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等我!

第29章 等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静姝觉得嘴唇都麻了,她不再反抗,反而投入到深情的浪漫中。下午的阳光照耀,丛林里遍地鲜花开放,美丽的景色倒映在沈静姝眼中。

金信泽放缓了动作,将沈静姝的头抬起来,两个人终于停止了亲吻。她的头枕在他的肩上,姿势没变,不过仍旧躺在草地里。

这种感觉很温馨,可以抬头看斜阳和花草树木,刚刚又经过那一番甜蜜的亲吻,让沈静姝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短暂的烦恼。

对她而言,身边躺的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一同陪她度过这段时光。

“你的手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沈静姝想起什么,立起半边身子问。

“你是在关心我吗?”金信泽也不加掩饰,将受伤的右手拿给身边的女人看,让他不懂的是沈静姝明明对他关怀备至,她的感情为什么要隐藏?还是说那一层见不得人的身份让她迫不得已?

想着这些,身前的人已经小心翼翼将他的手抬起,吹了两口气后放到了膝盖上。随后她起身到远处摘了两根花草,碾碎将汁液敷在皮肤上。再用自己的手绢做绷带缠住,做完这一切才细心地交代,“好了,记得别碰水。”

金信泽一直低头端详着沈静姝,四年来她越变越美丽,越来越成熟,白皙的脸蛋与修长的脖子划出温婉、甜美的弧线,褐色的眼瞳似洋娃娃般灵动、一尘不染,栗色的发落在她肩上更添柔美,让人忍不住抚摸。就是这样一个做事认真的女孩,她吸引了他!

沈静姝没搭理金信泽在说什么,她微微抬眸,发现他聚精会神在看她。那眼神像是看待他最爱的人,沈静姝面色微红,她知道她不是,更知道他们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很快移开了视线。

刚好金信泽的电话响起,他起身走远了几步跟助理对话。沈静姝就呆在原地,几分钟后

看到金信泽面容沉郁地走回来,似乎有了十分不开心的事,“走吧,送你回去。”

路上,沈静姝也没问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金信泽这么烦恼,她知道这或许跟她没关系,但是回到家就得一个人孤零零地住着,面对偌大的房子和表情严肃的女管家。

沈静姝真的不想这样被包养,没有一点人生自由,快到家门时她祈求,“能不能给我换一个地方住……”

后面的话还未出口就被金信泽粗暴地打断,他怒火冲冲的盯着她告诫,“你以为你是谁,敢跟我谈条件?吃饱了撑的吧?”

中间还有一段粗俗的骂人的话,沈静姝半响没有言语,她本来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不习惯被人谩骂。但这些年的经历教会她忍耐,忍耐总比抗争要好,没有了颜面却留得了性命。

所以在金信泽发泄完沈静姝没有出声,到了别墅,他将她冷冷丢在门口,“到床上等着我!”

之后车子飞快地驶离了原地,仅剩一片灰尘。沈静姝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她没有钥匙进门,金信泽只想看牢她,却不想让她乱跑,除非他带着她出去。

太阳还没有下落,别墅门口静静的,之前还有一堆佣人,现在被金信泽遣散也没人看见她。沈静姝终于看透了,自从遇到金氏总裁她就注定没有好日子过!

大约站了大半个钟头,李婶出来给她开了门,“沈小姐,晚餐已经备好了。”

……

此时金信泽还在开车,是他打电话吩咐女管家开院门的,心里面还一直嘀咕:笨丫头,就不知道按门铃吗?!连这种事也让他安排?

心中还有怒气,没时间追究他的女人变笨了的事情。刚刚助理打电话过来,说是金云海吩咐要找他,并知道沈静姝已经回国的事,要求他带她出席家里的晚会,见一面有事商谈。

金信泽还不会蠢到将沈静姝交到父亲手上,谁知道他们又背地里打什么主意?十八岁沈静姝高考那年,夏惠妍就有打算将她许配给刘家的二儿子。表面上看是门当户对,又是合作商,嫁过去只会增进情谊不会带来负面影响。但谁不知刘大少是个出名的混混?刘二少又是个样貌一般的傻子?

他不想让沈静姝就此牺牲,何况她曾是他爱的女人。现在就更不能了,所以金信泽一开始就是拒绝的态度,他不会带沈静姝去参加舞会的。

银色的兰博基尼在路上行驶,速度快得能与动车媲美,很快在市中心街头看见了金氏别墅的标志。

这一块地段既称得上‘繁荣’,也算得上‘宁静’,总之是城市与田园的结合。金氏别墅是复合式建筑,里外包括游泳池、游乐区一共三个层次。装修与粉刷并没有仿照如今流行的欧美样式,外观上统统刷的是金色的漆以及金色的瓷砖。

这都是按照金云海的要求做的,里面的铺陈更是金碧辉煌,形同皇宫。然而金信哲每次进去都苦着眉头,他处事的作风虽跟父亲一样狠厉,却不是爱攀比的人,宁愿在其他地方安置自己的住处,极少回到这个家庭中来。

管家上前接了他的衣帽,并告诉金信哲老爷回来了一趟,又去了公司。夫人和小姐倒是在家里。

“我知道了。”金信哲别无它话,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保姆上来传饭,顺便告诉金少老爷已经回来的话。

金信哲几步跨下楼,餐厅里传来一片热闹声。这种热闹跟平时一样很常见,大多是在金云海回来的时候,妻子的嘘寒问暖以及金瑾涵的撒娇声。

要说最不和谐的就是自己,面对家人始终是沉默的态度,并不多话。这已经成为

金信哲的习惯,从小到大都不擅言辞,金云海与夏惠媛也是理解的。

几声招呼后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饭,夏惠媛与金瑾涵对他笑脸相迎,仿佛中午不愉快的一幕没有发生过。其中一人的视线突然落在他受伤的手背上,大吃一惊,“信哲,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金信哲回来后就用专门的纱布缠了伤口,取下了手绢,因为在家人面前他不想暴露沈静姝的任何东西。听到母亲的问话后,他淡淡地解释,“没什么,不小心弄伤的。”

“有没有叫佣人上药水、或是请个医生过来?”夏惠媛十分关切,恨不得代替儿子受伤。

还不等金信哲拒绝,一直低头吃饭的金云海发了话,“一点点伤有什么大不了的、大惊小怪!”

闻言,夏惠媛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吩咐儿子下次小心。吃完饭,金云海放了碗筷,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嘴、沉重地发话,“信哲,到我书房来一趟。”

金信哲也不答话,他已经猜到是什么事情,果然他刚走进父亲的书房,金云海就开门见山,“听说你在国内遇到静姝了,她还好吗?”

这无疑是夏惠媛与金瑾涵先给父亲打了报告的,当初逐沈静姝出金家金云海是第一个,且双方都将面子撂下了,也就是沈静姝出门不管以后遇到什么都跟金家没关系。金信哲想不通,金云海突然问一声静姝,是什么意思?

“碰过两面,奶奶想她,我就带她去了。”金信哲不会将已经包养沈静姝的事情告诉父亲,说得越平淡越好。

书房里金云海坐在书桌前,抽着卷烟,面容沉稳、神思不定,直到烟雾阻挡了跟儿子的距离才发话,“过去的事情算是我们不对,毕竟我们欠着沈家的情分,如今静姝一个人在外面孤苦无依,还是有亲人在身边陪同的好。下周末我有个朋友开家庭舞会,都是自己人,届时你带她参加。该说的话、该谈的歉意到时候在舞会上讲明,也算是认识一场。”

金信哲忍了许久没有发火,要不是身前跟他谈话的是老子,他早粗声干起架来了。这一番话没想到金云海说得毫无歉疚,赶人走是他,想和好也是他。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没有尊严吗?

“我没留她的联系方式,找不到人。”

“就算你没有她的电话,也该知道静姝她人住在哪里,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金云海还是知道儿子的个性,且父子之间说得太明显就没意思了,他只负责传话,接下来该做的事情都交给金信哲办理。

金少心中掠过一丝狐疑,难道这么快父亲就查到了他跟沈静姝的关系?不可能的!看着金云海,他仍是拒绝,“或许我跟她说了她也不会答应。”

金云海禁不住一声冷笑,真怀疑金信哲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但凡他的命令、他吩咐的事情,没有人不小心翼翼、兢兢业业的去做,唯独金信哲敢反着他来!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点事情都做不到算什么本事?太丢我金云海的脸!行了,你出去吧!”金云海本还有生意上的事要问,话说到这里也没了心情。就算金信哲不听他的话,他也有别的方法让沈静姝参加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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