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朝,七律二十五年,京城太子府。
萧筠溪无力的趴倒在地,苍白面容早就没了当年的倾城神采。她头发蓬乱,眸中透着绝望,现下正用自身仅存的力气,使劲拍打着牢门。
此地是太子府的私牢,为了关罚不懂事的下人或侍卫而建,却不想她堂堂太子妃也有被关进这里的一天。
“放本宫出去,本宫可是太子妃。”
无人应答。
突然,外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来人,把门打开,本宫要与姐姐叙叙旧。”话落伴着一阵娇媚的笑声。
随着推门的声音,走近一位身着大红锦服的华贵女子,头戴金凤步摇,耳上戴着翠玉耳坠,一双桃花眼中透着轻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女子长相清秀,人前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不知是蛇蝎心肠。
“姐姐,不知这牢狱的滋味如何?”她嘴角微微勾起,尽显得意之色。
萧筠溪满目愤恨,挣扎的要起身,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力气,只得仰了脖子狠狠瞪着她。
“萧筠蕾,你一个侧妃竟然对本宫滥用私刑,待太子回来定不会放过你。”
萧筠蕾扑哧一笑,似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半掩着嘴说道:“姐姐,你太天真了,就如你说的,我一个侧妃哪有什么权利为难太子正妃,你也不想想,若无人在背后撑腰,妹妹哪来的胆子。”
萧筠溪一双眼睛瞪得通红,嘶吼着问向她。
“你是裕王的人?若我出了事,太子将失去庆国公府这个助力,萧筠蕾你真是忘恩负义。”
萧筠蕾一怔,随即又是一阵大笑。
“姐姐,你什么都好,家室好、出身好、样貌也好,可就是脑子蠢笨。”话说一半又蹲下了身子,抬手死死钳住萧筠溪的下巴,讥笑出声。
“姐姐还不知道吧,大伯已经不是庆国公了,你也不再是国公府的嫡小姐,以后我父亲就是庆国公,我才是庆国公府的嫡小姐,你死后我可就是太子正妃了!”
说罢,狠力甩去萧筠溪的下巴,那双桃花眼中写满了妒恨。
“从小到大,那些名门闺秀都来巴结你,从来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我们都是萧家女,凭什么你拥有一切,而我却没有,我不甘心!”
萧筠溪死死咬住唇瓣,手指甲狠狠抓着青石地面发出‘嗞啦’的声音,令人背脊发寒。
萧筠蕾突然站起身,拂了拂衣袖,又恢复了端庄模样,半垂着眸子看向萧筠溪。
“大伯谋害小皇孙,皇帝下令满门抄斩,我父亲救了小皇孙,立了大功,不仅不受连累,还可以继承庆国公的爵位,而大伯还有堂兄们可都要被问斩了。”
萧筠溪突感口中干涩,喉头泛起点点猩甜,不可置信的拼命摇头。
“不可能,父亲不会谋害小皇孙的,一定是你们栽赃陷害。”
“呦,这会儿怎么变聪明了。”萧筠蕾嗤笑。
萧筠溪在地上不停挣扎,却被萧筠蕾带来的丫头死死踩在地上动弹不得。这丫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贴身丫头,杏儿!
“萧筠蕾,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她撕心裂肺的狂吼,眼中的嗜血恨不得将萧筠蕾生吞活剥了。
枉自己待她那般好,就算她爬上了太子的床,也依旧没有为难她,还央求太子给了她侧妃的位置。
她这个堂妹还真是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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