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却唯独不会吻她的唇。
她没有谈过恋爱,甚至,说的再直白点,除了碰过楚怀景的手,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牵过,更别说接吻和这么亲密的事情。
疼痛传来,宋心颜睁大了眼眸看向天花板,晶莹的泪水不停歇的滚落出来,湿润了脸颊。
宋心颜眼神空洞,想起楚怀景,泪水,愈发的多了。
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异常轻柔:“别哭,别哭。”
这声音,很柔软,多像啊,每一次她哭时楚怀景安慰她的话语。
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楚怀景,不是,他只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别哭。”又是一声低沉的声音,温柔缱绻。
真的,好像啊!宋心颜心里止不住的联想。
但是,在很久以后,宋心颜才知道这个认知是彻底错误的,宫溟根本是一只极其霸道、凶悍的恶狼。
就把他当做楚怀景吧,这样,她也可以少一些痛苦。
宋心颜感觉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带着她不断地靠近这个陌生的男人,却一步步地远离楚怀景,和心底的爱恋。
她拼命的想要挣扎却徒劳无功。
宋心颜当然不知道,为了防止一些女人临场逃脱,给她们沐浴的水里都放入了一种特质的药物,没有媚药那样强烈,却会让人喜欢上别人的碰触,还想要更多。
凌晨5点的时候,天还是蒙蒙的,看不清人的面容,宋心颜捡起被宫溟仍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其实,都已经被他撕碎了,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幸好,她有让人备用了一件衣服。
离开的时候,宋心颜轻手轻脚,却还是透着薄光扫了他一眼,看不清,只隐隐约约觉得床上的人面容不凡,更何况,她也根本不想知道这个男人的相貌。
宋心颜拿到钱后,没有片刻的停留就直奔向机场。
第二天,阳光射入豪华的套房,铺出大片的金黄,宫溟霸气恣意的占领着整个大床,麦色的肌肤张扬的裸露在空气中。
即使是闭着眼睡觉,眉宇间也尽是尊贵、高高在上和浑然天成的气势。
韩萧正十万火急,就和纪言直接进来了,但是,两个男人都在看到宫溟肩头清晰的牙印和齿痕时惊了。
正巧,宫溟醒来,不满的射出一道寒光:“没规矩,你们难道不怕宁诗语正在我的床上。”
随后,披上浴巾,随着他的起身,不仅肩膀上,甚至连胸前都有女人殷红的唇印。
纪言把手放在嘴边低哼了一声,笑的意味深长:“不可一世的宫先生竟然也会被女人咬,这场盛宴值得观赏。”
宫溟没有理睬他,径直走到浴室,镜子里,的确有她的唇印。
尤其,肩膀的咬痕格外醒目,他宫溟几时允许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了,更别说是伤口。
怪不得纪言那只精锐的狼,笑的老奸巨猾。
不经然的,脑海里浮现昨夜那个女人的样子,稚嫩,青涩,还有一丝隐忍。
但是,她的味道,却让他留恋。
他记得,肩上的伤口,是她高潮时倔强的不愿叫出声时咬下的,若是往常,这样的女人怕是早被他甩下床了。
但是昨晚,他竟然觉得自己也有沉醉,或许是中药的缘故吧。
想起“药”的事,宫溟的眉头又狠狠的皱起。
他爷爷还真是不惜用一切手段让他娶宁氏的千金,宁诗语。
爷爷想让他们发生关系,再以此胁迫他和宁诗语结婚,显然,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宫溟刚洗完澡,韩萧的声音已经传来:“宫先生,宫老爷子已经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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