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撞了庄姨的人赔偿的医药费。”甄妮简单地答复,并不想多讲话。
吴柯虽然好奇,可看见甄妮一脸的疲惫,面色因疲惫而显得虚白不堪,也不忍再问下去。
“有供亲属休息的地方,你要不休息一会儿?”
甄妮点头,也好,去休息了就不必因为被人那个了而无法面对吴柯哥哥了。吴柯携着她来到一个房间的一大狭窄的单人边说:“天快亮了,先休息一下罢,等庄姨情况稳定些了再来通知你。”
甄妮点头,在铺着素色被单的床上躺下,在她躺下时,吴柯一下就发觉了她颈子上的淤青,警觉地问:“甄妮,你的颈子咋回事?你真的见到了权少?”
权少,又是权少,这个权少何时比刘德华还要红?为何她就从未听说过?
“没事,你走行不行?怎么这么烦人!”
吴柯叹口气,没再讲话,带着满心的疑虑走开,留下一室的清静给甄妮。
甄妮就如此在狭窄的休息室里躺着休息,终究可以暂时放松下来好生休息了,但却睡不着。明明已然非常累非常疲惫了,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晚的屈辱,像不敢触碰的梦魇一般,甄妮觉得自己随着这一晚的经历,倏然看见和感触到了许多从前不曾接触过的事。
22岁的生日,甄妮倏然有些后悔这个生日的到来,倘若不去庆祝这个生日,是不是这所有的事就不会发生?可惜世上的事,不可能存在如此多的倘若。
……
这天,下午两点,某私人健身会馆中,拳击台上俩人不知道已然对峙了多长时间,你一拳我一拳不相左右,不似是练拳更似是普通的锻炼身体。
许是不想这模样玩下去了,其中一个倏然发狠三拳两下把对手打趴下,而后俩人就地坐了,有保镖递来毛巾和水。
“权少好身手,上回被你打后我一直在拼命锻炼,岂料还是被你玩似得给打趴下了。”一个俊逸男子拿毛巾擦了面上的汗水,同时猛灌几口水。
权捍风咬掉掌中的拳击手套,打开特供能量型矿泉水的瓶盖来,喝了一口后笑言:“阿臻,你总是不长记性,老输在那招上,怪谁?”说罢后沉吟了一下,浅浅地开口:“距离上回见面,多长时间了?岂料一回出国去了那么长时间。”
唐臻甩了甩被汗水浸湿透了的头发说:“我和权少你自然是不能比的,跟玩儿似得就到了今日的地位。我呀,还是安心做我的铜臭商人罢了。”
权捍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掌中的矿泉水瓶,下一秒,把话题转到跟唐臻见面的正事上来:“这几年辛苦你了。”
唐臻笑答:“给权少做事,怎敢不尽心?说起来,观当今世界格局,互联网大产业完全是大势所趋,权少,你这回归国后就不走了罢?我们几个可都等着你回神州主持大局呢!”
在更衣间连着的洗浴间中冲了澡,而后换了身舒爽的衣裳,权捍风携着几分慵懒的漫不经心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来,丝毫没理会唐臻的高谈阔论。
“让你查的萧氏财团的底细,查得怎样?”
唐臻一听,就有些犯难:“那个,萧氏的状况,包括各种公开报表,内部情报,您不是都已然知晓了么?”
权捍风微微勾起唇角,一抹浅笑荡漾开来,不答反问:“你昨夜打电话,萧家招上门女婿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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