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锦寒听萱儿这么说一下子从床上翻身起来了,速度之快让萱儿咂舌。
自家小姐果然是比较关心银子,居然这么快就起来了!
刘锦寒眼睛发着光,拉过萱儿急忙问道:“萱儿,快与我详细说一说!”
“哎!小姐,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你要不然直接看吧!”
萱儿挠了挠头,似乎是有些为难。
刘锦寒拍了拍脑门,灵光一现,忙说:“你说的也对,这样,我们快些吃饭,然后一会儿上街去看看!”
主仆两个人急忙收拾打点,刘锦寒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萱儿也打扮成了小厮模样,两个人从后门出了府。
“小姐!”
萱儿扯了扯刘锦寒的袖子,瞪大着双眼看着不远处的地方,心里满是惊涛骇浪,心道:这也太多了!
只见景安书局门庭若市,仿佛成了往日里吃饭的酒楼一般,人头攒动,大家手头都拿着一本画册,看的津津有味。
“小姐?”
萱儿吞了吞口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会赚很多银子吧?”
“应该是的吧?”
刘锦寒语气里带着不确定,眯了眯眼睛。
“其实,还不错!”刘锦寒咧了咧嘴,眉眼弯弯的看着不远处的队伍。
和她预想的差不多,刘锦寒点了点头,她就说自己的漫画如此新颖,怎么可能不会大卖!
其实跟许若轩合作之前刘锦寒还是有些担心的,因为她不知道古人的接受能力,接受限度是如何。
只可能有两个结果,要么惨淡收场,要么她就会赚个盆满钵元。
“走,过去看看!”
刘锦寒拿出原先准备好的折扇,轻轻摇了摇扇子,朝着景安书局的方向走过去。
“小姐,你要干嘛去啊!”萱儿小腿急忙倒腾两步,却见刘锦寒严肃的转过了头。
“笨死了!”刘锦寒拿着折扇轻轻的打在了萱儿头上,叮嘱道:“要记得,我现在是你们家少爷!”
揉了揉吃痛的额头,萱儿乖巧的说了声,“是,少爷!”
“这才对!”
刘锦寒眯了眯眼睛,说着话的功夫就走到了景安书局的门口。
“哎,小哥,你们这都是在干什么啊?”刘锦寒看了看前方排队的人,装作不知的问道,“怎么,难不成是景安书局又出了什么好的诗集?”
前面的小哥是个憨厚的,看了看刘锦寒和她身边的萱儿,以为他是来买书房笔墨的少爷,怕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看你就不知道,景安书局出了一位神人,她画的画册简直比那故事册还有意思!”实诚的小哥不住的称赞着画册如何精美,如何吸引人。
刘锦寒长这么大也就是签书会上有人夸奖过自己,这么当着自己面不遗余力的夸着自己的,还是头一个。
虽然她是个脸皮厚的,也架不住这样的吹捧,一下子就觉得脸有些发热。
“当真有你说的这么好看吗?”刘锦寒干笑了两声。
哪知道小哥以为她不相信,为了证明自己急忙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本画册。
刘锦寒眼睛亮了亮,这不就是她刚刚看到的那一本吗?大家手里好像都拿的这个吧!
“你看,这就是我抢到的那一本!”
小哥献宝一样拿到了刘锦寒跟前,小心翼翼的翻开给刘锦寒看了一眼,然后就合住了。
“你不都有了吗?”刘锦寒惊讶的看着小哥,问道,“怎么还要排队?”
“我手里这本打算给我妹子,她平时最喜欢看画册,至于我嘛,想排队再买一本,留着自己看。”小哥解释了一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终于到我们了!”
小哥喜滋滋的走到了前面,拿出了钱正打算买,就听书局的人说了句,“不好意思,今日的画册全部出售完毕,还请明日再来。”
“什么?没了!”小哥一脸的愁容,颇为同情的看了看身后的刘锦寒。
“小兄弟,明日咱们可要赶早来啊!”
刘锦寒友善地对着小哥点了点头,“自然是听小哥你的!”
主仆二人其实也没想买画册,只是来看看而已,没想到大家对自己的漫画这么认可,刘锦寒心里说不开心的是假的。
“这位公子,若是来买画册,恐怕今日怕是要失望了。”负责卖画本的伙计抱歉的看了看刘锦寒。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刘锦寒摆了摆手,笑了笑说了句,“无妨,我们明日再来。”
离开景安书局,刘锦寒心情越发的舒畅,哼了几句小曲儿。
“小姐,那我们现在去哪儿?”看着自己小姐开心,萱儿心情也着实不错。
“回府里吧,我抓紧时间多画几张画稿!”刘锦寒拍了拍手,脸部也格外轻快。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朝府里走去,不料刚刚回到自己院中没多时,有一个婆子走了过来。
两个人因为这身打扮,所以不便从正门进,还是从后门偷偷摸摸的回了院里。
“小姐,我先去看看,您抓紧时间换衣服!”
萱儿给刘锦寒使了个眼色,说了一声便开门出去了。
刘锦寒一边换衣服一边听门外的人在寒暄,听得不真切,也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刘锦寒换了一身常服,开门走了出去,婆子和萱儿在门口正候着。
“小姐,听嬷嬷说,是寒王殿下来了,说是叫你过去。”萱儿在刘锦寒耳边,低声耳语了一番。
刘锦寒听完之后眼睛亮了亮,寒王殿下来了,那不就是许若轩给他送钱来了!
想到这个刘锦寒颇为兴奋,她终于可以挣到在这个朝代的第一桶金了!
“爹!”
刘锦寒还没进门,就先叫了一声。
安宁侯看了一眼盈盈走过来的刘锦寒,又看了看坐在上首的寒王,皱了皱眉。
“寒王殿下,好久不见!”刘锦寒倒是也不含羞,大大方方的给许若轩施了一礼。
“你来的正好!”安宁侯看了一看寒王,似乎下定了决心,咳嗽了一声。
“寒王殿下,不知道我这女儿又做了什么糊涂事,您今日登门所为何事?”安宁侯擦了擦头上的汗,忙道:“我代寒儿给殿下赔礼,之后我定当好好管教,还望王爷这次能够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饶了小女。!”
安宁侯越说越离谱,刘锦寒看着自己老爹,心里更是气的快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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