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充满了淫荡的气息,空气里飘荡的全是情欲,盛重煕根本就没有任何前戏,上来就是实干。
不到十分钟,他缴械投降,一完事就腾地从床上跃起,迅速地走到厕所去冲洗。
冲洗完后他裹着浴巾出来了,缓缓地走到床前,丢开浴巾穿上衣服,整整齐齐地一件也不落地穿好,然后躺下,点上一支烟,开始腾吞云驾吐雾。
娜娜裸着身子靠过来,娇滴滴道:“重熙,今天你很饥渴啊!这么急不可耐,不是你的风格啊?”
“你可以走了!”盛重煕冷冷道。
“不嘛!你真坏!完事就让人家走。”娜娜扭着没被满足的身子,撒娇道:“人家还想跟你谈谈话吗嘛!”
盛重煕不理她,继续腾吞云驾吐雾。
娜娜分析着他的脸色,似乎并不是特别讨厌自己再多留几分钟,于是继续道:“重熙,今天我跟阿玲去逛街,就是那个跟了辛老板的阿玲,她好豪气哦,一下买了两只LV??????。……”
盛重煕转身掏出手机,点了几下,说道:“我转了五万给你,你可以走了!”
娜娜裸着身子跳起来去拿手机,点开一看,立即笑得整过的尖下巴都差点松掉。
“重熙,还是你最好了!我就说无论什么辛老板,旧老板,哪比得上我的重熙,又帅,又大方,阿玲一直都嫉妒我。”她兴奋地拍马屁。
“你可以走了!别让我说第四遍!”盛重煕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耽误你休息了。”娜娜迅速地穿好衣服,笑眯眯地吹给他一个飞吻,一溜烟跑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静得盛重煕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他狠狠地掐灭烟头,心中突然异常烦闷。
无聊!这日子过得真他妈无聊!
工作无聊!应酬无聊!玩乐无聊!回家也无聊!这些女人更是无聊!
看来得找点事情给自己做!
盛重煕想了想,最近最有趣最有意义的事似乎只剩下“追求”苏老师了。
苏老师,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的!再点上一支烟,盛公子就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然而即使下定了决心,也得明天白天才能采取行动,可是今晚上怎么办?现在才十二点,要他怎么睡?
只好掏出手机刷屏,刷着刷着刷到了死党楚天阔的微博,心里一亮,直接甩了一个电话过去。
“干嘛?深更半夜,干嘛把人家吵醒?”楚天阔睡得朦朦胧胧地,被吵醒了老大不高兴。
“喂!哥,现在才十二点耶!哪有人这么早睡?”盛重煕理直气壮。
楚天阔无奈道:“盛公子,你是个单身汉,当然觉得十二点还早,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明天一大早还要起床服侍老婆儿子啊!”
“你保姆呢?”盛重煕问。
“请假了。”
“我靠!你的保姆怎么老是请假?告诉我实话,是不是又被嫂子气得闹罢工了?”
“知道你还问?”楚天阔没好气。
“呵呵!我就知道是这样。嫂子也太厉害了!我问你,你现在跟嫂子是不是还是分床睡?”盛重煕难得八卦。
“分床怎么啦?这叫分床不分爱。中世纪的欧洲,实行一夫一妻制,贵族们也都是流行分床睡,这样健康懂吗?”
“不懂!你再详细给我说说。”盛重煕耍无赖。
楚天阔刚想详细理论一番,想想不对,自己大半夜地跟一个单身汉讲自己家的私事干嘛呀?
于是反问道:“你少跟我废话。说!三更半夜吵醒我有什么事?”
盛重煕夸张地叹口气,说道:“无聊!求安慰!”
楚天阔没好气道:“你无聊你去找比你更无聊的人啊!你找我一个忙得要死的家庭煮夫干嘛呀?”
“找别人没意思!”
“喂!我倒是觉得你找我是不够意思啊!”
“哥,别这么绝情好不好?我这不是只有跟你才能说得上几句话吗?”盛重煕只好给楚天阔戴高帽子。
“得得得!你有话快说,有那什么快放!”楚天阔无可耐奈何道。
“也没有什么正经事,就是最近心中烦,觉得这日子真他妈无聊。”
“我知道,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正经事。说,是不是又对哪个女人腻烦了?”楚天阔不愧是他的老铁,对他那叫一个了如指掌。
盛重煕不得不佩服老铁的分析能力,跟他谈话最不费脑筋,于是诉苦道:“我他妈是不是个隐藏的gaygey啊?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对女人提不起兴趣?”
“那你是对哪个男人感兴趣了?”
“也不是。可就是对女人不感兴趣。”
“刚刚是不是才临幸了一位美女?”
“是。”
“那你还敢说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你脑残啊?”
“唉!说了你也不懂,灵魂,灵魂你知道吧?我的灵魂在排斥,我的灵魂告诉我这他妈的真没意思。”
“灵魂?这么高深的词汇,我差点没听懂。告诉我,你的灵魂讨厌不讨厌钱,要是讨厌你就全部转给我。”
“哥,我在跟你谈论一个严肃的问题。”
“呵呵,我也很严肃。说,你今晚上临幸的是谁,我帮你分析分析,为什么她让你感触如此之深,竟然触及了灵魂。”
“娜娜。”盛重煕老实答道。
“为什么又是她?看来胸大还是讨人喜,灵魂不灵魂的都是扯淡。”楚天阔嬉笑道。
“不不不!你不懂,娜娜有娜娜的好处,在我看来至少比安妮要好。”
“哦?比安总还要好?说来我嘲笑一下。”
“安妮的胃口太大,她要得太多,但是她要的我根本就给不起。”
“她要什么了?她跟你提要求了?她不是从不向你要钱吗?”
“她不要钱,因为她有钱,但是我知道,她野心很大,她要的不仅仅是我这个人,还要我的爱,我的公司,我的家庭,她想要的可不是一般多。”盛重煕叹道。
楚天阔笑起来,调侃道:“看来你还没有被女人迷得七荤八素吗!孺子可救!”
盛重煕话匣子一打开,就有点收不住了,继续分析道:“娜娜就不同了,她胸大无脑,给点钱足够她买衣服包包就满足了,而且对自己的身份认识得很到位,从不抱有非分之想,也不吃干醋,她只要得了她那一份,我就是有再多的女人她也不在乎。”
“有时浅薄也有浅薄的好处!”最后,他总结道。
“精辟!对女人真有见地!”楚天阔嘲弄道:“这一番见识值得我牺牲宝贵的睡眠来倾耳聆听。”
盛重煕只当没有听明白对方话中的嘲笑,突然问道:“哥,我这里有个女人,发生了一些状况,你帮我分析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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