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的监控器!”自言自语的嘀咕一声,蹲在旁边看他师父伸手在冰面上移动什么,瞬间云轩四周的景物都改变了,伸头想看的更清楚一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拎了起来,抱着就走了,影约看见一片竹林在云轩的四周。
“不是饿了吗?吃点东西。”换了干净的衣服坐在桌子旁,看着她师父像变戏法一样端出一盘又一盘的好吃的,又想到了后院那些人,有些后怕,这些菜到底能不能吃啊!
“怎么了?”夹菜放在她碗里,看着她发呆,皱了下眉头,又在想那些有的没的跟那些无聊的人吗?
“唔,师父,娘亲还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师父可不可以假装松子的爹去看看娘亲啊?”低头,咽了一口饭,见她师父突然放下了筷子,清脆的碰撞声在这了无生机的旧宅里显得尤为突兀。
“不可以。”清冷的不近人情,松子把头压的很低,不敢说话,她师父还是这样,她也不知道是喜是忧,杜绝了一切女色世俗,只属于她一个人真的很好,但她又想帮她娘。
“不过,为师有一剂良药。”凌虚重新拾起筷子,突然又转变了态度,果然松子立马抬头,看着她变的亮晶晶的眼睛,有意逗逗她。
“给松子可以,但是,松子要主动亲师父一下。”捏了把她的脸颊,心情大好,说起来,他根本没什么良药,不过就偶然玩心大起,顺便占下松子的便宜。
“好吧,那。”纠结了一下,往前倾了倾,凌虚面上带着笑,并没有其他动作。
两个,一大一小,隔着一个桌子,小女孩费力的想要亲上对面坐着的男子,对面男子眼里带着犹绽春花的笑意,不动如山。
仔细听废弃的旧宅突然有了鸟鸣声,云轩看了眼突然豁然开朗的四周,那一直绕不出的竹林就这样被他甩在身后,有些奇怪的挠挠头,发生了什么?
笑着的男子突然往前倾了一下,接住了小女孩的吻,很守信的只是亲了一下,虽然知道她是为她娘亲才愿意的,但是以后他会让她的主动变的多一点的。
“给。”随手拿出一个瓶子,里面只是让人变成木偶的药,只要松子的娘亲吃了这个药,也就受他控制了,那样,松子想要怎么样的娘亲他都能给她。
“谢谢师父!吃完了!师父再见!”努力的干咽下碗里的饭,就迫不及待的往门口跑去,凌虚逐渐收敛起唇角的笑,看了眼垂在胸前的发丝,挑起一缕,迎着阳光,眯着眼,松子啊,为师可为你铺平了未来的大道,怎么走,可要看你自己了。
“松子,碰到你真是太好了,这什么鬼地方啊,绕了半天没有找到出口,还好碰到你,两个人一起走也有个伴啊!”松子有些头疼,转头瞪了云轩一眼,匆匆往门口走去。
云轩愣了下,连忙跟上,真是跟普通女孩子不一样呐,一般人知道他太子殿下的身份怎么敢这么放肆呐,看着她熟门熟路的转过一个又一个的回廊,大门近在咫尺,有些惊讶,然后想起她是凌虚的徒弟又感觉正常了。
“喂,松子,你要去哪里?”出了大门,面朝集市一如当年他来参加海选成为公子凌的徒弟一样,如今被囚禁了这数载时光,无尽的怨恨在胸中郁结,看着松子离开,并没有跟上去,他还是先回皇宫看看。
“娘亲,吃点吧,身体不好怎么去见爹呐?”艳娘坐在窗前看了眼,别开了脸,松子放下手中的饭菜,端了一杯水到她的面前。
“娘亲喝点水吧,师父过会要来教我练武,他让我转告你说要跟你说几句话,你这身体真的能出去禁得起寒风吹吗?还是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吧!”果然,一番话说下来,艳娘有了点反应。
“真的吗?他要来了?”接过水杯,有些呆愣,还是勉强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就急匆匆的走到了梳妆台面前。
“松子,你知道吗,他来的那个季节是秋天,他说我穿红色衣服最好看了,跟我的名字一样。”
“为妾描黛,点朱唇,定终身。”松子看着她娘亲全身心的开始打扮自己,有些心疼,她只不过撒了个慌,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师父这几年并没有老去,虽然几年时间并不会老,但是,容颜一直一点都没有变就奇怪了,如果这样说。
那,她师父是不是在她娘年轻的时候就是那样,只是一直都没有变老而已,那师父到底是不是她爹?虽然应该相信师父,但是,她又有些怀疑,如果她跟她娘亲爱上的是同一个人,余生也葬送在同一个人身上,那该怎么办?该抽身吗?可是舍不得,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这么好过呐。
转身,离开了房间,合上门,看了眼大厅内的歌舞升平,虽然她的娘亲解救了,可是还有这些为生活所迫的卖笑风尘女子,她也无能为力,人总该想办法为自己争取,她并不是圣人,保全自己在乎的人,是她能做到的最根本。
“吃了吗?”进了自己的房间,就看见她师父坐在桌前,喝着茶,点点头,一屁股坐在床上,她好累啊,想不通,理不清。
“想睡觉了?”凌虚站在她身边,摸摸她的头,眼里溢满了温柔,松子刚准备问她师父,一抬头就撞进了这一汪柔和中,动了动唇,并没有问出来,她怎么会怀疑师父,真是糊涂了。
“师父不会离开我吧?”抱着他师父的手臂,有些迷茫的问道。
“不会,师父随时都会在松子身边的。”不知道她又瞎想什么,顺势抱住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艳娘是他,云轩也是他,所有他能控制的傀儡都会用一直守护她,他也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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