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恒真的什么都没有,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好一声你们?你和傅恒?”她的话,更是激怒了许千禾,她和傅恒被称作我们,而他许千禾就是思想龌龊。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拜她所赐?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你这女人从来都是满嘴谎言。是真是假,我自己来验证。”
付阿茶慌了,恐惧的惊叫出来,拼了命的想将他推开,“我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不要碰我。”
看着抗拒的女人,许千禾猛然扼住了她的脖子,“这都是你欠我的。”
他的眼里满是恨意,危险的气息蔓延开来,付阿茶恐惧的想要躲开他,却一动都不能动。
却也是这会儿,手机铃声响起。
许千禾沉冷着脸,僵持几秒,这才放开了她,接通电话。
片刻之后,他看着她冷笑一声,低沉的声音撞进了她的耳朵,“你跑不掉的!未来的时间里,你就好好的留在这里吧!”
看着许千禾的背影,付阿茶的脑子嗡嗡作响,让她看到了希望的是这一次,许千禾没有将门上锁。
天色越发暗淡,付阿茶这才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房间,她的手机被拿走了,她只能祈祷找到这别墅里的电话。
别墅里,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开着,昏暗的环境之下,付阿茶视线模糊,摸索着找到楼梯扶手下楼。
借着微弱的光芒,她走到门前,别墅的门也已经锁了,她根本逃不出去。好在客厅里空无一人,她拿起电话,拨通出去。
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你好,我是傅恒。”
“傅恒,我是阿茶,傅恒,你救救我。”听到傅恒的声音,付阿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鼻子一酸,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听到她的声音,傅恒瞬间也紧张了起来,他蹭的站起身,急忙询问,“阿茶,出什么事了?”
“我在许千禾的家,我被关起来了,傅恒,救救我。”
“许千禾?好,我知道了,我这就想办法,阿茶你别急。”傅恒拿起外套,急忙离开了家。
别墅里,付阿茶挂断电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恒说会想办法,就一定会有办法。
她平稳了一下自己焦躁的内心,转身上楼,几步之后,她的视线里就撞进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二楼的护栏之后,许千禾正双手插兜,一脸不屑的盯着她看。
她上楼的时候,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显然是有些不正常,她的眼睛……
许千禾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抱有怀疑,难道当年的那场大火,她的眼睛也伤了?
不对。
许千禾很快打消了心里的念头,这些年她在外地,吃喝住行全部正常,甚至还找了工作,这不是一个瞎子该有的表现,或许只是环境陌生,灯光昏暗,所以她才会这样。
付阿茶的脚步僵在那里,心脏狂跳。
“你在给谁打电话?”
僵持了几秒之后,许千禾低沉的声音忽然就装进了她的耳朵。他没有发脾气,可就是这样平稳的态度,更是让她心里不安。
“我没有。”付阿茶死不承认。
“你以为,有人能从我这里把你救出去吗?”许千禾冷笑一声,虽然他不清楚她的电话打给了谁,却听出她不是在报警,与其求助别人,倒不如报警。
这么多年,她还是一样的蠢。
“不管是谁,他来了,我保证他不能站着出去。”
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危险的开口。
付阿茶的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后悔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她找了傅恒,很可能会将傅恒也拖下水。
她紧忙加快脚步上楼,想要走到他的身边,却在那一刻,脚下一绊,直接摔下了楼梯。
楼上的许千禾目光一紧,下意识的抬起手,想要抓住摔下去的她。
尽管到了现在,他还是会有保护她的冲动,这个想法,让许千禾很不爽。
付阿茶摔在地上,头晕眼花,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开了。
她看着许千禾下楼,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脚步,嘴角挂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看不出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到我的身边来,这一下,摔的还舒服吗?”
外面的声响惊动了别墅里的佣人,李婶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了这一幕,不禁也有些担心,“少爷,我让吴医生过来吧?”
吴医生是许千禾的私人医生,接到电话以后,急忙赶往许家别墅。
“这付小姐还算禁得起折腾,开一些跌打损伤的药,擦在淤青处,过几天就好了!”没有摔出外伤,已经是万幸。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许千禾竟然金屋藏了个娇。
禁得起折腾?
许千禾眯了眯眼睛,吴医生的话,他着实是不喜欢,“药留下,人可以走了!”
付阿茶躺在沙发上,心里一直都很不安,随着吴医生离开,她忽然就见到了趁机跑进别墅的傅恒。
傅恒只身一人,却来势汹汹,他想带她离开,绝对不能不顾她的求救,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来了!”也是那一刻,许千禾的嘴角就挂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扫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开口说道,“这男人就是你找来的吧?一个人来,他当我这许家别墅是什么?”
很显然,这男人根本就没瞧得起他。
“李婶,带她上楼去。”有些男人之间的事情,还是不要让付阿茶参与进来的好。
付阿茶此时也回过神来,哪里肯任凭李婶带着自己离开,急急忙忙的起身跑向了傅恒,隔着一道玻璃门,付阿茶开口说道,“傅恒,快离开这里。”
此时的付阿茶已经感觉到了许千禾的不对之处。
她后悔了!
她不该把傅恒也搅和进这件事情中来。
傅恒如今哪里能一个人离开,他推门而入,直接抓住了付阿茶的手腕,“阿茶别怕,我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带你离开的,他没有权利将你关在这里。”
“权利。”许千禾听着,只觉得万分好笑,“你是在和我讲道理吗?”
不巧的事,许千禾一向不是一个喜欢讲道理的男人。
“原本还在好奇,这丫头是在和谁打电话,却也是没想到,竟然是傅家的公子。”许千禾站起身,走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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