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五百万，一张脸

“程念，二十一岁，容大学生，十二岁被人收养……”

他随意地翻看着程念的资料，英俊的侧脸微微扬起，轻轻地笑了笑，带着几分邪气。

“这张脸我很喜欢。”

“……请问您找我过来做什么？”程念呆愣着，丝毫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为何突然找上她。

他低笑不语，手指轻扣桌面，站在身旁的西装青年立即走过来递给了程念一张名片，还有一份蓝色的文件。

程念伸出双手接过名片，这个男人的名字，她是知道的，对于一直资助她上学的霍司南，没少听养母在她面前提起。

她不疾不徐地翻看着文件，却越看越惊讶，手指不由得紧紧的抓着裤子，猛然抬头，坠入他的那双深邃的眼睛。

“霍先生，您的意思是，给我五百万，让我按照您的要求去整容？并让我在你身边待五年，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程念皱着眉头，实在是对这个要求表示无法理解。

霍司南那副玩味的笑意顿时收住，神色间闪过不耐，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我向来反感问东问西的人，你只要回答‘可以’或者‘不可以’。”

程念唇瓣微颤，心中百感交集，为了五百万，就要将自己卖了，她感到不甘心，可眼下养母的赌债迫在眉睫，她一想到养母那张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脸，心就疼的厉害，况且眼前的男人……也是她偷偷藏在心里的人……

程念紧紧地咬着牙，心中一横，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我答应。”

霍司南微微勾唇，如同打量商品一般看着面前的女人，将她的害怕与娇羞收入眼底，抬了抬手，示意着身后的男人。

“阿天，立即给她的账户打两百万。”

他说完猛地起身，俯身凑近，狭长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的脸，眼中翻腾的火焰快要溢出来，程念被他带着侵略性的视线看的浑身不自在，连忙逃避的低下头。

神色恍惚间，她只觉得下巴一疼，被手指捏住不得不强迫的抬起头，却再次与男人疯狂的眼光相撞，半晌，听到他清冷的声音在耳边许许发出。

“三天后去H国接受整形手术，我可真是好奇这张脸的改变……”

那一刻，程念似乎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怨恨，那样的阴冷和疯狂，像是吐着蛇信子的毒蛇，令她恐惧…

午夜，梧桐酒店，总统套房。

窗外闪烁着万家灯火，今天是元宵，家家团圆的日子，但却没有她的家。

程念蜷缩地坐在宽大柔软的大床上，洁白的床单衬得她面色如雪，思绪此起彼伏地闪过，内心更是布满了不安。

他是资助她的恩人，之前一有空，她就偷偷的去看他，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报答他。

程念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也从来不敢奢望什么，只是觉得将这份感情藏在心里就好。

可是他突然出现，那样措手不及，更是要用五百万买下她五年，还提出让她整容的要求。

“吱哇……”

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灯光缓缓地走来，步履浅浅

是霍司南！

程念惶恐不安，下意识的缩向了一角。

他只穿了一件浴袍，身材极佳，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的肌肤，五官棱角分明，剑眉深目，鼻梁很挺，唇形偏薄，程念有些呆愣地看着他，不由得想起他白天笑的时候，总带着一种勾人的邪肆。

“过来，把酒喝了。”

他低头睨了一眼缩成一团的程念，挑眉，声音清冷地说着。

程念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待触及了他眼中的不耐，这才很快下床，走到他身边，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一口饮下。

酒精灼伤了她的咽喉，刺得她空空的腹中火辣辣的疼，她很少喝酒，可是却不曾想，这酒的味道，这么刺人。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酒精的灼伤，耳边就突然响起了他的声音。

“把你的衣服脱了。

这话犹如天雷，惊得她恍然从模糊中清醒。

“霍…霍先生？”程念愣住，像只彷徨无措的兔子。

男人看着她的反应，微微勾唇，脸上的笑容越发放肆，许久开口说着。

“怎么，你以为我花钱是买你过来做什么的？”

程念并不是不懂那些事情，只是对于这些东西的思想很是单纯，他刚刚说的那么露骨，她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可还是忍不住小声询问道：“不是……不是说要去整容的吗？”

霍司南逼近程念，伸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犹如地狱来的撒旦。

“我总得验验货。”

话音刚落，他就将程念往床上一推，程念措手不及，狠狠的跌到床上，她紧紧握着双手却很快松开，犹如一条濒死的鱼，不知挣扎。

他并没有很快扑上来，而是不疾不徐地走到了一旁的抽屉前，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将它狠狠地砸在了程念身上。

“啊啊啊！”

程念下意识地拿着东西一看，看清楚是一个人皮面具后，不由得惊恐地见了出来。

“不想死就给我闭嘴！”霍司南生气地看着她，呵斥。

这张人皮面具，在白亮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阴森诡异。

程念逼着自己闭上了嘴巴，可是那张面具透露着古怪，让她忍不住地哆嗦。

霍司南缓缓地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捏住她的下巴，森森冷冷看着她，语气温柔，话语残忍。

“乖一点，把这个戴上。”

程念止不住地摇头，“不要……不要，霍先生…您要做什么？”

她被吓得失了理智，手脚并用的，迫切地想要从这个恶魔的怀里逃出去。

霍司南没了耐性，直接就捏住程念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按倒在床上，纤长的手指挑起那冰冷的面具，在灯光下优雅的放在程念的脸上。

她瞳孔收缩，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像是使出了最大的力气，不停地摇晃着头。

霍司南眉眼冷冷的威胁，“我可记得，你养母还等着钱救命呢。”

程念瞬间愣住，蓦地放弃了挣扎，就像只断了线的可怜木偶，任由着男人的摆弄，宛如被人夺去了呼吸，她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倒流。

那张面具与她竟意外的契合，如同浑然天成，只不过那张面具的五官更为圆钝，眉眼间流露着清纯，不同于她的明艳动人。

还没有反应过来，胸前的衣服被男人狠狠地扯开，程念从崩溃的情绪中一点点地捡起自己的意识，她莫名的笑着，缓缓地询问。

“霍先生，我是不是还得配合你发出她的声音？”

男人的动作一愣，但很快她的双手就被粗鲁的摁到头上耳廓传来薄情的话。

“叫出来，我喜欢看着你悲痛绝望的样子。”

面具渗出的森冷之感，让她忍不住地想要作呕，身体和心灵带来的折磨让她迫切的希望赶快结束这一切。

他动作迅速地扯下来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程念紧紧地闭上双眼，羞愧且恐惧，很快只觉得身上一沉。

身体如同被人撕裂开来一样。

她死死地咬着唇瓣，籁籁而下的泪水被面具遮住。

男人疯狂地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之中，动作越发粗暴，彻底地释放以后，唇瓣轻声呢喃了一个名字。

“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