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现在才早上六点半,给她老大打电话,中途被她阑神接了去?
姜阑歌依旧云淡风轻地回了个“嗯”。
魏知月捂脸,这下完了,解释不清了!
“那能冒昧地问下,您同我老大的关系是……”
姜阑歌瞥了一眼蹲角落十指捂脸的某人,眼里泛起了柔光,嘴角渐渐抿开一个弧度,“男朋友。”
魏知月头顶缓缓冒出了个问号,这什么时候的事?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郝安然:!!!
“那您跟我老大现在是在……同居?”从这个重磅消息中回神,最后两个字郝安然问得小心翼翼。
姜阑歌这回想了想,“算是吧。”末了还提醒一句,“记得保密。”
那边立即狗腿地道:“好的阑神大人,放心吧阑神大人,小人死也不会说出去,誓死守住这个秘密,妥妥的!”
魏知月木楞着双目,趴在墙角上,咚咚撞墙中。
这破助理,回去就把她开了,不然她跟她总得先死一个!
手机再回到魏知月手里头的时候,事情已成定局。
电话那头的郝安然开始给她叨叨她阑神多好多好,让她这坨牛粪心里有点数,别做惹她阑神那朵鲜花不高兴的事,不然不止她,姜阑歌身后无数的蓝莲花都不会放过她。
蓝莲花是姜阑歌的粉丝名。
魏知月咬牙切齿,“郝安然,你特么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助理,不是你家阑神的助理!”
而郝安然义正言辞,“魏知月同志,烦请注意一下,工作跟私生活是要分开的,所以刚才我是以阑神粉籍的身份在跟你说话,不是你的助理。”
靠!这下连老大都不叫了!
魏知月愤怒地挂断了电话,忍了好久才忍住把她拉进黑名单的冲动。
姜阑歌还站在她身后看着她,魏知月真窘迫得想就地刨坑钻进去!
在将她们的对话内容完全听了进去后,姜阑歌心情颇愉悦,评价一句,“你的助理比你识趣。”
魏知月扭头过去,哭丧着一张脸抬眼瞧他,“阑神,你什么时候成我男朋友了?”
姜阑歌挑眉,“或者,你想怎么解释你大早上的就跟我待在一起这件事?被我绑架?”
魏知月怀着满腔怨念沉默着,真想怼他一句,要是您老不出来瞎搅和,会有这个问题吗?要是您老昨晚不大发神经把她叫出来,会有这通万恶的电话吗?
不过这些话都不能说,所以魏知月只得吃了这哑巴亏,把头抵在墙上,继续咚咚撞墙,生无可恋。
见状,姜阑歌反而弯唇笑了笑,眸里闪烁光亮,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放回了床上。
魏知月抱着手机老老实实地缩在床上,瘪嘴看着他卖可怜。
姜阑歌忍笑,伸手摸了摸她被撞红的额头,眼神一闪而过宠意。
“待会儿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这间别墅你可以随便走动,但是绝对不能离开,有事吩咐齐嫂,晚上回来一起去面具舞会。”
“一定要去,没得商量吗?”怎么有种他会把自己卖了的错觉?
姜阑歌抬眸盯着她:“你想商量什么?”
面对这语气明显冷下来的反问,魏知月被吓得一激灵,连忙摆手道:“没没没,阑神大人走好,阑神大人再见,阑神大人一路顺风!”
说着,脸上洋溢起一个狗腿的笑来,像极了一个摇尾巴的哈巴狗。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出了门去。
没多会儿齐嫂叫她下去吃早饭。
齐嫂年纪五十左右,身材略微有些肥胖,逢人就笑,惹人亲近。整个大别墅除了她以外没有其他佣人,而姜阑歌的日常起居都是她在负责的。
在齐嫂这里打听到姜阑歌已经出门后,魏知月才松了一口气。
齐嫂则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饭后就拉着她开始闲聊,“小姑娘啊,今年多大了?同我家少爷认识多久了?”
魏知月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老实道:“认识不到半月的样子吧。”初识是上错车的时候,到现在确实才半个月不到。
齐嫂则笑眯眯地点点头,眼神扫过她有些干瘦的身材,为难地皱皱眉,嘴里咕哝一句,“这小身板,以后生孩子怕是会吃苦头,看来得趁这段时间好好养养了。”
魏知月问号脸,怎么就扯到生孩子的事上去了?
慌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齐嫂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同阑神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瞧你这孩子脸皮怎么就这么薄,搁我这儿还害羞了!”齐嫂轻啧一声,挤眉弄眼,给了她一个“我都懂”的眼神。
魏知月顿时陷入无语。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她不过是一个惨被资本主义压榨的无产阶级分子,一个压榨,一个被压榨,什么狗屁男女情爱,这跟他们俩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没有,也不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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