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闻文墨回应至此,花夭夭当场震慑惊愕,冷汗直流,心跳莫名高升加快,脑海中不断翻乱扭转出众多,先前于电视剧中看到过的,各类残酷刑法场面。
天杀的啊,花夭夭,你这运气怎么就这么不好啊!这等百年难得一见的天降灾运,居然也能让你碰上了,这都是什么流年不利的灾祸之运啊。
“所以,花掌柜,你听清楚了吗?”待文墨复述完,寒宵脸色淡然回望向花夭夭询问,花夭夭当下只剩不停惊恐摇头,实在不知还能作何辩驳。
只是心内一直不断大喊:“我冤枉啊,这事情就是个意外而已,可为什么眼下的感觉,到成了是我刻意做此事的感觉啊。
难不成,真的是这贵公子,啊不,这大王爷在报我先前的不敬之仇啊。我说这位高权重的王爷啊,您当真就这么点肚量吗?”
然而内心吐槽归吐槽,眼下的行为举止上,还是得先为保命服软求饶啊。
“王爷,民女当真知错了,请王爷开恩,请王爷开恩。”为此,花夭夭只是不断磕头求饶,以期能消寒宵的心头怨气。
“王爷,您当真要这样做吗?”就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声女子的高喊。
花夭夭闻声抬眼望去,却见是一气质容貌秀丽,身材娇小的女子迅速奔上前来,而看那女子眉宇间的气韵神色,竟然莫名的有几分眼熟。
啊!这时,花夭夭忽然想到先前到“来客”来,那女扮男装,没钱结账的俊俏公子,可不就是眼前这位女子吗?
而就在花夭夭一心琢磨猜测这女子与寒宵是何关系间,夜琉璃则已经狂奔到花夭夭身侧,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哎,王妃。”文墨下意识脱口而出,花夭夭当下震惊侧目凝望向那女子。
心中不禁一阵诧异:“什,什么?王妃,我去,这顺民王都已经有王妃了啊。
额,可是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看这顺民王的年纪,在这古代应该是完全附和许配婚约的时候了。
况且他本身又是位高权重的皇子,那自是早早就会有合适的准王妃人选匹配吧。
可是等等,不对啊花夭夭,你这阵还有心情寻思琢磨这等事,眼下的你难道不是先顾虑下自己的生死才是最重要的吗?”
“夜琉璃,你又要干什么?”寒宵的冷声斥责,终是打断了花夭夭心内的各种遐想,此时只见寒宵一副无奈神色低望向夜琉璃不解质问。
然夜琉璃则不卑不亢的仰脸直视向寒宵郑重开口:“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不能让无辜之人替我承担,要真是这么做得话,那我将来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混迹闯荡。”
“哈?”夜琉璃此话一出,花夭夭再度震惊凝望向她,心中突地茫然混乱不解这等江湖之话,为何会从一位身份地位极高的王妃口中说出。
然而那夜琉璃显然完全没有停止之意,继续向寒宵诚恳求饶:“所以,王爷如是定要按照律令对花掌柜严惩的话,那我愿一同受连带惩罚。”
“王妃!”
“小姐。”一旁的文墨和落樱听闻,当下不约而同共同担忧呼唤起来。
跟着前来看热闹的千若水一见这等场面,惊叹之余则也不由得更加期待,不知接下来寒宵将会如何处理。
“有关于你的责罚,我先前已经说过了。”寒宵这时只无奈沉下脸色,语气平缓冲夜琉璃断然总结。
“是,但如果王爷你今天不放过花掌柜的话,我说了,我愿主动共担惩罚。”
“额,王妃您这又是?”花夭夭听闻此等义气豪情的回应,当场傻眼不知所措,但内心中却还是禁不住扬起一阵感激之情。
“夜琉璃,你是当真准备回家了是吗?”寒宵当下极致头痛,不由得提高声调冲夜琉璃警告。
虽说他并不反感夜琉璃这种单纯直率的可爱个性,可单纯直率到完全没有分寸和眼力劲了,那可就全然成了另一种麻烦负担。
“如果王爷不与花掌柜计较此事,那我愿意回府。”但出乎意料的是,夜琉璃此刻却摆出一副势必要抗争到底的架势傲然回应。
“你!”寒宵愕然恼怒,一旁文墨见此情景赶忙上前解围求饶。
“王爷,既然王妃都这么说了,那这件事还望您酌情考虑后再做定夺,毕竟,王爷一向以爱民护民,尤为天下百姓着想的民意口碑备受百姓拥戴。
眼下如当真紧抓着这事不放的话,这传出去,怕是也有损王爷的威信威严。”文墨一席话一出,花夭夭和夜琉璃当下不约而同的共同点头应允。
寒宵一脸哀然无奈,心下当即悲悯感慨:“我原本也没打算真的要惩罚她啊,不过就是想借此机会,利用她来为我做事而已,让这无脑夜琉璃一搅和,到显得我是那么不近人情之人一样。”
但眼下事已至此,寒宵也只得顺势而为作罢回应:“好了,我知道了。”
“那王爷的意思是,可以放过花掌柜了?”夜琉璃听闻最先欣喜期待。
寒宵回身走到厅内一桌边坐下后补充:“念她是不知情情况下的罪责,就不予过重责罚了,仗刑,牢狱罪责可免,但罚银不可免。”
花夭夭听此断论,当即长松口气,心中不免欣喜感叹:“还好还好,罚钱就罚钱吧,就当古话常说的那般,破财免灾了。”
夜琉璃听此也与之共同庆幸松了口气,心想若罚赏银,那她分分钟钟都可拿出钱来帮衬,算得他这王爷还算通情达理。
于是紧接着,花夭夭便和夜琉璃一同叩首向寒宵感激致谢:“谢王爷海涵开恩。”
“等一下,我还没说完。”然就在此时,寒宵又忽然继续开口,花夭夭当场紧张抬眼与他对视,心中不禁纳闷揣测:“你这还要干什么啊?”
“虽说花掌柜是无知无心之过,但辱没官令乃国之重罪,为此,除却罚银外,她还需得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劳动改造,来弥补反省自己犯下的这等罪责。”寒宵紧接着不容反驳下此命令,在场众人听令于此也均都只得恭敬从命。
花夭夭听闻也未敢反驳先行磕头行礼,只是心中纳闷的是,劳动改造,这要如何来改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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