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久久美则美矣,可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小树林里,传来墨临峰不屑的声音。
“殿下还是认为花久久比我好看是吧。”娇滴滴的声音,光是听着,都能拧出水来。
花久久打了个寒战,继续听。
杏花不断拉着花久久,花久久气急,直接一针下去,点了杏花的穴道,竖起耳朵继续听,多知道点东西,总比啥也不知道的要好。
“你最好。”
“殿下,我们的婚期定了吗?”娇滴滴的声音再次传来。
“半年后。”墨临峰如实道。
“什么?这怎么能等半年,殿下,我这可都三个月了,这肚子都已经显怀了。”花月盈瞬间急了。
就连声音也不淡定了。
“我去找母妃想想办法吧,你别急。”
杏花一听这个,瞬间惊了。
还好事先被花久久点了穴道,这才没了声音。
而花久久还想看看花月盈现在是什么表情,刚上前一步,就撞上了一堵肉墙,紧接着脚下一轻,再次落地的时候,就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
看看四周陌生的环境,花久久有点蒙:“这是哪里?”
“杏花呢?”
“丢回你院子里了。”墨纤尘慵懒斜倚在花久久面前的大柱子上,一派慵懒:“新家,怎样?”
“新家?!”
花久久诧异一眨眼,到处打量,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只听那人慢悠悠道:“就在你院子隔壁。”
花久久:“咳咳咳。”
“你这也太快了吧。”
“还好,昨天才搬进来。”
墨纤尘不紧不慢的应了一声,一想到刚刚这丫头要偷看什么,就整个人都不好了:“离墨临峰远点。”
“哦哦,我也没想到。”
“是二姐说,我对女戒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去请教她的,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情……”花久久耷拉着小脑瓜,声音越来越小。
墨纤尘转身,从桌案后拿出一叠纸:“拿去吧。”
“这是女戒?你写的?”
花久久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瞬间懵了。
完全没想到,大魔王居然还会写这种东西。
那画面,越想,画风越清奇,根本让人无法想象。
“咳,佐子安写的。”
“尘兄,你这可就不地道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大男人,能写出来就不错,还得故意把字写的这么难看,我容易吗?”
“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好不好。”
一直被当成隐形人佐子安瞬间炸毛,一开口就是一大堆话。
可当佐子安目光停顿在花久久身上的时候,佐子安本能一愣:“花久久,我警告你,不管你这次又想闹什么幺蛾子,我尘兄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花久久看着这个脑筋好像有点大条的佐子安,不由得微微拧眉,双手紧紧抱住了墨纤尘的胳膊,还冲佐子安吼:“我家宝宝才舍不得杀我呢。”
而花久久没看到,墨纤尘的眼眸微微一眯,一闪而逝。
怕死?!
“宝宝?!”
“咳咳咳,尘兄你倒是管管啊,你看她都说出什么话了。”佐子安真真是被这个称呼给雷到了。
而那边,花久久抱着墨纤尘的手臂又紧了紧,还可怜巴巴的望着墨纤尘:“你生气了吗?”
“没。”
墨纤尘本能脱口而出,看着自己伸出去安慰的一只手,先是一顿,接着就在花久久头顶揉了揉。
花久久瞪大了眼睛,看着墨纤尘本能而又别扭的举动。
心底暗暗得意,面上一派从容自然,冲佐子安一仰头,豪气十足:“听到没。”
“以后我就是你尘兄的小棉袄,以后你可对我客气点儿。”
“噗,小棉袄!”
“你怎么不直接给尘兄生个闺女得了!”
佐子安怒怼。
这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墨纤尘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花久久。
花久久的背脊一僵,她是不是吹过头儿了:“咳,那得成亲以后才行。”
花久久又上下打量了下自己,捏了捏自己还有点婴儿肥的脸蛋儿:“恩,我还小。”
“噗嗤,你都老姑娘了,你还小什么小!”
“花久久,你又要使什么花招!”
佐子安一脸正色。
花久久看也不看佐子安一眼,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墨纤尘:“我只是想堂堂正正的嫁给你。”
“我不想变成什么见不得光的女人,也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你,仅此而已。”
墨纤尘眯眼。
佐子安看着那一摞厚厚的女戒:“尘兄,我可以回家了吧。”
天知道,他只是吃了一块糖而已啊。
为什么就让他抄写这么羞耻的女戒,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尚未婚配的七尺男儿啊。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还能不能娶到媳妇了!
墨纤尘看向花久久:“那个配方写下来。”
花久久也没多问,直接提笔就写,足足满满三张纸,递给墨纤尘:“尘尘,你爱吃糖吗?”
“咳,把这些准备好。”
墨纤尘果断将纸丢给佐子安。
佐子安内心无比哀嚎,但面上还是要面子的:“明天给你送来。”
路过花久久的时候,佐子安还不忘威胁:“你最好别搞什么幺蛾子。”
“宝宝,他凶我。”花久久毫不留情,直接告状。
墨纤尘看过去,佐子安直接翻窗逃跑,跑得比兔子都快。
“走吧。”
“去哪儿?”花久久一愣。
她已经做好好好跟墨纤尘彻夜长谈的准备了。
墨纤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送你回家。”
“哦。”
抱着那一摞厚厚的女戒,花久久心里眼里全是美滋滋的。
真没想到,大魔王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主子,药煎好了。”
正在这时,励青慌忙把已经晾了一晚上的药拿了过来。
一看励青这样,花久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把要端过来,送到墨纤尘面前:“我看你喝完再走。”
“苦。”墨纤尘皱眉。
花久久瞬间脑袋大了,她深深怀疑:墨纤尘是装的,但她没证据。
“忍忍吧,我可不想和一个浑身是伤的人成亲。”
话落,花久久只见那碗黑乎乎的药,已经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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