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清竹正好上齐了饭菜,温婉清一直盯着她,也不说话,暗示她应该走了,自己要吃饭。
可是竺盼雁今天不知怎么的,哪怕没有话说,宁愿和自己干瞪眼,也要赖着不走。
场面略微有些尴尬,温婉清也不免有些奇怪,这人怕不是来蹭饭的吧?
温婉清轻咳了两声,试探道:“不知竺小姐用饭没有?”
“我一心想着来向姐姐赔罪,未曾吃饭。”竺盼雁丝毫不觉得尴尬如实说来。
见竺盼雁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仍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又试探的问了一句:“不如你便同我一起用些吧?”
“如此甚好,就叨扰王妃了。”竺盼雁连忙点点头,似乎那就等自己说这句话了。
温婉清与清竹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愣住了。
大约是竺盼雁发现了气氛有些微妙,她不好意思的笑道:“王妃的饭菜看上去清爽可口,我也确实有些饿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话都说了,总不能赶她走吧,于是两人便开始吃饭。
温婉清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居然有机会和竺盼兰单独坐在一起用饭,这诡异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终于吃完了饭,竺盼雁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倒是清竹一脸疑惑的问温婉清,“竺盼雁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有些奇奇怪怪的?”
“谁知道呢,过几天就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温婉清倒是十分淡定,反正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到了晚上,清竹就急急忙忙跑进来禀告,说竺盼雁出事了,好像是中毒了,已经请王爷过去了。
温婉清这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原来是想嫁祸自己下毒,难怪今天下午非赖在她这吃饭。
“王妃,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清竹问道。
“走吧,去看看。”
一进竺盼雁的房间,就看到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大夫在为她诊断,沃子瑜则在旁边坐的喝茶。
大夫出来了一边收东西一边向沃子瑜解释,“王爷,竺小姐是种了一种叫鼠尾草的毒,这种草毒性极强,一般是在中毒之后两至三个时辰之后才会毒发,所幸竺小姐没有摄入太多,所以没有生命之忧。”
“大概什么时候会醒?”温清婉问道。
“我给她服了解药,半盏茶的时间就会醒了。”
众人等了一会儿,竺盼雁果然醒了,旁边的小丫鬟连忙过去扶起她,“怎么这么多人,我这是怎么了?”
“小姐,你方才中了毒,晕倒在地上,嘴唇都发紫,可把奴婢吓坏了,奴婢连忙去请王爷,所幸中毒不深,无生命之忧。”丫鬟这才解释道。
“我怎么会中毒呢?我从王妃那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屋里,也不曾见过别人呀!”竺盼雁一脸茫然的说。
大夫又道:“不知竺小姐可有什么地方不适?”
“我从王妃处回来之后,便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头也有些痛,其他倒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沃子瑜依旧坐在那里,身上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你下午去王妃住处干什么?”
“因为今早和王妃有些误会,想去陪个不是。”竺盼雁脸色依旧那么苍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没错,的确如此。”温婉清大大方方的承认。
这时候丫鬟道:“我家小姐去的时候,王妃正在午睡,小姐在院子里等了两个时辰,后来王妃醒了,小姐才进去,还与王妃一同用了饭,回来就说头痛。”
竺盼雁低着头叹息起来,“我以为是在院子里站的久了,也没多想,没想到差点要了我的命。”
“从王妃那里回来之后,可有吃过什么东西?”沃子瑜不咸不淡的开口。
“只喝了两杯茶。”
大夫一听这话,就开始检查桌上的茶杯和茶壶,仔细端详之后,大夫说并外发现有问题。
一听这话,丫鬟扑通一声跪在沃子瑜面前,哭着求沃子瑜主持公道,习津呵斥道:“若有冤屈尽管说来,莫在这呼天抢地的,竺小姐不是还好好的吗?”
丫鬟似乎是被吓到了,退后了几步,“殿下,一定是有人想害我家小姐,我家小姐生性单纯,竟然被人下毒,请殿下做主啊!”
“你哭什么,本王不正在替她做主吗?你且将今日发生了什么事细细说来。”
温婉清笑了笑,这倒是个机灵的丫头。
丫鬟抹了抹抹眼泪道:“我家小姐从王爷回府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只有去王妃处吃了点饭菜,刚才大夫说中毒之后两至三个时辰才会毒发,那个时间小姐正是在王妃屋里,奴婢认为,定是在王妃处被人下了毒。”
竺盼雁这下彻底激动了,“王妃,你为何要害我?我之前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我已经向你道歉了,我还以为我们会成为好姐妹,你怎么能……”
温婉清脸上出现并未丝慌张:“小丫鬟说的不够准确,那段时间应该是在我院里以及你们回去的路上,这毒也不一定是下在饭菜里,说不定是从哪里蹭上了毒,也许是你们院里自己下了毒呢?”
“王妃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冒着生命危险陷害于你吗?殿下,我没有啊!”
“我可没有这么说,但我为什么要下毒呢?论长相比你漂亮,论家世我是太师府的千金小姐又是瑜王正妃,你是又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害你?”
温清婉觉得好笑,这竺盼雁可不是普通人,身世可曲折着呢,别人或许不知道,自己已经活过一世,可是明明白白的,不过这个筹码,还是放在后面用,比较划算。
“王爷,您就让王妃如此羞辱我吗?”竺盼雁被她气的直掉眼泪。
沃子瑜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说话。
“再说了,来我院里,是你自己要来的,留在我那吃饭,也是你自愿的,饭菜也是我们一同吃的。我如何能提前做好准备谋害你?难道我是神仙,可以控制你的思想?”
竺盼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急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温婉清还在继续说,“我要是想害你,我为何不直接一击即中,加大剂量将你毒死,却留着你得性命,让你来怀疑我?想栽赃也要长点脑子吧!”
她袖子一甩,直接回院子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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