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那个女人也是这样。
喜欢坐在墙上看着月亮吃橘子,两条白嫩嫩的小腿子啊月光下晃动着,活像是一只偷了桃花的小狐狸一样。
失神了片刻,傅觉深忍不住转首看去,正见夏妤晚伸手拿过了江少言手上剥好的橘子。
她的手轻轻碰到了男人的指尖,后者的目光更是温柔了,另一只大手轻撩了一下她肩膀上的长发。
白皙的肩头处,一颗小小的朱砂痣映入傅觉深的眼帘。
他的内心一阵错愕,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愤怒的情绪,这个女人就是夏妤晚!
什么似曾相识,根本就是她!
察觉到傅觉深的目光有些冰冷的看了过来,夏妤晚摸了摸自己的面具,应该认不出她来吧。
“晚晚还吃吗?”
“不要了。”
等等,为什么会觉得这对话有些……嗯?
小暧昧……
夏妤晚低头抠着手心,有些无措。
“各位,今晚的压轴好戏来了,今晚的最后一件宝物——七星连生草!据说,此药有肉白骨、塑筋脉、养生延年的功效。起拍价,五百万!”
来了。
她立刻坐直了身体,轻吸了一口气。
见她这么严肃,江少言也变得严阵以待起来,静静地等着第一个人出价。
“觉深哥哥,这味药材……”苏语馨有些激动的握住了傅觉深的胳膊,她等了五年,终于等到了。
后者点了点头,冷声道:“放心我一定会拿下它的。”
“六百万!”
此言一出,下面的人都沸腾了,这是哪个天杀的土豪?
不知道钱很难赚吗?
竟然一来就抬高了一百万!!!
可对这药,夏妤晚也是势在必得,她举起了自己的号码牌,“六百五十万。”
闻言,傅觉深的目光冷冷地看了过来,似要把她盯穿一样。
“七百六十万。”
“九百万!”
嘶……
这一株药材的市面价值也就在六百万到七百万之间,九百万……已经算是昂贵了。
这红裙女人,真的懂药吗?
花个九百万就为而来买这么一株药材,实在不明智啊。
傅觉深剑眉紧拧,她离婚的时候选择了净身出户,这会哪里有九百万?
夏家人的德行他很清楚,是绝对不会给夏妤晚那么多钱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是她身边的那位男人!
该死的,她竟然自甘堕落到被别人包养!
傅觉深的心里一阵膈应,一想到那个男人同她亲密的画面,眸中就窜出火焰来。
“一千万!”
他的话落,夏妤晚心里勾起了一嘲讽的笑意,为了他的心上人,他还真是舍得花钱啊。
见夏妤晚半晌不回答,苏语馨还以为她放弃了。
投去了一丝炫耀的目光,柔声对傅觉深道:“觉深哥哥……这,还好像有点贵。要不……要不就算了吧,我再等等。”
谁知道下一株药材是几年后,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傅觉深哪里能让她再等五年。
“语馨,这药材我一定会帮你拿到的,治好你的病。”
“觉深哥哥。”
两人这浓情蜜意的模样,生生地刺痛了夏妤晚的双眼。
既是如此,她更是不能让苏语馨得逞了。
可这次她匆匆的来,所带的钱不多,这可如何与傅觉深争夺?
“晚晚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江少言很少见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长发。
“小江江,能不能……能不能借我点钱?”
话落,江少言二话不说的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牡丹卡放在了她的手里。
笑道:“晚晚拿去玩,不用还了,因为我只接受以身相许这种报恩方式。”
夏妤晚抿了抿红唇,“那,我就不还了。”
“真不考虑一下以身相许吗?也许,我比他更能让你快乐呢。”
江少言温柔而清澈的目光看着自己,那张薄唇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羞人。
好在她带了面具,不然一定红成一片了。
傅觉深目光看去,那白雪般的玉颈和耳垂都是粉嫩之色,那风骚的男人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让她大庭广众之下脸红成这样。
奸夫淫妇!
“一千两百万!”就在主持人即将敲下手里的榔头时,夏妤晚突然起身,清冷道。
“你明明知道这是语馨的救命药,为什么还要和她抢,夏妤晚!”
他冰冷的质问声在耳边响起,携卷着冬天的寒风一样,呼呼的刮在她的心里。
苏语馨的救命药?
那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只知道,这药对她来说同样是救命的东西!
夏妤晚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目光平静的看向了两人,“这位先生,请问我认识你吗?”
“装?”
傅觉深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感到烦躁过。
这才离婚不到三天,她竟然变得如此冷漠薄情。
“这药对你来说是救命的东西,对我来说亦然是。我们,各凭本事!”
“晚晚,既是你要的东西,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帮你拿到。”江少言搂着她的肩膀,给她带去了一抹温暖。
“谢……谢谢。”
这一次,她是真心的。
傅觉深黑魆魆的目光盯着她肩膀上的那只手,夏妤晚并没有反抗男人的拥抱,足以说明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可见,在离婚前他们就已经勾搭在一起了。
这个贱人!
“觉……觉深哥哥,既然妤晚妹妹她也需要这药材,我没事的,再等等吧。”苏语馨好恨,为什么哪哪都有夏妤晚。
从进场开始,傅觉深的目光就看了她不下三次!
是不是他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个女人是夏妤晚?
听着她这委曲求全的话语,傅觉深的心里越发的内疚了,当年要不是为了给他治病,她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治好苏语馨的病,是他这几年来的唯一执念。
“她不过是见不得你好,非要从中作梗罢了。馨儿,你别被她骗了,这药,我拿定了。”
“两千万!”
傅觉深话落,全场寂静一片。
而夏妤晚则是冷然一笑,在他的眼底,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是如此不堪吧。
既如此,何必与他留情。
“两千五百万!”
“夏妤晚,你非要这样?”
面具下,男人的面容已经铁青一片了,目光寒冷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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