不靠谱,迟迟不来接小孩,前天有个家长就等到六点多才来,害苏老师打了好多电话去催。”
我靠!世上还有那样不负责任的家长?盛公子心中暗骂。
不过没有办法,来都来了,只好耐心等了。于是挂了电话,再走过去点以便近距离观察苏老师。
看来这女人超级有耐心,对着学生有问必答,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对家长也不错,剩下的几个学生家长打电话来,说什么塞车了,自己暂时在医院了,接班的某某迟到走不开了,总是找各种各样理由向她解释,她也好脾气地都相信,还劝别人不要急,开车慢点。
盛公子越等越来气,心想这女人还真是傻啊!怪不得老公会被别人抢走,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说你这样子纵容家长,家长还不可着劲儿地迟到?
盛公子帅气的脸上明显不耐烦了,苏老师暗暗把他的脸色看在眼里,第一次祈祷最后一位家长晚点来接小孩,希望到时他熬不住或者有什么急事就先离开了。
可是,老天就爱跟她作对,她有急事时总有家长姗姗来迟,今天她不急,倒是不到五点半学生就全部被接走了。
送走了最后一位学生,她强作镇定地装作没有看到盛重煕,直接就往公交车站牌的方向走去。
“喂!你眼瞎吗?”盛重煕跟在后面,愤怒地问。
苏老师小声嘀咕:“对呀,我就是眼瞎啊,不眼瞎怎么会认错相亲对象,惹来你这样的混世魔王?”
她眼白一番,表示对盛重煕的话很认同。
可惜盛重煕走在后面,没有看到她的白眼,他只看到她急冲冲往前疾走的高傲的背影。
“喂!你耳朵聋啦?”
苏老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喂!前面那位女人!”
苏老师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相反脚步似乎还快了一点。
“喂!苏老师,我叫你呢!”
我靠!苏老师估计真的是聋子,叫这么明确了竟然还是没有停下脚步。
“喂!苏晓月!”盛重煕忍无可忍,他紧走几步,挡在了苏老师的面前,气呼呼嚷道。
“你这个女人,不要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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