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岳勋!”刘墨依双拳紧握,脸上青筋暴起,整个身子接近抽搐,“原来是你幕后指使,我项家可是待你不薄!”
叫项岳勋的中年男人理直气壮地走到台前,一脸蔑视:“我说弟妹,好歹我是你丈夫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有你这样同哥哥说话的么?再说项氏集团到了我的手上,依旧姓项!不会姓刘!”
项墨桦上前扶住刘墨依,在她耳边低语:“妈,冷静!事情还没那么糟。”
看着‘窝里斗’把戏,经历过接手江氏集团的江溪自是知道其中的残酷与辛酸。只是没想到自己的死党项墨桦也会和自己一样经历这种‘夺权’把戏!
关于项岳勋此人,江溪并没有什么印象。
不过江溪相信,云淡风轻、一脸无所谓的项墨桦肯定留有后手。
项墨桦淡淡扫了一眼台下,随即将目光锁在江溪身上,似笑非笑。
这家伙要干嘛?江溪眉头微蹙。
“或许大家不太清楚,此次世界顶尖的光伏集团与我这新上任的项氏集团总裁签订合约,注资的是十亿美金!与此同时,国内一流的核科集团也为我项氏集团注资八亿人民币共同开发集团新项目!大伯,如此,您——可有异议?”
项岳勋不再淡定,手指着项墨桦:“你——你说什么?不可能!绝不可能!”
“大伯,今天是我项氏集团的百年庆典,我一接手公司就有两笔大买卖,您难道不为项氏的美好明天感到高兴吗?”项墨桦转而道,“各位来宾,很是抱歉。也希望大家不会因为这点儿小插曲饶了兴致。”
“不——会!”
“怎么会?”
这项氏集团新上任的总裁,和全球顶级的光伏以及国内翘楚的核科均关系匪浅,他们这些小企业、小家族哪里会去触这等霉头,巴结都还来不及。
宴会继续,项岳勋很快便被安保人员迅速拖离出宴会大厅。
看着这一幕闹剧,踌躇的江溪变得心塞:
十亿?美金?那还要她的八亿人民币。资本家的本质啊!
江溪双手环胸,看着迎面朝自己走来的项墨桦,面带怒色:“你公司开发新项目了?对了,你刚才说的合同,是什么?”江溪在经济方面是很理性的,这光伏集团选中项氏,肯定是项氏集团有什么好的项目,是江溪所不知道的。
“没有,反倒是那光伏集团的总裁助理给了我一份项目开发书,说只要我与江姐大爷你的公司合作,他们就为该项目注资十亿美金?”
“叫我大爷就行,江姐就算了,我又不革命!”江溪拧眉,天上不会有掉馅饼儿的好事儿:“对了,什么项目?”
项墨桦从身边助理手中接过合同,递给江溪。
江溪眨巴眨巴眼睛,这不是她和公司高管层一起拟定的‘关于非洲市场开发倡议书’吗!光伏集团这是几个意思?一面暗中收购自家集团?一面又……
把倡议书丢回去,江溪顺势从项墨桦手中接过那杯‘讨好’水,润了润嗓子,开口问道:“你喝么?”
项墨桦摇摇自己手中的红酒,表示自己不要。
“少喝酒,对身体不好!”江溪强横把手中的水杯递过去,逼迫项墨桦喝得一滴不剩,这才满意地点头。
而在江溪的斜上方二层得拐角处,景霄乾眉头皱得更紧,那杯水?一旁的简翼何其无辜,承受着自家总裁身上散发的彻骨寒气,大气不敢出。
而在离江溪他们不远处的角落,三个打扮娇艳的女人,正愤愤用手拧着自己华美精致的晚礼服。
凭什么?那女人是谁啊?她们心中的白马王子、完美情人——项墨桦:多金、霸道、帅气,怎么会对这么一个‘老女人’端茶递水的?
“那项大公子,哦——不,是项总裁了!他旁边的那个蓝衣女子好生漂亮!”刚刚一直想和江溪搭话的浣冼繁,走到三身后火上浇油。
“切,不过是个老女人,你哪只眼睛看见她漂亮了?看我不把她脸上厚厚的粉底给弄下来!”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瓜子脸女子再也顾不得矜持,拿起盛满红色液体的酒杯,朝着江溪走去。她想,一定要让这个穿蓝色晚礼服的老女人当众出丑!说不定那张看似精致的脸实际上素颜是丑陋不堪的!
只是,还没碰到江溪,她半路就被一西装革履的男人从侧面轻轻一撞,酒杯应声而碎,自己也重重跌倒在地,手上、身上竟是硬生生被玻璃割开好几个口子,细密的血珠渐渐渗出。
“啊——你是谁啊?有没有长眼睛?”瓜子脸女子怒气冲冲地盯着那西装革履的男人,简翼。
简翼看都没看地上破口大骂、毫无形象的女子,扭头离去。
女子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自身狼狈,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过一大杯热水,正欲倒向简翼的方向的手突转,松手,水杯直直向江溪奔去。
江溪听见身后响动扭头,瞪直了眼,一玻璃杯直奔自己面门而来。
一旁的项墨桦迅速调转身子,把江溪拥在怀里,后背被水杯击中,发出‘嘭——’的一声,杯子随即应声而碎,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江溪能明显感觉项墨桦被击中的那一刻身体的颤抖,挣开保护,江溪手忙脚乱地碰了碰项墨桦后背湿热的衣衫:“你个傻小子,怎么样?疼么?走,咱们去看医生。”
项墨桦被江溪弄得一阵尴尬,嘴里嘟囔,嬉皮笑脸:“是有点儿疼!不过我是男人,保护大爷你这样的弱女子,我责无旁贷的嘛!”
江溪白了项墨桦一眼,没有说话,项墨桦关心个大爷,她怎么会不知道?同样的,她也不允许自己在乎的人受一点伤害和委屈。
“抱歉,我——我没想到!真是对不起,对不起!”瓜子脸女子见自己砸错了人,很是真诚地走到项墨桦面前连声道歉,还时不时露出娇羞的表情。
江溪可是欣赏不来女子的娇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位小姐,你是没想到这杯子砸的不是我,是么?”
“没——不是!是杯子,杯子一不小心——”
看着瓜子脸女子发丝有些凌乱,一张美丽的面容白一阵红一阵,心中不屑:“不知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
瓜子脸女子自是知道江溪话里的含义,对于江溪的咄咄逼人更是增加了一份厌恶,眼里却是泪光点点:“这位姐姐,我并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何要苦苦相逼?”
江溪略微扫视四周,迅速拿起身侧方桌上的一杯红酒,上前一步,扬手,杯中红酒尽数冲向女子精美的容颜,只听得女子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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