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忧有些烦躁,谁有那个心思,参加那个东西啊?
她现在就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莫家理顺了,然后把这该死的地方,拆了,一砖一瓦都不剩!
然后就带着钱,浪迹天涯,自由自在的过日子去。
跟那些贵人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想跟他们有一点点的关系。
躺在床上,抱着暖炉,心里开始盘算,怎么才能把家主的位子夺回来呢?
这莫海,虽然说在家里横的不得了,但是出了门,就是个谨小慎微的三孙子,色厉内荏,外强中干,这些年,莫家的生意败落了不少。
好歹,靠着以前的荣光,还能勉强生存的下去。
所以,她要挤兑莫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着想着,脑袋昏昏沉沉的,莫无忧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云苑。
“狐狸精,这个狐狸精!居然敢如此羞辱我!不知廉耻的狐狸精!”莫云依摔了一屋子的瓷器,累的气喘吁吁的,嗷嗷叫骂。
“如今只是刚刚开始,你就这样的气急败坏,以后生气的时候多得是呢,这家里再多钱,也扛不住这么造啊。”莫兰依看着莫云依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的很。
听到这话,莫云依直接一个眼刀过去:“你个寄人篱下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院子里,大喊大叫?”
“你说什么寄人篱下?难道我不是爹娘的女儿吗?”莫兰依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嗷嗷直叫,当真是半点不吃亏。
“你们两个,吵吵吵的,还嫌不够丢人吗?”
秦雪进来,看着一地狼藉,看着面红耳赤的两个人,脸色很是难看。
“现在眼看着莫无忧越来越厉害了,你们两个,还在这里窝里横?再这么下去,难道要眼睁睁的看这莫无忧嫁入国师府不成?”秦雪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大声责骂。
莫兰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声地说道:“这有什么办法啊?国师就是看不上二姐姐,我也没办法啊。”
“莫兰依,你给我闭嘴!”莫云依咬牙,脸色很是难看。
秦雪皱眉:“够了!”
“兰儿,你的新院子我已经收拾好了,西兰苑已经修好了,你就赶紧搬过去吧,省的在这里吵吵起来没完。”秦雪皱眉,白了莫兰依一眼。
莫兰依不解,很是委屈:“娘,都是您的女儿,您可不能这么偏心啊,凭什么二姐姐想嫁入国师府就行,我就不行呢?”
“你年纪还小,跟你姐姐争什么?若是姐姐真的能嫁入国师府,那么满朝青年才俊,还不都是任你挑了吗?蠢货!”秦雪白了莫兰依一眼,脸色很是难看。
满朝才俊?
就算是所有的公子都加起来,也赶不上一个梵音好吗?
莫兰依虽然不甘心,但是却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狠狠地瞪了莫云依一眼,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娘,你可要把兰儿看好了,千万不要坏了我的好事。”莫云依扯着秦雪的袖子,有些着急。
秦雪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这孩子就是从小被我们宠坏了,有些任性罢了,等着我好好跟她说说,也就没事了。”
“娘,今天国师来看那个小狐狸精,我看得很清楚,国师驾轻就熟,根本不像是第一次踏足,这个小狐狸精,估计早就已经暗度陈仓了,还有可能珠胎暗结了呢!”莫云依紧紧地抓着秦雪的手臂,满眼焦急。
秦雪摇头,淡淡的说道:“苟且之事或者会有,但是孩子绝对没有,之前那么折腾,若是有了孩子,还留得住吗?”
“对,娘,您说得对。”莫云依这才定下心来,随后笑着说道:“国师今天跟我说话的时候,很是温柔,跟上一次的冷漠完全不同,娘,只要我努努力,这婚事,未必就是那莫无忧的。”
“好孩子,这各家都已经送了帖子来,邀请莫无忧去参加雅集什么的,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带着你们一起去,到时候,让那些老爷夫人们,也都好好看看什么才是我们莫家的女儿的风采。”秦雪轻轻地摸了摸莫云依的脑袋:“娘给你做几件好看衣服,你穿着去,一准能把那个贱丫头比下去。”
“好,多谢娘亲,我就知道,娘你最疼我了。”莫云依轻笑,钻进秦雪的怀里,撒娇。
梵音回到府中,把之前在宫里搜刮的那些油水,又全都送到了莫家,当然了,是悄悄的送给了莫无忧的。
绿杨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梵音:“国师,您这是动了真格的了?”
梵音白了绿杨一眼:“那丫头不简单,你这个笨蛋,就不要上去招惹了,要是真的被打了个好歹的,可别回来找我哭。”
听到这话,绿杨觉得身上更疼了,皱了皱眉毛,可怜兮兮的说道:“国师,我真的没惹她,我就是好奇,看看。”
“好奇害死猫,就该让你长长记性!”梵音白了绿杨一眼,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这还真是天生一对啊,说话都这么的一致。
“国师,国师!你等我一下,后天国公府有雅集,说是给莫府下了帖子,也给你下了,估计是想让你带着莫家大小姐一块去呢。”
绿杨一瘸一拐的追上梵音:“你去吗?”
“她去我就去。”梵音勾了勾嘴角,眼里多了一丝玩味。
绿杨点了点头:“是,我知道,这个叫做妇唱夫随!”
“你个毛小子,知道什么?”梵音轻笑一声,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并不讨厌这个说法。
看着梵音这个美滋滋的样子,绿杨有些担心:“国师,莫大小姐的出身不大好的,只怕是会被人挤兑的吧?”
“我的女人,谁敢?”梵音霸气的丢下这句话。
咳咳,霸气!
一早上起来,莫无忧就被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弄醒了,好不容易睡个好觉,到底是谁这么呱噪?
莫无忧的脸色很是难看,坐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冯妈妈?外面是谁啊?”
“是夫人过来看您了。”冯妈妈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
秦雪?她来干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好事!
不对,秦雪是黄鼠狼,她可不是鸡!
穿上衣服,抱着手炉,走了出去,看着正厅颐指气使的秦雪,莫无忧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还是朝着秦雪福了福身子:“见过母亲。”
“忧儿,你可算是醒了,昨儿下面人说你病了,母亲可是担心呢。”秦雪皱眉,上前一步,亲昵的拉着莫无忧的手,那叫一个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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