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个护工走了,任锦才愤怒的开口:“刚才干嘛拦着我?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任柏松突然送人来肯定是不安好心!要是他们给小年做了什么手脚……”
陆允沛心想:轮不到我做主你刚刚不也是乖乖听话了。
但是说出来的就是另外的话了。
“他们刚刚都自报家门了,要是任年出了不该出的事情,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任柏松。”
听着陆允沛的话,任锦渐渐冷静下来。
“而且我们如果坚持拒绝的话,任柏松就会更有戒心,明里的护工总比暗地里偷偷监视的人要好得多吧?护工是有上班的时间的,暗中的监视可就是24小时的了,那我们之后要怎么把任年带走呢?”
任锦扶着额头,她刚才实在是太害怕了,只要是关系到任年的事情,她脑子里那根理智冷静的弦就直接断掉了。
陆允沛看着任锦低着头,很长时间都不说话,以为自己刚才吓到她了,就顺势把任锦搂进了怀里。
“咳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咳嗽。
任锦忙从陆允沛怀里挣扎出来,转身看去。
门口站着一脸玩味的任琳依。
“姐姐日子过得滋润啊,孩子在身边,男人也不断……”
任锦皱了皱眉头,说道:“有什么事快点说,别在这阴阳怪气的。”
任琳依侧身:“家事,我们得去外面说。”
陆允沛被打扰本就有些不高兴,任琳依还要背着他单独和任锦出去,让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从第一次见到这个任琳依就不喜欢她,不仅是因为她总是尖酸刻薄的样子,而是这个女人明明自己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轻浮二字,却还总是讥讽任锦为人轻浮。
尤其是,这个女人总是给任锦灌输着,和他在一起就是不堪的思想。
任锦关上病房的门,忽视了里面低气压的陆允沛,问道:“什么事,快点说。”
任琳依从包里掏出一张烫金的请柬,任锦接过来,上面赫然印着她的名字。
“这是……”
“慈善晚会,主办方点名要你去,也算是,给你死去的爸妈一个面子。”
任锦直接把手里的请柬丢到了任琳依怀里。
“我不去,小年没有人照顾,医生说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任琳依冷哼一声,一边摆弄指甲一边说:“你以为给你请护工是干嘛的?如果不是主办方非要你来不可,你以为我愿意跑这一趟?”
可是任锦还是摇了摇头,拒绝道:“我没参加过这种宴会,我也不想和你们一起去参加这种宴会。”
语气里是满满的嫌弃。
任琳依停下摆弄指甲的动作,像是憋着一股怒气一般说道。
“这个宴会,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代表任家。”
这让任锦更加不解,看着手上华丽精致的请柬,这种场合任柏松怎么会只让任琳依和她一起去呢?这是一个多好的出风头的机会啊。
任锦本能的觉得不对劲,说道:“只有我们两个我就更不想去了,你为了出风头,还不知道会让我出多大的丑呢。”
任琳依从小就是这样,任锦再清楚不过了,为了向别人显摆她在任家比任锦高一等,只要是比较公众的场合她就一定会捉弄任锦。
甚至随着她的年龄越大而愈演愈烈。
任琳依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她想要达到的目的,没有人可以阻止。
她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沓纸递给任锦,说道:“你自己看一看,抓紧时间,就算是我等得了,你的男人可等不了。”
任锦回过头,陆允沛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病房门口,冷着一张脸看着她们。
连带着病房门上的玻璃都要结霜了。
任锦再看回手上凌乱的几张纸,竟然是任氏的股份转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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