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心虚的喝了一口茶,历来她便是没有计划的人,通常都是撸起袖子直接上,她本就是心肠极软之辈,面对蔡若峰这般的请求,便立即保证道:“我向你保证,定然不会伤了他们,还会保证他们的平安,你看这样好不好。”
蔡若峰万万没想到这人会向他许下承诺,毕竟一个是‘作恶多端’的小妖,一个是上古大神,就算是婆娑杀了他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现在她竟然愿意保护自己的族人,说不感动是可能的,“上神,有您这句话,小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婆娑掐手指念了一个口诀,一阵红光之后,檀渊竟然出现在房间中。
婆娑甜甜的喊着檀渊的名字,“檀渊,你没事吧。”
檀渊自然注意到房间中其他的两个男人,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了,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三个男人似乎也能成为一台戏。
对着婆娑温和的笑了笑,“有你留下的符咒,我当然没事了。”
檀渊一说话杨靖晨便认出了他的声音,是刚才他进来时念经的僧人,按理说僧人和女子之间尚会避嫌,但是两人亲昵的模样当真是让人捉摸不了。
婆娑得意的扬起自己的小脸,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她已然有了人的七情六欲,檀渊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婆娑,笑道:“你要的东西也拿到了。”
蔡若峰凑将过来,“什么好东西”待他见到婆娑手中的东西,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婆娑手中的东西,“这,这是……”
夜已渐渐的深了,梨花阁中却灯火通明,似乎一点都不惧怕即将到来的事情。
婆娑靠在床沿边似乎睡着了,檀渊搬了凳子坐在床边念经,而杨靖晨在窗户边看着满院的梨花,若有所思。
蔡若峰幽怨的瞧着婆娑的身边的两个人,那两个人看似坐着自己的事情,实则满心满眼都是床上的那个姑娘。
自从他见到檀渊之时,檀渊便似一个贤惠的妻子一般,照顾着自己的丈夫,这一切显得那么的自然,却又那么的突兀,一个和尚,一个上古的大神,他们之间为何会有这些联系呢。
几人似乎身份明了,但似乎又是那么的神秘,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自己的算盘,有着自己的打量。
蔡府很安静,偌大的府邸,却只有婆娑的房间有烛光,其他的地方被黑暗笼罩着,似乎将一切的丑陋,痛苦都隐藏了。
婆娑实在是一个让人捉摸不定的人,似乎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就在她身边时间最长的檀渊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似乎她的想法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看似简单粗暴却总是让人猜不透。
檀渊动了,杨靖晨也动了,檀渊走到婆娑身边的时候杨靖晨也到了,被摇醒的婆娑有些发愣,她瞧着眼前的两个男人,两个男人挡住了烛光,她什么都看不清了,透过两个男人中间的缝隙,她找到了一丝的光亮。
婆娑皱了皱眉眉头,推开了眼前的两个人,世界上好像没有她推不开的人。
婆娑走过去,坐在蔡若峰旁边,让蔡若峰有些受宠若惊了,可当他看到另外两个男人的脸色,他又觉得这或许不是一件好事,连忙让开身边的位置,可他要离开的时候却被婆娑扯住了衣袖。
他回过头,眼神中充满困惑。
婆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果然房门外传来了一个娇媚的声音,只要是个男人似乎都会喜欢这样的声音,可惜,檀渊是个和尚,杨靖晨身经百炼,蔡若峰与门外的人一脉相承,自然知道这是蛇族擅长的魅术。
“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三个大男人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反倒是婆娑,相比那三个大男人可是热情多了。
她没有理会蔡若峰的挤眉弄眼,也没有管分别藏在床底和房梁的檀渊、杨靖晨。
反而欢快的跑了过去,为那人开了门。
那是一个非常娇媚的姑娘,如果说婆娑是媚骨天成,那么她便是精雕玉琢后的,她并没有因为婆娑是个姑娘而态度轻慢,她的眼中也没有多少的嫉妒,反而是对情人的迷恋,似乎她已将婆娑当成了她的情人,可是两个女人又怎么能成为情人呢。
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走进了屋子,她吃吃的笑了,眼波流转,迷恋的看着婆娑,似乎她是她的爱郎。
她的手指很细,很白,指甲染成了红色,魅惑而迷人,她用她那双十分美丽的手剥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她的动作很慢,却很美,她的身体比鸡蛋清还要白,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房间中的蔡若峰。
可房间中其他的人却不得不注意到她,檀渊藏在床底被床幔挡住了目光,但他还是看到了她精巧的脚踝,杨靖晨藏房顶一览无余,蔡若峰更是死死的盯着姑娘美丽的胴体。
婆娑不用回头光听着那加重的呼吸声便知道这姑娘的魅力有多大了,可惜,她是一个女人,她实在对另一个女人提不起兴趣。
婆娑走了过去,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慢慢的,缓缓的帮她穿上,婆娑的动作很慢,但却让她感觉很温暖,蛇的血是冷的,但是那一刹那,她似乎感觉到了温度。
那份温度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那是比烈火焚身还要热烈的,可她非但没有痛苦,反而很欢乐。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是要将嘴唇要出血,婆娑叹了一口气,将她的腰带打了一个结,而后将自己的手递到了她的嘴边,柔声说道:“要咬便咬这个吧,至少,疼的是我不是你。”
她瞪大了眼睛,嘴上却更加用力了,不一会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血也是甜的,而且很甜。
婆娑眼看阻止不急,将自己的手塞在了她的嘴里,责怪道:“让你不要咬,你非要咬,这下受伤了吧,快让我瞧瞧。”
蛇似乎不会流泪,可是她的泪却留了下来,掉在了婆娑的手上,划过了她的心,让她怜惜不已。
这是她第一次流泪,却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这一切显得那么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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