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和雅不屑,难道一个人的名声是靠美貌赚取来的?
若真是这样,那也是小白脸罢了,只是上次的银甲将军,倒是颇有大将之风,可惜却戴着个面具,看不到真面目。难道这南诏国还有这等风气,长得漂亮的男人都要带面具,否则南诏的女人会羞愧的无地自容?
想着,她不由笑出了,“你可知道,那天的银甲将军是什么人?”
“那银甲将军是南诏王的哥哥,非常骁勇。南诏王能够坐稳如今的位子,听说这位大将军立下了不少功劳。”说到八卦,香菱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遗漏了任何一点。
赫连和雅对着这项本领佩服的五体投地,倘若她生在现代,可以说是娱记的一把好手,可惜却生在了这个多说多错,不说也错的时代。
“香菱,你说的这些,在私下里和我说说就是了。切记不要出去嚼舌根,小心一不注意就丢了脑袋!”赫连和雅正声说道。
这是自己的丫头,自己不多加提点,少了一个身边人,做事情也有诸多不便。
俗语常说,家国,家国,有国才有家。了解了天下局势,赫连府的水有多深,这也是赫连和雅当务之急必须知道的。
这样才能步步为赢,才能不被人抓住把柄。
而赫连俊雄一共三房妻妾,一共生育了三女一子。杨氏是赫连俊雄明媒正娶的正妻,生育赫连和雅。就是现在这个冒牌的她,年方十六。
二房刘氏生育赫连与墨,和宁。母凭子贵,这目前赫连家主事的正是这位。其子人如其名,醉心于刀剑武学之中,追随名师走江湖,是山水之间的逍遥闲散之人。和宁年纪虽轻,才十五岁,却也是个不省事的主儿,仗着自己母亲,在府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参加那些所谓的诗会,就是想要结识那些达官贵人,好飞上枝头变凤凰。
三房柳氏生育赫连和怡,赫连和怡年方十六,与和雅同岁,只是还稍小了两月。眼看快到了适嫁的年龄,却一直高不成低不就。这一年,柳姨娘也越发的着急。
虽是姐妹,却听得香菱说,那和怡、和宁平时没少欺负赫连和雅,只因赫连和雅是个傻子,却占着个嫡女的身份,又自小订了景王这个皇亲国戚。那二人虽也是相府千金,却是庶出,以后嫁人也是要差一大截的,因此由嫉妒生恨,逮着机会就其反应赫连和雅。赫连和雅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就是那个时候来的。
人心险恶,同在屋檐下,还有着血亲的姐妹居然还这般,想来以后想要安静度日,那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赫连和雅的眉色渐冷。和宁她在第一天就领教过了,小小年纪,却是个不甘寂寞的主儿,爱叫的狗不咬人,这样的性子,迟早吃亏。而那和怡,却不动声色,怕是个心机深沉的主儿。
如果这些人不招惹自己,自己和杨氏可以安稳的在赫连府上呆一辈子也不错。只是照那天的情况来看,她不主动招惹,有些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赫连和雅从跨进这相府就明白,她一个人要面对这么多人的虎视眈眈,必须尽快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和娘亲在这个府里站住脚。她眼里想来容不下沙子,若是这粒沙子,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却要闯进来,她会毫不吝啬的亲手除掉!
莫铁心作为赫连和雅的日子开始的新生活,第一件事就是要将半旧不新的院子翻新。
既然是她的院子,她自然是要亲自来设计选材,银子她不客气地直接向赫连俊雄开口,理由自然是为养病,要有个好地方修养才能恢复的快。
赫连俊雄本还有些犹豫,杨氏这时帮忙说了句,“雅雅的院子自住进去就没怎么休整过,如今她身子不适,确实要有个好将养的地方才好。实在府上空不出银子,那雅雅你就住我院子里来吧,我跟你换换。反正我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没什么受不住的。”
“这怎可使得!”赫连俊雄与赫连和雅几乎同时出声的。
她一愣,只是母亲开口说了句委屈她自己的话,怎地平日里对她们母女不怎么待见的赫连俊雄反应这么大,莫非母亲并非如表面所见的那般“不得宠”?
“不过就是翻修个院子罢了,你有需要就直接去帐房取便是了,不必过问为父还有你二娘。”赫连俊雄面色不太好地对赫连和雅吩咐着。
他的眼神时不时地看杨氏一眼,似在观察着她的态度。
赫连和雅看到这一幕,不禁一愣,觉得赫连俊雄与杨氏之间没那么简单。
也罢,留在这里的时间多了去了,何况这两人是她的亲生父母,夫妻十几年有个什么也正常。
如此思来,她便释然了,欠身行礼道,“谢谢爹爹,娘亲。”
有钱好办事!此乃至理名言。
赫连和雅拿了银子,就在街上的建材铺子逛开了。
身为女子的她自然是不能如此抛头露面的,于是袭了男装,又戴了帷帽,手拿一柄梨花木绢伞,一副神秘佳公子的模样在北雁帝都——未央城四处溜溜达达。
……
这一日,她又带着小厮打扮的香菱,摇着扇子招摇到一热闹街巷走过,走过一个店铺时,见有人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便心生好奇看去,竟是一家医馆。
“小、少爷,这里这么多人,这医馆的大夫一定医术高超。”香菱发现她在看这医馆,于是笑着随口说道。
“医术高超?我看未必。”赫连和雅折扇啪地一收,又在手中敲了几下,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兄台何出此言?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
赫连和雅微微一愣,循声看去,就见一个身材健硕的俊美男子,而他身旁还跟着一个带着金面具的瘦削男子。虽不得见眉眼,但露在外的薄唇微翘,肤如凝脂,若非那明显的喉结,她定当以为这人也跟自己一样是女扮男装了。
这个金面具兄手里拿着一柄与她一样的折扇,只是不同的是,他的是上等乌木,扇骨上还嵌了成色上佳的宝石,半折的扇子还能看到扇面上还是真金粉书!
赫连和雅惊诧不已,此人定是富的流油的富少!看那健硕男子腰间别了佩剑,衣着不俗,恐怕是这金面具兄的随从。
这人,真富得让她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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