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此刻心情真是糟糕透顶,紧握右拳,直朝男人面门而去。
“哼!脾气这么火爆么,好——甚合我意!”男人右手握住江溪的拳头,好歹自己学了十几年的跆拳道,还会怕一个柔弱女人。
“是么?”江溪嘴角微弯,眼里尽是嘲弄。
身上的力气全数集中于右脚,江溪借助男人抓住自己右手的力道,直冲向男人胯下!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哀嚎响彻天际……
“混蛋!你个臭娘们!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男人双手捂着下身,猩红着眼,脸色惨白,嘴角抽搐。
江溪捂着微疼的小腹,难道是刚才那一脚也伤了自己?没道理啊!
“混蛋?你怎么不直接来句八格牙路啊!嗯——至于你究竟怎么了,这要你去看了男科才知道,我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白痴!”江溪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你,等着,老子看完医生后,回来整死你!”男人真怕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就这么交待了,一瘸一拐冲出门去。
看着消失掉的背影,江溪摇头:我们头顶灿烂的星空和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则,你怎么就给忽略掉了呢?
别过头,看了眼桌上的闹钟,江溪大惊,自己这一觉居然睡了将近两个小时,本职工作真给耽搁了。
江溪走出自己的办公室,邓凝疾步走过来:“小王,刚才那人是——”
“不是什么大事儿,邓姐,不用担心!我——我得上去打扫了!”江溪摆脱掉众人探究、惊诧的目光,乘坐经总裁特许的专用电梯,很快上到顶层。
江溪敲敲办公室大门,依旧没人!
大方走进去,江溪只是简单整理整理桌上凌乱的文件、书籍,摆摆小物件。
因为这偌大办公室一层不染,真的没什么可打扫的。
难道是楼层越高灰尘就越少?
“呼——”走进洗手间,江溪深吸口气,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做什么事儿都烦躁不安,冲动易怒。
于是,江溪便用凉水清洗拍打有些发烫的脸,以期让自己心静。
这样一来,本来微疼的肚子竟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钻心疼痛。江溪死死捂着肚子,半蹲在地,紧咬下唇,额上豆大的汗珠颗颗滑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江溪使劲儿摇头,猛然起身,想摆脱这种无力感。
哪知下身突然流出的大量液体虽让自己的疼痛减轻些许,脑袋却是一阵眩晕,身子东倒西歪,额头硬生生撞在墙壁上,跌倒在地,两眼一翻,竟是昏厥了过去。
“老大,你说江总都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啊?”
站在楼梯口看着窗外蓝天白云的景霄乾听到简翼的话,微微蹙眉:“你去看看!”
“嗯!”
“老大——”听到简翼略带焦急的声音传来,景霄乾直奔办公室而去。
看到简翼抱着昏迷中的面无血色的江溪,景霄乾冲上前去,一把接过江溪。
闻到空气中夹杂的丝丝血腥味儿,景霄乾急色道:“她伤到哪儿了?”
简翼亦是手脚无措,轮廓分明、略显黑瘦的脸上多了几丝血丝:“这——这?我也不知道,只是厕所流——流了好多血!”
“小羲儿,醒醒!”景霄乾分明感受到怀里人身体的颤抖;看着江溪紧皱眉头、咬着下唇、大汗淋漓却依旧昏迷不醒,眉头紧锁,心紧缩成一团,几乎挤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手指微动,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闻着熟悉的青草香,江溪费力睁眼,看清来人,嘴角上扬:“涛,你来接我对不对?你不会再弃我而去对不对?你——”
景霄乾听着江溪似有似无的声音,眼里尽是担忧和心疼:“小羲儿,醒醒!不能睡,知道么?”
“可——可是我真的好累。十年里,我追逐梦想,我努力奋斗,我甚至殚精竭力,我的人生就是要穷尽一切可能性!可——可是你很过分,这个可能性里面独独你的出现是不可能事件!穷尽一生,连随你而去都是奢侈,是么?现在,你还会丢下我么?大爷我不——不准!”
话毕,江溪伸出的摸向景霄乾脸庞的右手,陡然瘫软垂下,眼角溢出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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