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和百里席生纠缠中弄伤的,白安安一层层解开纱布,看到两条深深的伤口。
因为只是简单的洒了一些药粉,此时鲜血混杂着药粉粘在一起犹为可怖。
找遍了房间也没找到应急的急救箱,白安安看着房门,叹了口气,走到卫生间草草的冲洗了一下伤口,便用纱布重新绑好。
她现在可谓是四面受敌,还是少惹事为好。
第二天一早,白安安昏昏沉沉中听到佣人敲着房门。
“夫人,该吃早饭了。”
白安安张张嘴,发不出声音,她探手到额头,烫的厉害,手臂滑下时她看到了右手的伤口,鲜血己经凝固,成了一团朱红色的血块。
八成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炎,必顺马上消炎,否则很可能烧成肺炎。
白安安试了几次才从床上坐起,眼前雾蒙蒙的发白,她扶着床头,一步步挪到门口,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打开房门。
冷风骤然吹入,她冷的直打颤,心知不好,可是视线之内,竟然没有一个佣人。
白安安扶着边墙,脚步虚浮,胸口像火烧,嗓子疼的针扎,一股热气烧向头际,身上却冷的打摆,这不是好症状。
“有人吗?”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小的像蚊蝇,被风一吹就散了。
白安安并不知道所有的佣人都被叫去开会了。
一直走到楼梯口她也没见到半个人。
她头脑发昏,眼前影影绰绰,勉强扶住楼梯往下面走去。
隐约间好像有人站在楼下。
白安安哑着嗓子道:“你好,我好像发烧了,可以帮我找一些药来吗?”
黑影就立在三楼和二楼的楼梯口,却似根本没听到她的声音,仍是一动不动。
白安安咳了两声,捂着发疼的喉咙;“你好,我想要一些退烧消炎的药。”
依旧是一片安静。
白安安扶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走,只剩下最后三个台阶,体力也终于用尽,脚下一滑,人就扑了出去。
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鼻尖却触到一个温热的物体,
她胡乱的抓了一气,抓到那人的胳膊,很硬,结实而有力,并不是女佣应该有的体格,白安安此时根本无从思考对方是谁,她像是抓住了救生浮木一般死死的不肯放手。
抬起被烧的绯红的小脸,眸子仿被一层水水的光包围着,她咳着,费力开口:“请帮我找一些药。”
接着又是一阵巨咳,那人似乎想要放手,白安安恳求道:“请帮帮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想的是对方可能会想要一些钱财这类的东西,这些她还是有的。
“什么,都可以?”
冷酷的声线在她耳旁响起,只要她再多一丝清醒就能分辨出是谁,可是她烧的实在太厉害,只知道不停的点头。
身子陡的一轻,她被人抱了起来,白安安瞬间跌入一个宽厚的怀抱,她一惊,手指抓住对方的袖筒。
“别动,去看医生。”
白安安想要说什么,突然又猛烈的咳起来。
一个手帕按到她唇边。
白安安料想那人可能怕传染,不敢耽误,忙接下按住嘴唇。
男人身上有股很凛冽的味道,脚步异常的沉稳有力,她感觉自己像坐在云朵上,忽起忽落,她寻着男人脸庞的位置:“谢谢。”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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