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感觉是不是进展太快了,她确实有点依赖她师父,但是,师徒恋,在这个世界真的允许吗?她还这么小,真是个好严重的问题。
反观凌虚心情甚好,松子连人连心都会是他的能不高兴吗,而且,她刚刚没有拒绝不是吗,他知道松子并不是一个普通孩子那么简单,她应该懂他对她不止师徒那么简单。
“这十年一次的科举,不如就让公子凌负责吧,不知公子凌意下如何?”松子突然回过神,扯了扯她师父的袖子,拉过她师父的手,在他手心里写道:我要参加科举!放水!凌虚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太监递来的皇榜,表面不情愿还是要做的,虽然要帮他小徒弟,但总不能让那皇帝小儿得了便宜,要他做事怎么能不付出点代价呐?
“生为主考,总该有个像样的府邸吧,黄金白银也得让我活到主考的日子吧,我这闲云野鹤渴了喝山泉饿了吃野味的日子过惯了,让我待在这俗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另外,我有一故人托我帮一个女子赎身。”
松子听着她师父的话,突然握紧了手上的衣服角,是她娘亲吗?抬头看了眼她师父,她不敢相信她师父居然会帮她娘亲,毕竟她师父这个人,总是给人一种视万物为草芥的感觉。
“哦?这女子想必是个绝代佳人,不知是?”云国主客套的问了下,只要能得到公子凌的帮助,提升了他在四国的地位,管他要替哪个女子赎身。
“艳娘。”低头看了眼松子,见她踌躇的小脸,说出了松子想的那个名字,勾唇一笑,这下,我帮你解决了后顾之忧,是不是该永远待在我身边呐?
“这?哈哈哈,公子凌说笑了,一个风尘女子而已,公子凌大可”
“不,我需要一个圣旨,一个任何人都不能强迫她的圣旨,这样,也就算完成了我故人的一个心愿。”
“那,就允了,朕马上就拟旨。李公公。”松子松了一口气,她的心愿了了,感觉好像身体都变轻了。
坐在回去的轿銮里,一直趴在窗口往外看,她娘亲回来了,她是不是该离开师父了?可是她又不想离开啊,她的武功都还是半吊子啊!
“松子的娘亲可自由了,那松子是不是该永远待在师父身边呐?”揉着松子的头发,看着她纠结的小脸,逼着她答应自己。
“可是,师父,我应该要照顾娘亲啊?娘亲以前过的很痛苦!”垂下眼,不敢看她师父的眼睛,虽然很对不起师父,但是为了娘亲,一切都是值的。
看见凌虚突然弯起的嘴角,有些心虚,有些害怕。
“好啊,松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嗯,那你就搬出去吧!等你科举的时候为师会帮你的,答应你的事,为师都会帮你的!”捏着她的脸蛋,强迫她看着自己,直到她眼睛里有些雾气才放开,她也只能为他哭。
“我不是故意要惹师父不高兴的。”委屈的扁扁嘴,没有敢哭下来,虽然她师父从来没有这么凶过,但是也不敢哭啊,她师父一向喜静,怕他感觉吵了还不知道干什么事。
“我送你去你娘呐!”没人知道他多不希望她被送走,但是又不能让她觉得他不通情理。不过去她娘亲那里又能怎么样,他可以让她娘早日结束这痛苦的余生啊!到时候松子还不是回来了。
“松子!”站在门口观望了许久,终于看见了自己想看见的人儿,当圣旨下达的那一瞬间,当那个公公提到公子凌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的松子要回来了。
“娘亲!”抱住了她的娘亲,她又瘦了很多,丝毫没有感觉到背后她师父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是?”感觉到她娘亲的僵硬,回头看了眼她师父,见他只是笑,有些后背发凉,她师父很少这样笑啊。
“娘亲,他是我师父啊!”松子拉着她娘亲的手,莫名其妙的看着有些失控的艳娘。
“你,是你回来了吗?”凌虚挡开艳娘伸过来的手,他不喜欢这个女人,除了她生了松子,这件事是唯一他能好好面对她的理由。虽然她曾经风华绝代,如今,也未人老珠黄,但是风尘女子,确实让人喜欢不起来,重要的是她还抢了松子。
“你认错人,我只是松子的师父,请自重。”挡开拦路的艳娘,皱了皱眉头,有些嫌弃的上了轿銮,示意轿夫回去。
透过窗口,看着松子拉着她娘亲,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很生气。
看着她娘亲从她师父离开后一直以泪洗面,无奈只好练练剑打发时间。她又不会安慰人,重点还不知道她娘亲跟她师父什么关系,但是又影约知道真相是什么,但是她不愿意接受,她不相信他师父曾经是那样的人。
“唉,唉,唉~”连着叹了三声气,看了看窗外的月亮,真亮,但是没有人守着她睡觉了,爬上床,轻声说:松子,该睡觉了。
满足的闭上眼,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的时候突然变得完全放不下。
“傻孩子。”从空间一个角落里出来,看着睡着的松子,捏捏她的脸,想了想还是和衣躺进了她的被子里,抱着她。
“师父,你是不是我的爹啊?”突然怀里的人动了下,问出了一句让他不好回答的问题。
看着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小人,恶狠狠的捏了捏她的脸,质问道“才离开师父几天?就学会装睡了?”
“不装睡,师父不会出现的,师父每晚都会来看松子,松子很高兴!”亲了亲凌虚的脸颊,她很喜欢她师父啊,如果真的是她爹的话,那到底该不该让给她娘亲呐?她娘亲跟她爱的人,好难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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