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妖精!”
宋心颜只能凭着本能紧紧的攀着他的身体,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当疼痛传来的时候,宋心颜还是皱紧了眉头。
宫溟也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开始疯狂的没有一丝温情,手禁锢着她的下巴:“说……你的第一次给谁了?”
这个答案,宋心颜真的回答不了。
因为,她也不知道。
疼痛,几乎让她痉挛,她倔强的咬着唇,摇着头。
宋心颜的摇头更加惹怒了宫溟,他开始肆意的折磨着她,又温柔、有恶魔,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诱惑的响起:“宝贝儿,叫出来!”
宋心颜摆着头,倔强的咬着自己的唇。
“还是说,你的第一次给了楚怀景?”
宋心颜含着泪,颤颤巍巍的回答:“不……不是……啊!”
最后的一声,让宫溟的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宝贝儿,你终于叫出来了。”
“从今以后,任何男人都休想染指你分毫!”
宋心颜最终被他抱回房间,身上只披着宫溟一件湿透了的衣服,进卧室的路上,宋心颜的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生怕碰到半夜出没的佣人。
在床上,宋心颜一遍一遍的叫着“疼”,可是,宫溟怎么都不肯放过她。
最终昏睡过去,宋心颜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她是被碾压的疼痛和小腹的胀痛,疼醒的。
宋心颜动了动身子,身下的床单是一片鲜红的血,宋心颜想要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都是虚无、瘫痪的。
宋心颜叫着身边的人:“宫溟,我好疼。”
宫溟听到声音很快醒来,入目的红,让他的脸紧张了起来,开始后悔自己昨天的粗暴:“不是第一次,也会流血?”
宋心颜虚弱的回答到:“宫溟,我是大姨妈来了。”
怪不得,昨天她一直抱着自己喊疼。
宫溟马上将她抱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宋心颜按住他的手:“我想先换一件干净的衣服,和那个苏菲。”
“我给你换。”宫溟的话脱口而出,宋心颜完全呆住了,像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还会做这样的事情。
宫溟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除了你,没有人能享受这样的特权。”
分明霸道的话,冷冷的语调,听在宋心颜的心里竟然温暖了起来。
她再一次看不懂这个男人,温柔起来像最完美的王子;狂暴起来像是地狱的恶魔;就是这样的结合竟让出现在了同一个男人身上。
宋心颜最终是自己换好的衣服,宫溟抱着她就到了医院,最顶级的医院,顶级的配置,甚至,连她最最讨厌的消毒水的味道好像都没有,只有房间淡淡的香味。
几乎一排的女医生站在她的面前,给她做检查,对着她笑脸相迎。
这是二十几年都不会出现的情景,因为宫溟这个男人,她享受了最至尊的待遇。
没有冷眼,只有微笑。
检查的结果出来了,是因为她在大姨妈前一天泡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冷水澡,再加上宫溟有些粗暴的动作。
在说到他的暴行时,宋心颜注意到他脸上的神色黯淡。
更主要的是,宫溟的手正贴在她的小腹上,轻柔的帮她揉着,动作温柔,像暖流一样在她的心里一点点的流淌。
宫溟这样贴心的动作,关心的神情,让林允烟一句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想睡一下!”医生都离开后,宋心颜看着宫溟道,声音透着让人心疼的虚弱。
“……”宫溟没有说话,但是,他轻柔的抽出自己的手,扶着她躺在病床上,帮她掖好被子。
一直到林允烟真的睡着了,宫溟看着她平稳的呼吸,之前疼的有些扭曲的脸也慢慢的回复平静,才离开。
宫溟看了一眼病房外的韩萧:“吩咐人守好医院,不能出一点事!”
“宫先生,已经吩咐下去了。”韩萧道。
“他人呢?”宫溟又开口,声音透着冷寒,之前的温情转瞬即逝,脸上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在暗室,等宫先生发落!”韩萧马上汇报道,在宫溟身边这么久的时间,自然知道宫溟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宫溟点点头,直接率先迈开了脚下的步子,韩萧和身后的部分保镖迅速的跟上,一众人全是黑色的衣服,浩浩汤汤的离开。
到车里,宫溟两腿交叠在车上,一言不发。
韩萧瞧见这态势,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导演的下场应该会比他想到的更惨。
暗黑的包厢了,导演自从昨天晚上就突然从床上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拽起来,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穿。
更搞笑的是,韩萧下面的人抓他时,导演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娇身美的美女,正享受着。
突然,看到几个黑衣人,直直的,毫不忌惮甚至明目张胆的闯进来,一张脸顿时就失去了所有的颜色,惨白惨白。
宫溟迈着幽冷的步子到包厢,一整个人几乎都掩藏在包厢的黑暗里。
瞧见了动静,导演终于面露惧色的爬过来,战战兢兢的问:“你们是谁?到底为什么抓我到这里来?”
“你觉得会有谁?”韩萧只是伸出一只脚,很嫌弃的踢了踢他。
“我不知道,就算抓人也总需要一个理由吧!”导演忽然变得理直气壮,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勇气。
忽然,宫溟终于冒出了一句话:“你以为,我上次让你从包厢里出去,就是放了你吗?”
分明,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生生的让人捉摸不透她心里丝毫的情绪。
导演一定到这句话,顿时就反应了过来,结结巴巴,惊恐的叫道:“宫……宫先生,怎么会是您?”
“敢动我的女人,你先想想自己有几条命够赔的。”倏然,宫溟一句话如惊天之雷,炸的一声就劈开了导演的心。
怎……怎么会?
宋心颜那个女人,背后的靠山竟然会是宫溟。
宫溟竟然看上了那个女人。
然而,宫溟早就已经没有和他聊天的闲情逸致了:“说吧,那只手碰过她?”
导演开始嘭的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宫先生,您放过,我不知她是您的女人,是我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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