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御凤澜吓了一跳,赶紧往藏心身后躲,双手抓住藏心的衣裳,怯怯地看薄念倾。
藏心认出了薄念倾,胸中涌出一阵恨意,强忍了忍,把御凤澜护到身后,哑声说:“公子请松手。”
“哥哥?你是她哥哥?”薄念倾盯着藏心,神情复杂。
“公子要想喝酒,请大堂坐,若不喝酒,请出去。我们这里可是朝东帮的地盘,朝东朝的老大可喜欢喝我们的酒了。”御凤澜躲在藏心身后,作出惊恐的模样说道。
薄念倾的呼吸渐渐平静,转身走到了窗口,沉声道:“喝酒。”
“你没事吧。”藏心拉住御凤澜的袖子,护着她往后面走。
“没事。”御凤澜往薄念倾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想办法打发他走,不然让他发现了就糟糕了。”
“真想宰了他。”诛风和暗霜也围了过来,朝窗边看着。
御凤澜平复了一下心情,绕到了柜台后面,一手拿起算盘,一手翻过帐本,旁若无人的算起了帐。
手指在算盘上噼哩啪拉地拔动,心里却塞满了那时的时光。
她的倾哥哥,已为人夫,身居高位,风光无限。说不定认出她之后,会把她献到皇帝面前去。
闹事的醉汉已被藏心悄然点了穴,让人背了回去。
酒楼今日的生意有些清淡,另两桌客人被醉汉闹跑了,如今只有薄念倾独坐窗边,慢斟慢饮。
藏雪楼的酒是御凤澜亲手所酿,一壶醉人,两壶醉心,三壶醉了痴人的梦。踏进酒楼的人,都是清醒着来,醉着走。当然,不排除有恶意想闹事而被御凤澜故意搞走的。
御凤澜记得薄念倾酒量不好,喝了两小杯,眼中已有醉意,但再没看过她一眼,反而不时摊到手掌,盯着掌心一枚玉看着。
“臭小子,扮深情给谁看。”诛风恶狠狠地瞪着薄念倾说。
原来不止她一人认出了那块玉!那是她给薄慕华的订情之物。
“我去睡会儿。”御凤澜丢开了算盘,拿了壶酒,慢吞吞地往后院走。
“站住。”薄念倾突然开口。
御凤澜脚步顿了顿,扭头甜笑,“公子还有何吩咐。”
薄念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向她。
御凤澜连退两步,呼吸一紧:“公子要做什么。”
“真像她啊。”他到了御凤澜的面前,抬手摸向她的眼睛,喃喃地说:“真像,笑起来也像,眼睛弯弯的,我的小澜儿。”
滚烫的掌心落在御凤澜的冰凉的脸颊上,她如被定住,动弹不了。
诛风忍不住上前来,一把打开了薄念倾的手,但他的手掌落下时,又勾掉了御凤澜的面纱。
他眼神复杂,直直地盯着御凤澜,然后直接往她身上栽来。
他喝醉了!
御凤澜没来得及躲开,被他抱着压着,一同摔到了地上,本就酸痛的骨头更痛了。
藏心和诛风把薄念倾抬起来往店外丢,恨不能再泼上一桶潲水到他身上,被御凤澜阻止后,一人狠啐了他一口,索性关上了店门。
御凤澜看着门板一页页地合上,薄念倾躺在路边,华丽的锦衣沾上了灰土,一片落叶正落在他的脸颊上,有了种冲出去狠狠摇醒他,质问他的冲动。
但最终她只是垂下了密睫,揉着酸痛的腰回到自己的房间。
“公主,这里还能住吗?不然你去乡里躲阵子吧。”藏心担忧地问。
“奶娘还没回来呢。”御凤澜抬眸看他,小声问。
“啊,是啊。”藏心拧眉,小声说:“奶娘迷上了圣火教,这不是个办法。”
“又去拜教了?怎么不拦住她?”御凤澜急了,猛地站了起来,脑子里一阵眩晕。
藏心突然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迹,脸色一沉,一把摁住了她,盯着她的脖子猛看。
“公主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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