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无心也是皱眉,全然不知这到底可行否。对于鼠疫一直是一知半解的她也不敢打这份包票:“不知,若是你真的无碍,让她吃吃也无妨。总比什么都不做来的好。只是你这大门就莫要对外敞开了才是,免得叫人进来了,又惹上了。”
说起这事,老大夫也是有无尽的委屈:“我这大门往常都是禁闭的,无谓是今儿是晒草药的老日子,后院晒不完,这才拿来前院挂着吹一下。没想成你们就进来了……”老大夫也是叹气:“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倒霉呢……”
老大夫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芦无心接了过去:“定是倒霉,对我就家少爷来说,是倒霉至极。”老大夫无奈的笑了笑:“可是对老夫家闺女来说,也是非一般的幸运,老夫本以为这辈子就是这样草草的过了,没想成你却是唯一的希望。”
“我什么也不会。”芦无心皱眉,不喜人把所有的重担都放置在她一人身上。像是以前一样,师傅常常拍着自己的肩膀说,自己是国家的未来。未来吗……现在都亡国了:“最好不要把希望放在我身上,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哦?”老大夫也是苦笑:“那终究比一点希望都没有来得好,老夫活了么久,也算是看透了,无碍了。不管能不能救活,你这一举动,老夫自然是记在心中,以后定会报答。”老大夫走到了医药箱边上,这才转身一问。
“白日里金疮药的配方没有少任何一样,不知姑娘来此处,可是想到了什么能够治疗鼠疫的法子?”老大夫看着她:“要是有什么老夫能够帮上的,请务必说出,老夫定为姑娘倾力准备,决不缺少半分。只求姑娘每次吃食,用药,给老夫家女送上一份,可好?”
“你若是想要也无妨。”无心走到了药柜前:“我要艾叶,你能给上多少算多少,这艾叶出了杀蚊杀虫,也可消毒,这房间里面点燃些许,可以减少感染的机会。不说治疗,对去伺候病人的人也好上些许,起码也能防御一下。”
“艾叶?”老大夫皱眉,想了许久这才想起家中何处还有艾叶:“好在这里盛夏蚊子极多,老夫弄来了不少,先下柴房应该还有些许,姑娘要是不在意,自随老夫来取便是。”说完,老大夫转身就进了里屋。芦无心也是皱眉,自是跟了上去。
柴房和前院离得有些远,路上黑漆漆的,老大夫无奈,也只能自己提了一盏灯笼,路过小院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得一些咳嗽声,大夫解释:“那是老夫家女,只求你这次真的能有所作为了,不然这好好的闺女也!哎。”
“就是这里了,是多是少老夫不知,你自行取了就是。”老大夫打开了柴房的门,芦无心推开一看到是觉得这里同普通柴房唯一不同的也只是角落中的一对艾叶草罢了。草堆有些大,芦无心是双手都用上怕是才抱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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