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洛青衣平静的看着这出好戏,时不时的偷笑,没想到吉娃娃把他们几个耍的团团转。
“主人,他的手被狗咬了会生病的,轻则会变成狗,重则会致死……”
“这是什么病,会有哪些不适?”洛青衣趁着他们不注意,小声的问道。
“前期会出现低烧、食欲不振、恶心、头疼、倦怠、周身不适等等……”
听闻这么严重,洛青衣便又说道:“喂,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了。”
这刘司业是管教坊司的官,虽然平日苛刻了点儿,但也没有跟他结下大仇,不至于害人性命。
“抓到了!”一个人跑得满头大汗,一脸兴奋的说道。
吉娃娃一脸沮丧的说道:“糟了主人,我没有电了,待会儿记得救我!”
这倒霉悲催的,偏偏这个时候没有电了!
“把它拖出去,乱棍打死!”刘司业一脸厌恶道。
洛青衣起身道:“等等!”
“刘司业,我看这只狗挺乖的,打死了有些可惜,不如把它交给我,我帮你教训它?”洛青衣抬起头道。
“不行!”刘司业断口拒绝道:“这只狗生性凶猛,也不知道哪里来跑进来的,如今伤了我,倘若不将它打死,我这心里头气难消!”
“我向你保证,它不会再乱伤人。”随后,她便带着几分恳求道:“不如这样,你把它交给我,我今日将它带出教坊司,这样你就不会再看到它了。”
“那也不行,今日它无故伤我,我必须要好好教训它!”他一声令下道:“还楞着做什么,把它带下去乱棍打死!”
洛青衣看着吉娃娃可怜兮兮的模样,为何偏偏此时没电?
必须得想个法子,否则,今日它必定要遭殃!
“等一下!”洛青衣抬高了嗓音道。
刘司业紧皱着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模样道:“洛青衣,你又怎么了?”
“刘司业,根据我学医的经验的来看,你被狗咬伤了伤口需要特殊处理,否则会出病症,轻则变成狗样,重则致死。”
“大胆,你竟然敢辱骂我们司业是狗!”刘司业的部下对着她呵斥一声。
刘司业有些愤怒道:“洛青衣,你别以为你现在要离开教坊司,你便可以不尊重我,冒犯朝廷命官乃大不敬,未离开教坊司之前我可以治你的罪!”
随后,他冷哼一声道:“别以为你在教坊司学了几年医术,平日里能治个头疼脑热的,就能在我面前卖弄你三脚猫的功夫。”
洛青衣不以为然的笑道:“那好,我现在问刘司业几个问题,你回答我便是。”
“好,倒要看看你今日能如何说服我!”
她微微一笑道:“敢问刘司业现在有没有觉得身体不适。”
“没有!”
“有没感觉发烧?”
刘司业不屑的笑道:“笑话,我又没有生病。”
“有没有感觉头疼、犯恶心?”洛青衣继续问道。
此刻,刘司业眉头微微一皱,与部下面面相觑,洛青衣观他有些动摇,便又继续问道:“有没有感觉身体疲惫犯困,周身不适?”
刘司业面色大变,怎么感觉身体真有这些症状?
洛青衣微微一笑道:“没有这些病症便好,倘若真有这些病症,刘司业你便要告知与我,否则耽误病情,殃及性命也是有可能的。”
她知道刘司业一向是个惜命的人,平日里有个小病小痛,都被他小题大做,叫喊连天,今日他被狗咬了,吓唬吓唬他也无妨。
刘司业虽然面不改色,但是额头的汗珠已出卖了他,虽说洛青衣医术不是最精湛的,但好歹也懂些医术。
“司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部下小声的提醒他道。
刘司业时不时打量着洛青衣,方才还信誓旦旦不信她,这会儿要真信了,他怎好意思低那个头。
洛青衣自然是听到他们的对话,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既然刘司业身体无碍,青衣便也放心了,至于这狗狗,就任凭司业处置了。”
“青衣先告辞了!”洛青衣淡然一笑,准备离开。
刘司业见她要走,便有些慌张拉扯着部下,部下大声喊道:“慢着!”
“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说的可否是……是真的?”部下问道,随着刘司业使命推他,他便又吱吱唔唔说道:“我家司业身体好像是……是有些不适。”
“谁说我身体不适,我身体好的很!”刘司业抬高了声音反驳道。
洛青衣微微一笑道:“你看刘司业自己都说没事,怎么可能会有病。”随后,她便又转身道:“青衣告辞了, 还望司业保重身体。”
此刻,按捺不住的刘司业大声说道:“谁说我没病!”
他的额头已冒出豆大的汗珠了!
“好,我答应你,倘若你治好我的病,便让你将那只狗带走!”他不情愿的说道。
明明是被那只狗咬伤,到头来被咬出病,居然还要作为条件放了它?
罢了罢了,咬咬牙,放它一马,毕竟身体要紧。
他朝着部下使了眼色,部下便将狗狗抱过来,放到洛青衣的怀里。
洛青衣看着怀里的吉娃娃,此刻显然体力不支,她小声询问道:“你还撑得住吗?”
“撑得住。”吉娃娃点头眨眼。
“那便好,告诉我,如何诊治他?”她好奇的问道。
“在我屁股旁边有个开关,你将开关打开选择古语,我的身体会出现虚拟显示屏,里面有各类中西药、医用工具、使用说明,医学知识,奇珍异草、以及毒物解毒液。”
洛青衣按照操作指示,取出了注射液跟药物,根据系统使用说明将药物抽入注射器中,整个过程操作速度快,并且比较隐蔽。
她拿着注射器,站到刘司业面前道:“现在,我需要把药物注射到你的体内。”
刘司业看着那针孔上飙出液体,吓得身子在颤抖,额头还在冒汗道:“这是什么药,为何我从未见过?”
“专治你这种病的药。”她拿着针在他面前晃悠一下道:“开始了。”
“啊!”针还未注射到体内,刘司业便大叫了起来。
“都还没开始,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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