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一路跑回到房间,心里又惊又惧,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被敲门声惊醒,看着阳光爬满床铺,原来她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佣人喊她下去吃饭,她没什么胃口,但是佣人却说老爷回来了。
白安安赶紧收拾了一番下了楼。
她住在四楼,期间一定会经过百里千然所住的三楼,她一路小心翼翼唯恐会碰到他,可事与愿违,她太过紧张,双脚直接绊在台阶向下跌去,鼻子重重的撞到一个物体上。
她捂着发疼的鼻子,听到头顶一道冷意森森的声音:“你一向这么冒冒失失吗?”
白安安钉在原地,寒意如潮水般漫过她。
她们一共见过五次,每一次他都将他的厌恶表现的那么明显。
第一次,他连正眼都不看她,第二次是在餐桌上,他打掉她夹菜的手,第三次她想下去倒水,他斥责她连个佣人都指使不了,第四次他直接把她赶出医院。
她知道佣人都看不起她,她不过是一个穷丫头飞上枝头变了凤凰。
整个百里家的人都知道,她和老爷并没有领证,也许是怕她分走百里的家产,所有人都在防备着她,可是她不在乎,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生活,难道这也是个奢望?
“对不起。”她除了低头道歉,想不出其它的方法。
说完,她不发一言,便要离开。
“这是什么?”
她一顿,扭头,赫然瞧见他的指间挂着她的香包,那是她要送给老爷助他睡眠的。
百里千然见她不说话,声音更冷的冻骨:“说话!”
她的心一惊继而又是一冷,满心的荒凉漫上来。
她六岁那年母亲去世,七岁那年父亲车祸身亡,她被送到舅舅家。
舅妈拿着父亲的赔偿金却在生活上极其苛待她,大学的学费都是她勤工俭学攒出来的,可就算如此,他们还是不满足。
一个月前,百里家找上门,他们收下五百万就她卖了,她被人从学校捉到百里庄园,被一群僧人围在中间被迫和一只大公鸡拜了堂。
偌大的百里家她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她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即使这样还是有人恨着她厌着她。
“我想给自己老公送上礼物也不行吗?”
她知道她有点冲动,可面对他屡次的挑衅,她实在忍不下去了。
这一次,百里千然直接撕裂了她的香包,任由香料洒了一地。
他把裂掉的袋子扔到面前,声音冷的像淬了冰;“下次不要让我再看到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还有,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老公两个字!”
她心底愤怒,更多是无可奈何的无助,她弯下腰,默默的捡起香料,转身跑了下去。
百里千然目送着她仓惶的背景离开,忽然将手伸手鼻间,清淡的幽香还未散尽,他的表情却越发的冷淡下来。
白安安跑到一楼,管家看到她,马上迎了上来。
她收捡好情绪,将香包轻轻的放到口袋,故作轻松道:“老爷己经可以出院了吗?”
“医生是建议再住一个月,可是老爷一定要回来,对了,夫人,老爷的药取回来了,这一周可能要麻烦您来帮老爷涂药了。”
她一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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