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水最先诧异转脸,然而寒宵则仍旧高冷淡漠的站在原地并未理会花夭夭的呼唤,但此时气上心头的花夭夭可顾不得太多,当即快步上前,直奔到千若水面前,扯高气昂的高台着下巴怒视向千若水。
“你要干嘛?”千若水望向花夭夭眼底满溢的怒气,当下还是不自觉的心内略微一慌,因为就他印象中熟知的花夭夭,还从来未曾用这等气势汹汹的眼神面对过他。
“干嘛?反正你们二人刚都丝毫不留情面,直言我是个女流氓了,那我当下当然要尽情做些附和我女流氓评价的事了。”
“哈?”千若水当即一脸懵逼,不知这花夭夭葫芦里卖什么药,此时寒宵也静默转身,冷眼望来,花夭夭盯向寒宵,虽然不自觉的被那超强的高冷贵气气场震慑。
但此刻依旧握紧双拳,叮嘱自己势必不能退缩的仰头冲千若水直言反讽:“首先,我要说得就是,千公子现在可以对我完全放心了,我花夭夭之前确实是一时鬼迷心窍,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看上千公子并恬不知耻的倒追。”
“什么,什么?”鬼迷心窍,被猪油蒙了心?”可花夭夭这评价一出,当即惹得千若水一脸震惊不已,但花夭夭却不留余地的当场拼命点头应允。
“对,不然没理由解释眼睛和心为什么会都看上了你这样的人,还要不停拼命倒追,甚至逼着你娶我,当然,这做法应该也给你添加了不少麻烦吧,所以花夭夭在此郑重其事的向千公子你道歉,之前的确是我不对。”花夭夭说到此,不惜吝啬的大大行个拱手礼,但随后,却依旧板脸,继续向千若水声明。
“不过现在,我的眼神恢复正常了,内心审美也得到了提升升华,现在再想想,当初倒追千公子,甚至逼着你娶我的想法,当真是太过幼稚可笑啊。”花夭夭说这话时,还不忘抛出一丝鄙夷的眼神迅速上下打量千若水一番。
而她的这番举动,瞬间使得千若水恼羞成怒的憋红了脸。
“你这个女土匪,你……”
“所以千公子放心,今后我花夭夭绝对不会再那么没眼光的纠缠着你,就算这世上只剩你一个男人了,我花夭夭也绝对坚持孤独终老。”
“喂你够了啊。”千若水听到这里忍无可忍气愤大叫到,一旁的寒宵却不可抑制的虚掩捂嘴微微偷笑一下。
“还有这位公子。”可此时花夭夭却显然上头,又再度鼓起勇气猛地回头望向寒宵呼唤,寒宵当即恢复冰冷神情不解直视向花夭夭。
“之前的偶然相遇,略微调戏公子你一下,是我的游乐日常,不过现在想来,我那做法也确实过分又无趣,所以在此,我也向公子你赔礼道歉了。”花夭夭此刻明里道歉,实则却在刻意暗贬寒宵。
听到这话,远处的文墨和其他围观的下人,当即惊出一脸冷汗,要知道这普天之下,除了当今圣上外,可没人敢对这顺民王如此大胆无礼。
就连现在登基上任的二皇子,也对这顺民王多有忌惮,丝毫不敢有任何贬低之意。
而眼下这乡野女子,居然敢在顺民王面前说出这种耍小聪明的贬低话语,这可当真是羊入虎口,主动送死的典范代表啊。
为此文墨迅速凑近到碧玉耳边,真心实意的发出关切感叹:“我说你家大小姐是觉得自己阳寿足够了吗?”
碧玉这时也早就惊出一身冷汗,虽然她也并不知这寒宵的真实身份,然而光是这千府的名头,以及与天都的各种渊源,就足以让她们这乡野女子吓破胆了,所以碧玉眼下也当真不知,这才刚刚聪明机智没几天的大小姐,怎么又开始白目犯混起来了啊。
“什么?你刚刚在说什么?”千若水听闻花夭夭的回应也当即一脸愕然好奇,他心中只觉花夭夭既然之前见过寒宵,就应该全然知道寒宵的真实背景。
如此一来的话,她居然还敢在寒宵面前说这等反讽之话,这胆量魄力,还当真不是一般高啊。
然而花夭夭此时所想的,不过只是千家这类大户人家自是不会把她这上不得台面的小女子放在眼里,所以她眼下的放肆,最坏也不过就是影响一下自家生意。
而若是她那时就知道这寒宵的真实身份话,那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她可也不敢在寒宵面前如此狂妄挑衅。
“我只是实话实说了,而且这也是建立在二位公子先没有礼节评判我是一个女流氓的基础之上,而我现在深刻认识到自己曾经的莽撞和幼稚错误了,诚心实意向二位公子道个歉,这也合乎情理了吧?”花夭夭毫不退缩径直抬脸直视向寒宵辩驳。
寒宵此刻静默凝望着她天真又逞强的脸庞,当下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玩味之笑,随后,只见寒宵缓步上前,面色极为阴冷暗淡,紧接着便趁花夭夭不被,上手一把捏住花夭夭的下巴。
花夭夭感知到这突然而来的巨大力道,下意识想要反抗挣脱,然而寒宵的扼制可不是那么容易逃脱的,花夭夭这时心下一惊,不由得于心内慌乱低喃:“完了完了,这贵公子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没想到手劲这么大,看来是个练家子啊。
天啊,我的下巴不会就这样被他径直捏碎吧?”想到这里,花夭夭下意识的侧目向身后碧玉所站的方向。
周围围观的众下人一见这场面,当即都赶忙四散逃开,甚怕一会儿这顺民王当真发怒牵连到自己可不好,碧玉此时虽然对花夭夭极尽无奈,也由心而发的害怕那气场高冷的贵公子。
可再怎么说花夭夭也是她的主子,为此,碧玉只得硬着头皮迅速上前瞬间跪倒在寒宵面前,代替花夭夭求饶:“这位公子请您息怒,我家大小姐出身匪帮世家,您二位也是知道的,所以言谈举止上多有不慎,但绝无有心冒犯之意。
她是真心知道自己曾经的行为错了给二位添了麻烦,所以在诚心向你们道歉悔过。”
“哦,是这样吗?”寒宵听到碧玉的解释,却只目不转睛紧盯着被他扼制在手中的花夭夭挑逗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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