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毫不客气地踹了齐真桢一脚,“你捣什么乱!”
齐真桢委屈的小声嘟囔:“凭什么音姐可以我不行,就因为我没胸吗?人家可以去隆的嘛!”
书音爬上楼梯,扶着话筒道,“我出一千万,谁再出个价试试!”
她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谁要是跟我抢燕辞,我就弄死谁”的霸总气息。
齐真桢一听这话,立马就怂了,一溜烟儿地躲回了棠溪身后。
书音见没人敢再出价,脸上终于扬起了满意的微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燕辞,“喂……”
没等她继续嘚瑟,后者就直接抱住了她的腿弯,将她扛在了肩上。她正要反抗,对方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 老实点!”
棠溪终于从这一巴掌里,感受到了大佬喷薄而出的怒意,她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上前拦着他。她往旁边退了退,自觉的给二人让出了一条道来。
……
书音像一只泄了气的河豚,直到被他扔在了套房的沙发上,才总算回过神来。
她捂着自己的小屁屁缩到沙发角落里,一脸哀怨的瞪着燕辞,“长大了还没人敢打我屁.股!燕辞你不是人!”
燕辞看着这张脸,一下就没了脾气,他扯了领带,“要不让你打回去?”
“真的吗?”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下来了精神,“那你转过去。”
燕辞懒得搭理她,转身刚拿起水杯,一个小小的巴掌就拍到了他的屁.股上。
燕辞浑身一僵,像被人按了暂停键。
书音摸了两把,觉得这手感实在是太好了,她摇摇晃晃站起身,踮起脚尖,红唇贴在他耳侧,“燕辞,你屁.股好翘啊!”
燕辞冷静下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眼神暗沉,“那满意吗?”
“嗯……”书音忽然羞红了脸,点点头道,“挺好的。”
“既然这样,那先把合同签了?”
书音是醉了,不过还没不省人事,只是大脑比平时迟钝了大概一光年的距离,她不雅地挠了挠头问,“什么合同?”
“不是要包我吗?包月还是包年?”燕辞自顾自拿出纸笔开始起草协议。
书音总觉得这情况有点不对劲,但她也找不到什么证据。她只是觉得,包月好像太短了,都不够她发挥。好不容易等到死对头破产,肯定要狠狠地蹂躏一番才能解气。
所以她认认真真地竖起一根手指,“一年!最少一年!”
燕辞把笔递给她,用手机把她签字的画面记录下来,又问她,“是不是喝酒了?”
书音下意识摇头:“没喝,清醒着呢!”
“银行卡密码还记得吗?”他又问。
喝醉的书音可乖了,一股脑报出六位数,“322627。”
乖乖回答完问题,书音的眼神又落到了燕辞的胸上,她对比了一下自己的,“你这胸是哪家医院做的?”
“没做。”
“那屁.股呢?”
“……”燕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和一个小醉鬼在这儿胡搅蛮缠。
他的洁癖迫使他把书音连人带抱枕一起拎进了浴室,“自己洗。”
“不能一起洗吗?”她咬着嘴唇,特别乖巧。
燕辞是个正常的男人,美色当前,为了避免自己犯下混事,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把罪魁祸首隔绝在浴室里。
几秒钟后,书音的脑袋从浴室门里探出来,“我是你的包年用户吧?”
燕辞:“……”
“那为什么你不能伺候我洗澡?”书音问。
燕辞喉咙艰难的动了一下,生硬地回,“不包括这个权限。”
“哦。”书音看起来有点失望,她拉开门,背对着燕辞,“那你能帮我拉一下拉链吗?卡住了。”
燕辞走上前,毫不温柔,结果把拉链头扯下来了。
书音:“……你故意的?!”
“不是。”才怪!这走光自己饱别人眼福的破裙子,留着过年啊!
“我钱款都缴清了……”书音突然转身,光滑的长裙一下就从身上滑落到地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燕辞扯过浴巾把她裹了个严实。
书音被包得像只粽子,还是一只委屈的粽子,“那你说说我能拿你干点啥?”
小粽子说着说着就生气了,一脚踩在燕辞的拖鞋尖上,“我他妈都包了你了,让你陪我洗个澡你还不乐意!我看其他小姐妹包的男人,都是要上床的呢!”
燕辞双手正在书音的肩上,一双墨色的眸子里满是藏不住的欲望,“你会后悔的。”
“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书音一下就笑了,她活了26年,真的很想尝尝后悔是什么滋味。
她踮起脚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角,“要吗?”
燕辞再也没有压制自己的欲望,他用力把书音抵在盥洗台上,低头就吻了上去。
一开始是想惩罚一下这小女人发泄发泄自己的怒气,等到两唇相接却又舍不得了。他如获珍宝似的,轻柔又安抚的吻着她。
他也不知道书音的浴巾是何时褪去的,更不知道自己的手何时贴上了她的腰。
理智上他并没有打算做到最后,他希望这种事情是在彼此清醒的时候发生的,可是后来还是失控了。
书音太粘人了,她试探时小心翼翼的吻,邀请时勾人的眼神,以及她贴在他耳边叫的每一声“燕辞”,都成了这一夜的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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