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蕊真是一步登天呐!恭喜!恭喜!”
刘洪眼神复杂的看向陈光蕊,话语中透露着苦涩。
“哪里,哪里!”
陈光蕊小心警惕的看着刘洪与李彪,发现李彪在不断的向刘洪使着眼色,陈光蕊小心翼翼的向后面退了两步与刘洪与李彪拉开了距离。
李彪拉着刘洪,到了船尾不知道在小声嘀咕什么,刘洪时不时的回头看向陈光蕊,眼神飘忽。
陈光蕊已经可以断定这刘洪与李彪便是原著中的刘洪李彪无疑,现在陈光蕊不知道他们在商议着什么,但是绝对不会对自己有利。
“光蕊,你此行要去哪里?怎么会来到峡州?”
刘洪与李彪商议完后,刘洪笑着走向陈光蕊,陈光蕊却从刘洪的眼中看到了狠辣之色。
“我就是随便出来走一走,小时候我们不就常说,要看一看这世间的美景,所以我出来四处游玩赏景。”
陈光蕊不断的向后面倒退,警惕的看着刘洪,陈光蕊知道他们俩个已经密谋好了要害自己。
“哦?是吗,不知光蕊你是否带了任命的诏书?”
刘洪走到距离陈光蕊还有半米的距离停下了脚步,笑着看向陈光蕊问道。
“诏书?我出来游玩并没有带诏书,诏书放在了京城。”
陈光蕊明白刘洪的意图,果然如剧情一样,刘洪想要害了他,代替他去江州上任。
“是吗,光蕊不用到江州上任吗?现在江州可是没有知府,光蕊难道为了游山玩水放弃了官职?”
刘洪眼露精光不相信的看着陈光蕊,刘洪笃定诏书就在陈光蕊的身上,陈光蕊没有和他说实话,这样也使刘洪心中最后一点愧疚之心也消散了。
“圣上允我在两月后再去上任,所以我正想乘着这个空隙好好的休息一下。”
陈光蕊悄悄的将一个鱼钩藏在身后,只要刘洪敢向他靠近,陈光蕊就将鱼钩插进他的喉咙之中,陈光蕊也对刘洪撒了一个谎,说是两个月后才去江州上任。
“你跟他说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直接绑了他,我就不相信搜不出来!”
李彪不耐烦的对刘洪说道,提着一根鱼叉直接冲向陈光蕊,刘洪想要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
李彪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修炼过,陈光蕊可是已经是练气中期,虽然没有学得法术,但是身体的各项机能已经超出了普通人。
李彪提着鱼叉没有刺向陈光蕊的要害部位,而是刺向陈光蕊的大腿,陈光蕊见机猛然起身跃起躲闪到一旁,手中的鱼钩陡然的挥出,直接在李彪的后背钩出一道长长的血沟。
“啊!”
李彪吃痛惨叫,后背在向外面喷涌着鲜血。
“刘洪你们想干什么!”
陈光蕊看着刘洪冷声喝道,陈光蕊知道现在他们已经卸下了的伪装,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光蕊对不住了!”
刘洪见状也满不下去了,直接抄起旁边的木棍冲向陈光蕊,狰狞的脸上写满了疯狂。
“刘洪你疯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现在你要对我下手?我现在可是朝廷命官,你要想清楚后果!”
陈光蕊对刘洪大喊,试图吓退刘洪,让刘洪知难而退。
“我没有疯,我想的很清楚!你得到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
“我要杀了你!”
刘洪手持木棍,眼睛充血,神态疯狂的向陈光蕊冲去,李彪也是拿着鱼叉向陈光蕊冲了过去。
陈光蕊在这小船之上,完全施展不开手脚,面对刘洪与李彪的夹击,陈光蕊双拳难敌四手,被刘洪拿着木棍抽到好几下,小腹也被李彪拿着鱼叉刺出一个血窟窿。
陈光蕊完全是以伤换伤,就在李彪拿着鱼叉再次冲向陈光蕊的时候,陈光蕊没有躲闪,迎面冲向李彪,鱼叉直接刺入陈光蕊的胸膛之中。
“啊!”
陈光蕊一咬牙,拼尽全力的将鱼钩插入李彪的喉咙之中。
李彪捂着咕咕冒血的喉咙说不出话,瞪圆了眼睛看向陈光蕊,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即李彪身子一斜掉入江水之中,不见了踪影。
刘洪见状直接一棍子打在陈光蕊的背上,陈光蕊重重的倒在船上,刺骨的疼痛让策划那光蕊一倒下便动弹不得,刘洪直接将陈光蕊绑了起来。
刘洪压根就没在意李彪的死活,眼神火热得在陈光蕊的身上翻找着,只在陈光蕊的身上找到十几两碎银子,其他的东西一概没有,更没有刘洪想要的诏书。
陈光蕊早就将身上的财物诏书,还有在六福客栈获得的两本法术秘籍给了殷温娇,又让刀疤坑了三百两银子,现在身上只剩余十几两碎银子而已。
“啪!”
刘洪狠狠的一巴掌扇在陈光蕊的脸上,眼睛中充满了愤怒。
“诏书在哪里!快说!”
刘洪拽着陈光蕊的领口,恶狠狠的问道。
“你想知道?”
陈光蕊轻蔑的一笑,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吐在刘洪的脸上。
“快说!”
刘洪强忍着怒火将脸上的血沫擦掉,冷声的喝道。
“你把我放了,我就告诉你诏书在哪里。”
陈光蕊轻笑的说道,眼神中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鄙夷与不屑。
刘洪被陈光蕊的眼神彻底的激怒,刘洪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高高在上的眼神,他受够了别人处处高他一等。
现在这个以前自己完全不放在眼里的家伙,竟然也用这种眼神看他,刘洪彻底的怒了。
刘洪拽起陈光蕊对着陈光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刘洪打累了才停手,期间陈光蕊想着跳到江水之中,却都被刘洪拽了回来。
陈光蕊现在浑身浴血,鼻青脸肿,腹部还有胸腔都还在不断的流血,陈光蕊感觉身体虚弱到了极致。
“说诏书在哪里,我看在同乡一场放了你!”
刘洪拽着陈光蕊的胳膊冷声问道,刘洪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已然这样,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你感觉就算你拿到了诏书,能够冒充多长时间,刘洪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不要一错再错!”
陈光蕊看着刘洪现在疯狂的样子突然感觉好笑,与在京城把酒言欢的刘洪相差甚大。
现在刘洪正是一柄钢叉订在陈光蕊的喉咙处,钢叉上散发出了森森寒光,随时都有可能戳破陈光蕊的喉咙。
陈光蕊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嗅到死亡的味道,让人心生胆寒,让人畏惧。
四目相对,陈光蕊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决然,刘洪的眼中充满了疯狂与不甘。
说不定下一秒刘洪手中的钢叉便会穿透陈光蕊的喉咙,结束陈光蕊短暂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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