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阮韵看着管家一脸惆怅的脸,难不成二十万不够这次的治疗费?可这已经是她最后一笔钱。
怎么办!扭头,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许霆能借我一百万吗?”
外面碰了壁的她,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许霆的身上,许霆家产并不雄厚,读书全靠他自己拿奖学金。
即便到了国外,他也是一边打工一边学习。
“韵儿,我……”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
冷静下来,她发现自己是病急乱投医,无形之中给别人增加了负担。
低头,她的额头有点晕。
“交给我。”
许霆把缴费单从管家的手里拿了过来,看着愁眉苦脸的阮韵一笑,“这些年我也存一些钱,虽然没有一百万,六十万还是有的。”
转身,许霆离去。
绝望之中的阮韵看到了一丝光亮和温暖。
抢救一番,阮爸爸的情况算是稳定下来了,医生却告诉她必须尽快筹钱做手术,继续拖延,连最后的百分之七十都没有。
钱,她去哪里弄那么多的钱。
默默陪伴在阮韵身边的许霆眉头一皱,阮家落魄到连阮爸爸动手术的钱都没有?
阮家事业和阮爸爸的性命,阮韵必须作出决择。
“许霆,你跟我来一下。”
许霆沉默的跟在了阮韵身后,在走廊上,许霆看她身子笨重就找了一张椅子给她坐下。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会全力帮你。”
“与薄靳安的律师见一面。”阮韵决定反击。
“好。”
许霆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诉她,“一旦开头,你会陷入社会舆论中,你必须坚强起来。”
阮韵无声一笑。
她遭遇的还少吗?最后,她还不是坐在这里好端端的,她没那么弱,昂着头,她也放话给许霆,“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不用顾忌我,我不会有事。”
“我去收集资料,不管谁跟你见面,说什么,都不要回应,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许霆拿出自己的名片,上面有他的电话。
阮韵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许久,她的情绪一直不能平抚。
她与薄靳安为敌,薄靳安会就此罢休吗?接下来,薄靳安会做什么,她无法预料。
一日未进食,她有些眩晕。
“阮小姐这是你的餐点。”
许霆离开没多久,外卖把餐食送到了病房内,并叮嘱一句,“许先生说,一日三餐必须吃,所以接下来我会准时送餐,请慢用。”
管家看着眼前一幕,也欣慰了许多。
之前的姑爷冷血无情,好在小小姐遇到了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吃着饭,一阵铃声吸引她的注意力。
一看,全是许霆的个人信息。
薄靳安把目标转移到了许霆身上,他要对许霆下手了。
睁大眼睛,电话响了起来。
她曾经看到号码会高兴好几个小时,如今看到这个号码,她却是另一种心情。
担忧占据最多。
手机放在耳边,她一言不发。
那头却传来了薄靳安浑厚又低沉的嗓音,“才勾搭完一个,又勾搭另一个,你阮韵缺了男人会死!”
污辱让她心里十分难受。
深呼吸,她沉默了一会儿,冷声告诉薄靳安,“是,我就缺男人了怎样!最起码,他们能够帮我。”
“你呢?你对我做了什么?”
从头到尾,他一直把她往绝路上逼,她心灰意冷了,“薄靳安,我们离婚吧,我要的不多,只希望你放过阮家。”
薄靳安怒了。
想离婚,就因她找好了下家?
咚!
薄靳安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妥协了吗?
心闷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起身,她独自一人走出病房,往顶楼走去,风一吹,她从未感受到如此炎凉。
一想到她与薄靳安不在有瓜葛,心痛之余更多的是安静。
从今以后她要为了孩子而活。
“靳安,你要去哪里?伯母还在里面等着我们了。”
某高档餐厅走道外,温滢挽着他的胳膊,一拉,眼里竟是委屈的看着他,“你要是走了,我怎么跟伯父和伯母解释?”
薄靳安眉头一皱,依旧推开了她的手。
温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水滴形的指尖攥的紧紧的,就连指甲卸入肉里,她都未察觉到痛。
阮韵,你是一个不能存在的生物。
“温滢,靳安人呢?”
走出来的正是薄妈妈,她雍容华贵,在她的脸上找不到岁月的痕迹,优雅的步伐向她靠近。
“靳安说公司有急事,先过去处理了。”
温滢的说辞薄妈妈根本不信,丢了一个‘你自己去体会’的眼神给她后,鄙夷的说了句,“没用的东西。”
温滢不敢多说一句,默认的跟在了薄妈妈身后。
医院顶楼。
“宝宝,你们饿了吗?”
在上面待了差不多半小时,再不好的心情也该收敛一下,病房里的父亲还需要她。
转身一瞬间,一个措不及防的动作将她推倒,背狠狠的撞在了围墙之上。
眉头紧皱,她怒视凶手。
“薄靳安你疯了吗?”
她是孕妇,哪里能够承受他这样的粗鲁行为,还好,肚子里的宝贝们都安然无恙。
薄靳安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一只手抵着她的肩膀,眼里却杀气腾腾。
他又想伤害她的孩子吗?
不行。
手护着肚子,撇头喊了一个‘救’,她的唇被死死的堵上了。
为什么?
明明不爱,为什么还要对她做这种事?
眼里含着忧伤眼泪的她,用力一咬,血腥味溢满了她整个口腔,他恨这个男人,却更爱他。
看着他嘴角的血,她却忍不住伸出手却擦拭。
而他却往后一退,拒绝她的爱。
“薄靳安,我恨你。”
说完这句话,阮韵忍不住了,两行泪往下一流,越过薄靳安逃离了楼顶。
迟迟站在原地不动的薄靳安愣住了。
他在做什么?
一看到监视的人发来的照片,他整个步骤都乱了。
风吹过,一通电话拨来。
是温滢。
他把温滢一个人丢在餐厅,让她独自面对这一群财狼虎豹,有些愧疚的他,声音温柔如水的问着,“什么事?”
“伯母,伯母去找阮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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