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她没有回老宅,她坐在公交站前的椅子上,望着碧蓝的天。
她想起她生病的一个月,那漫长的有如一个世纪那么长的一个月;她还想起那个雨夜里秦厉森说的话,那个时候被她忽略的,那每一句钻心的都像一把刀扎进心里的话,直到今天,仍在隐隐作痛。
她无力的靠向身后的公交牌,双眼微眯,精致的五官在阳光下更美得不可方物,她不曾注意,身旁两个男人早已关注她多时,见她闭着眼睛靠在牌上,相视一眼,便朝她坐来,一人一边。
夏晓凡大惊,一下子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好几步才回身望向那两个陌生男人。
“夏小姐,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其中一人猥琐的搓着手道。
夏晓凡心下一沉:“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望向公交站四周,她的心更沉得厉害。她这一站是通往老宅的富人区的,那边的人都没几个会做公交车回去,而这个站点又有些许偏远,更是一个人影也见不到。
“我们是谁夏小姐不用知道,只用知道我们是带你去享受‘天伦之乐’的就对了。”二人说着缓缓向她走来,夏晓凡二话不说用力将手里中午买来的矿泉水扔向两人,头也不回的往后跑。
速度之快令俩人来不及闪躲,“砰”的一声砸中其中一人的脑袋,那人脸色一变顿时大骂:“这不知好歹的娘们,等下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快追!”
夏晓凡回头一见二人以比她更快的速度追来,吓得立刻加快速度往前跑,她不停张望着乞求能遇到个人,可是一个人也没有,甚至一辆经过的车都没有,这站点的车是半个小时一班的,她不能指望公交车经过救她,可她的手机又没电了,眼见两人越追越近,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不顾三七二十一穿过草丛跳向另一条马路,她这才终于看见一辆从远道驰来的车,她十分紧张,并没有看清车子的车牌,也没有顾得上看看车里的人是谁,只一把站在车道上拦住车子的去路,并不停望向草丛那边,深怕那两个人突然跳出来。
秦厉森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倒霉,今天是他第二次遇见夏晓凡,而且更令他厌烦的是她竟然不要命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死性不改,还想着继续纠缠他吗?
他冷眸直盯着她,见她丝毫没有要推开的意思,车速不减反增,夏晓凡只顾着看那两个男人有没有追过来,压根没有注意到她所要拦的车的速度越来越快。
见夏晓凡当真没有要推开的样子,秦厉森用力锤了一下方向盘,大骂“该死!”
他的车在要撞到她的前十厘米忽然打了个弯,直接撞向了一旁的草丛,正好从草丛里跳出来的人吓了一大跳。
夏晓凡见拦车奏效,立马冲到车旁,用力拍着车窗,大喊着“救命”,但车窗一直没有摇下来,车门也一直打不开,夏晓凡冲到车前却一眼看见那个也许一辈子都不该再遇见的男人。
她看着他阴霾无比的脸,一下子明白是因为自己拦了他的车他才会那么生气。
这个世界上,大概谁都可以拦他的车,只有她不可以。
也大概,只有她一个人,敢拦他的车。
那两个追赶夏晓凡而来的男人差点被撞到吓了一跳,骂骂咧咧起来,夏晓凡一听见声音,立刻头也不回的往前跑。
她知道男人是不会救她的,而她被任何一个人救也不希望是被他所救。
一见夏晓凡又跑了,俩人立刻大骂着追了上去。
秦厉森望着夏晓凡逃跑的身影,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会拦他的车,但心下依然翻涌着一股不耐烦。
夏晓凡跑得气喘吁吁,身上的力气一点点流失,逃跑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可到现在她依然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她不得不逃进一旁的树林,但前脚刚跃进去,一只大手就将她拽了出来。
夏晓凡大惊,拼尽全力挣脱,却被另一个男人摁倒直接压在地上。
她大喊救命,嘴巴就被什么东西堵住。
不断扭动身子挣扎,刚刚被她掷中脑袋的男人狠狠扇了她一巴掌,骂骂咧咧:“臭娘们,安分点!让你继续逃!等下老子一定干死你,干得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闻言夏晓凡身子扭动的更加厉害了。
俩个男人摁着她,一个坐在她身上,一个跪在她身旁,俩人将她从地上拖起来拖进一旁一块隐秘的草丛里。
夏晓凡扭得更厉害了,早上才说的不会再轻易流眼泪,这一刻眸中已然再次蓄满了泪水。
究竟是谁要这么对她!
“啪”“啪”。
见她不听话,男人反手又是两巴掌,扇完直接一把撕烂了她的裙子。
撕扯的声音在寂静的草丛里十分清脆。
望着雪白的肌肤,坐在她身上的男人眸中迸射出两道剧烈的强光。
“果然是株白嫩的雪莲,这要还是个雏的话就圆满了。”淫秽的话传入夏晓凡耳内,她“唔唔”乱叫,泪水流得越来越烈,眸中折射出的光芒第一次夹杂了那么浓烈的恨意,一种想要毁掉全世界的恨意。
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一刻那翻江倒海毁天灭地的恨意。
两个陷在自己世界欢喜不已的男人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进了这片安静的草丛,秦厉森举起那根铁棍,毫不留情的砸了下去。
“砰砰”两下。
两个男人同时倒在了夏晓凡身上,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微微一惊,侧目就看见男人冷峻的站在一旁。
“还不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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