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叹息摇头,“你不要命了,楚王的马车,也敢拦?!快走。”
两个人蓦地停下步伐,尔后一拧身体,迅速离开现场。
马车内暖融融的,硕大的夜明珠放在车内四角,豪奢的厚厚深黑色毯子滑腻而精致地铺了一地,中间放着百年梨花木小方桌,桌上摆着小巧却精美的甜点以及绣画着山水恣意图的青瓷茶具。
眼前一片模糊,许薰只看见在旁边半躺着一个人,是个人,还是个男人……
意识到此,许薰喘着粗气,本能地摸向自己的“解药”,身为医师,她闭着眼伸手就能将人体精准摸个遍。
许薰仿佛醉了一般幸福地笑了,紧跟着毫不犹豫地扑上。
云非斓微醺,今日饮了点酒,偏偏他身为大秦国权倾朝野的王,却因为那件事后不能沾酒。一旦喝酒,不管一碗还是一坛,烈酒还是淡酒,照醉不误。
兴至所致,云非斓饮了一点酒,谁知眼前晕乎乎的,直想睡。倒在马车内,非但睡不着,反而觉得行驶中的马车,更让人晕。
他痛苦地捂住额头,刚要开口让马车停一停,突地感到有东西在摸自己。
云非斓虽然醉却也有三分醒了。
“唔……”
云非斓张开眼睛,眸光透出深澈的雍容华贵,竟然发现自己身上压了个相貌秀丽的小女人。
云非斓一时醒了一半,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女人敢近他的身,帝都城的人们传说他的声音能止小儿夜啼,他吼一声能把朝堂的诸臣吓得尿裤子。他的声名,被人给玩坏了。
然而虽然如此云非斓一把年纪了,也没能成亲。
二十岁已经老了,虽然他威名煊赫,哪怕是为权势,说亲的也踏破了他的门坎。哪怕是皇帝也曾数次说媒,可惜都被云非斓给拒绝,不为别的,这二十多年,他一次都不能,不能……人道。
这种事怎么能对人说?
身为皇亲国戚,他找过许多方子,有时怀疑是否自己南征北战杀戳太重。甚至还去拜了佛,结果被百姓一番议论,说他变了性子。可事后也未有好处,云非斓只能散去了这种多余之举,倒是保留下来了一个习惯:吃素。
今日云非斓看见自己兄弟倍精神儿,不仅如此还一副磨刀霍霍战斗之相,他又惊又喜,几乎酒醒了大半。
怎么会这样?
这个长相不够绝美,却显然是中了药的小女人,她怎么可能做到?
“嗯……不准张开眼睛……”
身上的小女人不乐意地呢喃一声,声音娇滴滴的,几乎能揉出水。云非斓闪神之际,对方那樱桃红唇不由分说吻了上来。
声音低哑染着令人迷醉的酒气,云非斓浑身都热了燥了:“女人,你可知这般做的后果?”
勾起了天雷,会把她炸得粉骨碎身。
云非斓深知,此刻这送上门来的小女人并不清醒,再怎么说也要三媒六礼…
许薰现在哪里还有神智在,哪怕有理智,她也不可能不做的,辛辛苦苦跑出来,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救自己这条命嘛,找个男人当解药。
许薰难过得快要死了,美眸迷离离的对上男人的深眸,咬牙啐了声:“有枪不战,还是个男人吗,做太监得了!”
她骂完不理男人瞬间铁青的脸,俯夏身“嘶啦”一声,将身上多余的衣物撕掉。
许薰解决完自己的,发现身下的男人还被布包裹着,她气得直咬牙,动手撕扯男人的。
“啊!!”
感觉自己男子汉的自尊遭到了挑衅,云非斓此刻的身体也是箭在弦上,不放不行。
他目眦尽裂,血液沸炀地汹涌而来。
一个翻身,将压着自己的小女人压下,“女人,本王再问你一遍,今日之事没有回头路,你可愿意?”
云非斓并非优柔寡断之人,但二十多年的空窗期,他对女人对自己这方面的事情,持着淡然随缘的态度,今次突然降临,他激动的同时,也并没有把理智废黜。反正身下这个小女人,近了他的身,以后只能独属于他,不管她是否愿意。
谁知就在云非斓话落时,脸颊猛地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伴随着身下小女人恨铁不成钢的嗔语:“没出息的东西,快点儿!”
霎时间,云非斓深眸染血,愈望飙至巅峰……
寂静无人的街上,这声音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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