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安安都听出了林婉芝话里的挽留之间,百里席生只是淡淡颌首:“下次回来什么时候?”
林婉芝收拾好眼底一抹失落:“还不确定,事务所的事很多,恐怕,要几个月后了。”
“恩,我知道了。”
白安安看向林婉芝,见她目光微闪,神色倦恋,不由的道:“我可以一个人回去。”
“你还可以一个人逃走。”百里席生讽刺道,白安安干脆闭上嘴巴。
百里席生拉着她就走,白安安被拉的脚步踉跄:“慢一点,慢一点。”
“你是很能跑吗,怎么不跑了?”
他怎么这么小气啊!是不是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啊。
明明是同一个父亲,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反观百里千然。
这四个字在脑中一转,白安安就觉得脸色发红,胸口像揣了只兔子。
她这是怎么了?
幸而天色黑,百里席生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一直把她拖到车旁,百里席生拉开车门,把她按到车座上,威胁道;“你给我乖乖坐好!”
白安安的回应则是乖乖的系上安全带。
百里席子生挑眉:“转性了?”
白安安平静的回道:“我只是不想死的这么早。”
他的车技她己经领教了,她还不想死的这么早。
百里席生笑的有些诡异,白安安直觉不好,果然,他的手探来,直接把她的安全带给解开了。
“你干什么?!”不系安全带,她会直接被甩出去的!
“扶这。”他引着她的手,往一个地方带,白安安起初还不明白,待手指摸上他跨间粗砺的面料,脑中陡的炸开了。
她一下子收回手,用力的在衣服上擦拭起来。
他怎么能这么下~流!简直不可理喻!
白安安嫌弃的表情让百里席生直接黑了脸,他让她握着他的手,她那是什么表情?!
他手上有病毒吗?能传染她?!
白安安羞愤难当,推开门就要下车,百里席生一愣,将车门落锁,见白安安又要跳车,于是升起了顶蓬。
待顶蓬缓缓升起,白安安无处可逃。
百里席安吼她:“你是不是病?我怎么你了,你又要跳车?!”
“你心里明白!”白安安回道。
“我明白个屁!”
“你无耻!下流!混蛋!”白安安把她平会的脏话全都骂了出来,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百里席生被骂的莫名其妙,怒气上涌,解开安全带,将她压在座椅上:“你以为你在骂谁?!”
白安安被也压在椅背上,整个人向仰着,脖颈露出纤长的曲线,他突然眸光一暗,轻轻吸了口气:“好香,你用的什么香水?”
哪有什么香水,白安安平时都喜欢用香料,身上总是会带着香包,时间久了,身上就会不自觉的散发着一股香气,其实就是一些中草药和香料的香气,但不常用的人当然不可能明白。
百里席生寻着香气一路向上,从脖子闻到她唇边,看着一双粉嫩的双唇近在眼前,百里席生不再忍耐,俯身就要咬上去。
白安安撇过头,目光绝决:“百里席生,我是你……唔~”
霸道的吻瞬间盖住她所有话语,像一股狂风袭卷着她的理智。
白安安逐渐陷落,又猛的惊醒,眼睛睁的大大的。
男人的睫毛长的好像假的,刷过她的眼睑,痒痒的,热热的,她从来没有和其它男人有过这样亲密的距离。
她不禁慌起来,双手被他压着,她根本挣不过。
另一面,百里席生也为着她的笨拙和香甜所迷惑,原本只是好玩逗趣,此时却多了一抹认真。
她的手可真小,握住才只有他的一半而己,掐在手掌心又可爱又柔软,他的心也随之软了几分,正想睁眼看看她的表情。
却见她一脸怒意,原来沉迷的只有他一个人。
一股恼火涌上心头,可随即,他又笑了。
他怕声音像是含在她唇边:“你又想说你是什么?我小妈吗?那岂不是更有趣?”
白安安瞬间睁大了双眸。
他的笑那样邪气和玩味,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他话里的真假。
她看不懂他,越是看不懂就越是惧怕。
她要下车,她不能再和他呆在一起!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
百里席生却没有接起的意思,电话响了一会就停了,可是不一会又响了起来,铃声换了另一种,应该是百里席生有设置过特殊的铃声。
百里席生这才离开她的唇,手指却流连的在上面擦过,一片潮湿。
他一只手拿过手机,另一只手将她搂到怀里,不让她逃脱。
她听着话筒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少爷,己经处理好了。”
声音很恭敬,很沉。
“办的干净的吗?”
“很干净,线索都清理了。”
白安安毫异的听到百里席生竟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俨然变了一个人。
“知道了,有事随时向我回报。”
挂断电话,百里席安看着她诧异的目光,红眸微闪,又恢复了纨绔子弟的不羁:“怎么,么,爱上我了?”
白安安想给自己一个巴掌,把刚刚的自己打醒。
她怎么会认为他刚刚的神态非常的男人味?
“不用害羞,被我迷倒的女人不知有多少,我可以给你留个小小的位置。”
“不用了,你留给你的粉丝们吧。”白安安挣脱他的手臂,突然胃里一阵翻绞,她这才想起她除了早餐,什么也没吃,再加上刚刚晕车,她的胃又开始闹起来了。
白安安捂着胃微微蜷起腿。
“你又怎么了?”
白安安不想和他说话,她扭过头,想与他保持距离。
想起他之前的话,他竟然己经枉顾人伦,她又能拿他怎么办?
百里席生一副恍然的表情:“女人可真麻烦。”
麻烦你就别纠缠我就好了。
白安安在心里回道,难受的闭上眼睛。
车子被启动,在男人唠唠叨叨中开了出去。
也不知是晚上光线不好,还是她的话起了作用,这一欠车子竟然慢了下来。
迷迷糊糊中,白安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袋东西砸醒。
她一惊,睁开眼睛,看到她这侧的门己经被人打开,百里席生立在斑斓的夜色中,英俊的脸庞深刻而立体,一双红眸淡淡的瞥来:“不知道你用哪种,都包了。”
白安安啊了一声,垂下头,把怀里偌大的袋子打开。
脸颊顿时仿若火烧。
这竟然是一袋子的卫生棉,各个品牌,各种长短,日用夜色全都包含在内,足足有几十包。
她瞠目结舌,抱着一袋子卫生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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