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等!”杨倩急了,“伯赢公子说只要找到你了就立刻带你回御花园去,你还敢等?!”
风瑾瑶狐疑地看着杨倩和风瑾怡:“是伯赢让你们来这里找我的?他为什么要跟你们说这个?”
风瑾怡一边怯怯地东张西望,一边小声地说道:“是我突然发现瑶姐姐已经不在惠妃娘娘身边,又不在御花园里,便想去告诉哥哥,谁知半路碰上了伯赢公子,伯赢公子就带我去找了杨倩姐姐,然后让我们两个来这里找你,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要立刻离开这里。瑶姐姐,我们快走吧,这宫殿里阴森森的,怪吓人的!”
“来都来了,那么急着走做什么?”风瑾瑶好笑地看着紧张兮兮的风瑾怡和杨倩,“而且就算现在走了,等会儿多半还得再回到这里来,累不累?”
“风瑾瑶,我上次见你时就觉得你胆子大,但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大,你走不走?你……”
杨倩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有暧昧的声音从窗口飘出,那缠绵悱恻的声音让杨倩和风瑾怡愣了愣,旋即脸色爆红,待想明白了什么,杨倩的脸色又突然转白。
“里面是谁?”杨倩惊魂未定地看着风瑾瑶。
“是楚聿和风瑾秀。”风瑾瑶偷偷将窗户拉开一点儿,从缝隙往里面瞄。
杨倩抬手啪的就将窗扇按了回去,合上了那一丝缝隙:“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风瑾瑶耸耸肩:“因为原本应该是我和楚聿在里面……有人来了,快走!”
这次不用杨倩催,风瑾瑶一手拉着杨倩,一手拉着风瑾怡,利落地翻墙出了这座宫殿。
绕着宫殿走了半圈,风瑾瑶就拉着杨倩和风瑾怡从宫殿的大门又走了进去,进去时就见不少人正站在主殿门外交头接耳,独一身霜色的楚绍静静地待在一处,与其说他是被人孤立,不如说他是有意与世隔绝。
楚绍缓缓抬头看向风瑾瑶三人,视线在三人身上打了个转之后就固定在风瑾瑶的裙摆上。
风瑾瑶顺着楚绍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裙摆,就见裙摆上沾了泥土,再看看杨倩和风瑾怡的裙摆,就见这二人的裙摆上也有污迹,风瑾瑶连忙御水清楚掉三人裙摆上的污迹,再用灵力将水渍烘干,这才走上前去。
“谁在里面?”停在楚绍面前,风瑾瑶挑起下巴指了指主殿的方向。
“父皇和惠妃,”转眼看向那扇紧闭的大门,楚绍淡淡的语气中仿佛多了一丝遗憾,“原本你家那些兄弟和几位公主也跟着进去了,但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父皇将他们全都赶了出来,本王来得迟了,什么都没看到,也不知道里面为什么会乱作一团。”
风瑾瑶掩唇低笑:“还是没看到得好,楚聿和风瑾秀现在正深陷幻觉,见人就扑,王爷您行动不便,要是被风瑾秀扑到还好,万一被楚聿给扑倒了可就麻烦了。”
楚绍一呆,脸色青了红红了青,而后偏头,神情古怪地看着风瑾瑶:“你做了什么?”
他早就知道了惠妃今天的计划,因此才会让楚妍在御花园里盯着些,他猜到风瑾瑶能够应付这样的小事,因此并不十分担心,但让楚聿和风瑾秀深陷幻觉、见人就扑却是远在他的意料之外。
风瑾瑶狡黠一笑:“催情的药物本就是助兴之物,当然要有趣才行啊,为了让惠妃娘娘设计的这出戏更加有趣一些,我在她准备的迷情里面加了点料。”
顺便还让青予将风瑾秀给引来了。
“她竟然用迷情?”楚绍冷了脸。
那可是药性最强的催情药!
“那你将迷情变成了什么?”他可从没听说有哪种催情药还能让人陷入幻觉的。
“幻情,”见楚绍一脸不解,风瑾瑶扬了扬眉,“之后你可以去桃林谷让言歌教你,像青阳王这样身份尊贵又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这类药物认识得越多越好。”
拍拍楚绍的肩膀,风瑾瑶就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目不斜视地穿过聚在主殿门口的男男女女,然后一把推开了主殿的大门。
“瑶妹妹!”风瑾玹给吓得惊呼一声。
风瑾瑶充耳不闻,无所畏惧地进了门,手藏在袖中微微一动,一泼水就拍在了楚聿脸上,风瑾瑶的手腕再一转,又一泼水拍在了风瑾秀脸上。
幻情的药性极强,却也极好解决,随便泼点儿水就成。
楚聿和风瑾秀齐齐打了个激灵,目光恢复清明。
见楚聿和风瑾秀都只是衣衫不整,并没有太多春光外泄,风瑾瑶颇为遗憾地撇了撇嘴,然后才上前两步,向皇帝和惠妃行礼。
“风府瑾瑶拜见陛下、惠妃娘娘。”
“谁让你进来的?!”惠妃怒喝一声,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裳一边冲楚聿和风瑾秀吼道,“傻站着做什么?进去把衣裳穿好!”
“荒唐!”皇帝也回过神来,黑着脸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房里的皇室隐卫迅速退去,片刻不敢耽搁。
刚刚的场面简直太荒唐、太尴尬了。
风瑾瑶垂着头,不慌不忙道:“请陛下和惠妃娘娘恕罪,臣女在外面听了许久,因为房内的混乱一直没有停止,所以臣女斗胆闯入,再者事关舍妹,请陛下和惠妃娘娘体谅臣女的一时情急。”
皇帝的面色稍霁,颇感兴趣地看了风瑾瑶一眼:“是你往华安王的脸上泼水?”
“陛下说笑了,”风瑾瑶的语气淡然,“北商上下皆知臣女不能修炼,刚刚的水是臣女让家兄泼的,臣女愚钝,情急之下没能想到更妥当的方法,让华安王失了颜面,还请陛下降罪。”
冷哼一声,皇帝怒道:“那个逆子的颜面早就让他自己给丢光了!那水泼得好!正好让他清醒清醒!”
“陛下恕罪,”惠妃连忙跪在皇帝面前,“聿儿品性淳厚,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有失体统的事情,方才妾瞧聿儿是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样,分明就是事有蹊跷,求陛下明鉴!”
穿戴整齐的楚聿疾步走到惠妃身边,也冲着皇帝跪了下去:“启禀父皇,儿臣虽与秀儿两情相悦,但是从来都没有越矩的想法,今日是有人陷害儿臣和秀儿!”
“有人陷害你?”皇帝冷哼一声,“那你说说是谁、怎么陷害你了?”
“启禀父皇,儿臣是在御花园里脏了衣裳,知道母妃早就向皇后娘娘借了这座宫殿供今日前来赴宴的公子小姐歇息,这里甚至还备着一些新衣裳,儿臣就想来换一身衣裳,可才刚进屋子就被人打晕,后来的事情儿臣全不知道,直到刚刚被人泼了冷水才清醒过来,刚刚出门时儿臣瞥见屋里的桌子上放了一个香炉,香炉里的香还燃着,那香一定有问题!”
“香?”皇帝扬了扬眉,“万福,进去看看。”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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