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再过不久,司家的主母位置就是我的了,到时候……”
两个人的声音倏地低了下去,我往前倾着身体,试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再接近,就要被他们发现了。
没多久,那男人的声音大了起来:“好了,你好好休息,你是所有的关键,不能出错。”
这代表谈话已经到了尾声,我轻手轻脚地退后了一段距离,这才刻意加重了脚步声走过去。
就算我没听到病房里的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可直觉那必然是针对司皓晨的。
我的出现显然出乎房间里的人意料,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而我的注意力全在那个男人身上。
大约五十多岁,保养得宜的脸还看得出年轻时的英俊,身材依然健硕高大,可那双眼镜却让我联想到了毒蛇。
锐利、冷酷,还有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阴毒。
那男人在我出现时,瞳孔倏地收缩了一下。
这不是聂家萱的父亲,我在电视上见过她一家三口接受采访的新闻。
明明是个陌生人,我却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无论我怎么想都毫无头绪。
“你来干什么?”
聂家萱的冷声呵斥打断了我的思绪,不管那个男人是谁,现在我也只能打点起精神应付她。
“我,来跟你说声抱歉,不管你我关系如何,孩子是无辜的。”
我咬着牙说着违心的话。
就算我的爱再卑微,可那也只是对司皓晨。
如果不是想彻底断了对他的念想,我也不会逼着自己对一个小三低头认错。
“哼,我哪当得起你司夫人的道歉,倒是我该谢谢你能容得下我的孩子。”
聂家萱的话语里满是嘲讽和不屑,甚至刻意加重“司夫人”三个字,来提醒我将要失去的是什么。
我看着那张得意嚣张的脸,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司皓晨他知道吗?他视若珍宝的女人在背后有着怎样一张脸,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她手里捧着的是蜜糖,还是毒药。
我也不跟聂家萱争辩,上前准备把鸡汤放下,她却突然瞪着我喊道:“你那什么东西,给我拿走!”
她手捂在嘴巴上,眉头紧紧皱着,整个人抽搐起来。
我无奈地退后了一步,没想到她会对鸡汤的味道产生那么重的孕吐反应。
“我就知道,韩青翡,我就知道你会来就没按好心!我告诉你,司皓晨是我的,司家主母的位置也是我的,你敢害我的孩子,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那张精致动人的脸因为激动而狰狞扭曲,聂家萱突如其来的爆发让我一阵不寒而栗。
这才是真正的她吧。
猜忌、心胸狭隘,还有难以压抑的暴戾。
真难为她平时伪装得那么温婉可人,善解人意。
我没说什么,跟她本也无话可说。
在我转身的时候,却发现那个男人一直在盯着我。
看到我的眼神扫过去,他却不动声色将目光转移到窗外,就像从一开始就在欣赏风景一样。
我走出病房的时候,依然能感觉到身后一道视线如影随形,紧紧锁定在我身上。
从医院出来,我就直奔下一个目的地。
从司皓晨手里拿到了酒店的地址,还有一个人在等着我跟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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