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逸清笑的阴险,这叫项楚想到那男人让她每月初五脱光等他,项楚总觉得这对师徒脑子都有病。
接下来的十几天,逸清每天都会往她体内注入一种剧毒,她的身体也渐渐有些吃不消了,精神明显没有之前好。
“我说了,以你现在的能力,五天注一毒已是极限,你偏要一日一毒,自己受苦了吧?”
逸清的风凉话项楚已经听腻了,她没有回话,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接连承受了十八天。
之后便昏迷不醒了。
她咬牙撑着,因为她想早点离开这鬼地方。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逸清老头告诉她可以准备接纳蛊王入体了,这一关非常艰难,据说比注入剧痛要痛苦百倍。
因为这种蛊王是极具杀伤性的,关键它并不是成虫,不能自主在身体内寻找位置,需要逸清用内力将虫子送到她的心口处,然后虫子在她体内孕育。
这个时间,短则三五年,长则十年八年,之前注入进去的毒药,也全都是为了给它提供养分。
现在天气越来越凉,中午十分还有点暖和气儿,项楚坐在那块专属她的大石头上发呆,猛地,她被拉入到了一个怀抱。
那个男人回来了!
今天是初五!
虽然他只回来过两次,但项楚知道,除了第一次与他相见那日,第二次水下接吻是初五,今天也是初五。
那现在就是十一月初五。
“放开。”项楚低沉着嗓音,纳闷这男人不是说戌时吗?
怎么现在才过了午时三刻他就回来了?
还是像之前那样,他把项楚拖进水里表演了一段除了没有结合什么都做了的限制级表演。
让项楚觉得奇怪的是,这次她竟然没有那么反感了,甚至……与他的接触能缓解她体内被剧毒侵蚀的痛感。
怎么会这样?
她下意识想到这是那老东西搞的鬼。
项楚对这一点忍无可忍,在面具男正吻的忘情时,她猛地拔下头发上的银簪朝他的颈动脉扎了过去。
瞬间她黑亮的发丝在水中满开,同时她的喉咙被人掐住,拖着她的脑袋将她拖出水面,然后狠狠的抵在了粗糙的岩石上。
看着眼前男人慢条斯理的带上下半边的面具,脸上没有一点情欲的色彩。
这说明他吻她,从来都不是为了占便宜。
男人抓着她脖子的手渐渐收紧,项楚狠狠的瞪着他,就像是再说有种就弄死我。
可男人却慢慢靠近她,轻声在她耳边说到。
“想杀我?先活下来再说。”
说完她把项楚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在水潭里砸出了好大的水花。
项楚知道自己后背已经被粗粝的岩石磨破皮,到了水里血液晕开,有些疼。
男人甩开她迈步上岸,就看逸清正端着烟袋站在岸边,面带浅笑,意有所指的问道,“你今天回来的格外的早。”
平常他都是不到酉时不会回来的,今天竟然中午就回来了。
不知是毒性控制不住了,还是……
想到这,逸清的眼神朝泉水中扫去,就看项楚正有些狼狈的在穿衣服。
“担心她挺不过蛊王这一关?”
“她可以的。”留下这四个字,面具男直接走了。
逸清意外的挑了挑眉,今天他的徒儿确实有些不正常。
早回来就算了,竟然还这么斩钉截铁的说她可以,反常,太反常了。
项楚穿好衣服艰难的从水潭中走出来,逸清还是那副表情,不过这次的项楚到是格外淡定。
“是不是特别想弄死他?”逸清对着项楚吐了口青烟。
后者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早晚的事。”
项楚活了三世,那面具男是唯一一个敢这样对她的人,此仇必报!
“他可是现任千面。”
“那又如何,我项楚想要什么东西,向来是不择手段的,何况……只是一条人命。”
说完项楚不再理会逸清,径直朝小岛深处的那潮湿的房间走去。
过了这么久,她渐渐已经能接受与那些软体动物了。
而是不知是不是她中了十八种剧毒的原因,那些虫子蛇之类的毒物竟然莫名的喜欢跟她亲近。
项楚回来没多久,逸清就跟回来了,他已经收起烟袋,手里端着个翠绿色的玉盒。
从没见他对什么东西如此小心翼翼过,现在端着这小盒子他都一副严肃的样子,看来这就是他呕心沥血培养出的幼虫了。
“你确定准备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需要宿主的意识及其坚定,在剧痛之下稍有放松或动摇就会前功尽弃,到时候不止是蛊虫保不住,就连你的小命也保不住!”
逸清把事情的严重性都跟项楚说了,“你就算现在出岛回去也已经来不及了,不如多休养些日子再……”
“多休养些就真的来不及了,放心吧,天底下没人比我更想活着了,我不会出任何差池的。”
如果是之前,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跟自己说面对如此挑战不会有差池,那逸清绝对不屑一顾,觉得是说大话。
但眼前这个小丫头可不是一般人,十八天身体里不间断的融汇了十八种剧毒,绝对的江湖第一人了。
所以这次容纳幼虫入体,逸清也相信项楚没有问题。
二人盘腿对面而坐,逸清冲项楚伸出手掌,“手。”
项楚抬起手地给他之后,只觉得手腕一凉,甚至没有看到他做了什么,她的手腕就被割开了。
因为体内容纳了十八种剧毒,她的血并不是鲜红的,而是发黑的暗红。
血液喷涌而出滴在软塌上,很快一条通体洁白的小蛇便蠕动过来,贪婪且欢快的在那毒血上打滚。
“此物送入你体内经过你的蕴养生长为成虫便会认你为主,它可杀人于无形,更可护你周全。”
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项楚已经知道,不光毒药可以无色无味,蛊虫更是杀人于无形的东西。
真正带着蛊王的用蛊高手,甚至喘息间没有任何动作便可取人性命。
“你再多说两句,我就失血过多死了。”
项楚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逸清笑了笑,“这不是要先放点血……”他话还没说完低头看去脸色骤变。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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