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百里千然突然低声喝斥。
佣人们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我说出去听到没有!”
佣人们还是站在原地,没有老爷的命令谁也不敢出去。
百里宏抬起头,目光深觉,百里千然淡然的回望,声音一如继往的平静:“父亲,你要在佣人面前处理夫人吗?”
百里宏愣了一下,这才叹了口气:“下去吧。”
白安安固然有错,但是百里家的颜面更重要。
佣人走后,皮特也到了。
大致的检察下来,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重新涂上药就好了。
白安安站在角落里,脸上被打的地方疼的像火烧一样,但最疼的还是心。
一颗千疮百孔的自尊心,和一颗乞求平静生活的笨拙的心。
终于有人注意到了她。
“给她看看手。”
白安安茫然的抬起头,对上一双无波无澜的双眼,他说,手?
白安安抬起右手,鲜红的血正从掌心流出,一滴滴的流到地毯上,形成了一大摊痕迹。
她把地毯弄脏了,怪不得他要生气。
皮特提着药箱走过来,帮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出去。”
皮特点头,拎着箱子走了出去。
白安安还站在原地,听着那冷声再次响起:“还不走?!”
白安安这才明白,那句出去吧是对她说的。
她抬起脚,脚步踉跄了一下,百里千然摆在腰侧的手似乎抬了一下,又硬生生的在身侧握住,直至她的身影在视线里消失。
“你看上她了?”百里宏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一张风雨侵蚀的脸写满了沧桑和算计。
百里千然静静的回望他,紫眸如蒙了一层灰,透着一层淡淡的冷,声音沉着:“父亲说笑了。”
百里宏冷冷道:“她可是你的继母,和外面的女人不一样,你如果让我脸上无光,哪怕你是我儿子,我也不会轻饶了你!你记住,你的荣华,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能给你,也能收回,明白了吗?”
百里千然依旧静默以对,仿佛这件事本就与他无关。
百里宏突然又笑了:“千然啊,你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女人成个家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好了,去休息吧。把阿蝶叫来。”
阿蝶来了,依旧是媚眼如丝。
百里千然走出房间,房门刚刚关闭,里面便传来男女的调情声,他脚步迟缓,突然又加快,仿佛要把什么甩掉一般。
……
白安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一路上,佣人的眼神可谓是精彩。
好似大家己经断定她这个夫人当不了多久,于是更加的有恃无恐。
白安安并不在乎这些,她只是开始恐惧,不知道平静的日子还能有多少。
手上的纱布己经开始渗血,左脸肿的像个馒头,她可能几天都不能下楼了。
不过这样也好,就不用见到老爷了。
她想的太过美好了,第二天一早,管家就亲自来传话,老爷通知她下去吃早餐。
该来的还是来了。
白安安走进卫生间,镜子里的人,眼圈通红,左脸浮肿,眼下一道青色的痕迹,脸色憔悴的厉害。
她昨天只睡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每当闭上眼睛就会梦到一只满是皱纹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一夜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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