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说什么?”托腮笑着点了点面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的鼻子。
“松子,真的是你?”一把抓住了她收回的手,心里的激动很久都不能平静,他一直都没有想过公子凌的医术到底恐怖到什么程度,如今算见识了。
“嘶~”连忙收回手,看了眼手上被灼掉了皮肤,又看了眼松子的手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咦?楚汐你手怎么了?”松子有些奇怪,刚刚还好好的手怎么一碰她就成这样了?
“没事,公子凌当真爱极了你,连旁人碰都不让碰,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苦笑一声,原来,是自己来迟了,她早就属于公子凌了,也对,像那么优秀的男子怎么允许他的所有物被别人觊觎。
“什么意思?”松子奇怪?别人碰她都好好的啊。
“你身上应该被公子凌下了毒,除了他别人一碰你就会被灼烧。”松子有些不能理解,这算什么事,那他公子凌碰别的女子的时候她又没说什么。
“对,而且这毒只要一碰就会留在身体里,每日一到碰的时辰就会发作,浑身像被火灼一样的痛,维持七七四十九天。”凌虚突然从一旁走了出来,看了眼担心的松子,不高兴的把这个毒的药性都说了出来。
他不允许别人碰松子又如何,有谁敢反对吗?
“可是,师父,楚汐他是不小心碰到的,有解药吗?”松子感觉挺愧疚的,好不容易老友相逢,还没有高兴一会儿就莫名其妙的带给了别人灾难。
“无解!”无视松子抓住自己的袖子着急的模样,为什么要为别人担心呐?凌虚不懂,只要待在他身边无忧无虑的不用为任何事担心不好吗,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给她啊!
“没事的,松子不用为我担心,公子凌也并没有至人死地的意思,只要我以后注意就不会这样了。”连忙出来打圆场,注意到公子凌脸上的不快,一方面为了松子,一方面也为了他自己能活着出去。
“好吧,那楚汐回去这几天还是不要出门了,防止有什么危险发生。”松子也顺着台阶下,也发现她师父有些不对劲,还是先把楚汐送走吧!
“那我就先告辞了!”楚汐匆匆抱了一拳就准备离开。
“站住,你一个楚国太子私闯云国民宅这件事,可还没有解决?”凌虚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他走,总得给他一些苦头吃,要不然心里能不乐意半天,总不能委屈自己吧。
“师父,是楚汐来看我的,跟楚国跟云国没有关系,而且他也没有偷东西啊!”松子立马帮楚汐说话,虽然可能会帮倒忙,但是她真的不想她认识的朋友就这样泡汤了。
“所以?松子是在替他求情?”凌虚反握住松子的手,有些不悦的转向松子问道。
“没有,他只是我一个朋友,我不想麻烦我的朋友,也不想因为我给他带来不幸,师父不一样,师父是最亲近的人,所以麻烦师父是应该的。”说好话,松子想了想,虽然有点马后炮,但是只要她师父高兴,又有何不可?
楚汐嘴角抽了抽,这么明显拍马屁的事原来松子也会干啊,还以为她总是按着自己的性子来,无拘无束,天不怕地不怕的,看来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相生相克。
“嗯,松子的小嘴真是越来越甜了,既然这样,那为师就不追究了,不过,该让为师尝尝看到底是不是甜的。”示意楚汐赶紧走,就主动投怀送抱去了,楚汐离开前匆匆一撇,凌虚已经吻上了松子,然后对松子上下其手。
这种以色相换取自己平安的感觉,虽然知道是松子自愿的,但是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被保护。
闲在宅子里无事,松子这里翻找一番,那里也翻找一番,总想找点不一样的东西出来,突然想起来她还有个二师兄跟三师兄好像都不见了,好像叫萧风跟锦绣。
她现在知道他们是她师父的傀儡,但是并不反对,只要师父平平安安的,每天陪着她她就很高兴,虽然有做个女帝的想法,也就想想。
没有任何收获的松子坐在窗边叹气,看着线装的书,听说要选状元了,想起一群贫困的乡野人氏为了这一天苦读十年,甚至于几十年,而她就说想当选就能当选。
少了这其中努力的过程,居然有些空洞的感觉,不如出去逛一逛!
说出去就出去,去她师父柜子里拿了男子的衣服胡乱换上扎上男子发髻,就准备出门了,反正她师父最近忙着准备考生入住,一直在外面指不定她就能看见她师父呐!
“小小姐,唉,小公子!”这可忙坏了管家等人,一群人追着松子满大街的跑,快到城门口了,松子排在准备出城的行人后面,她是打算从这里出去,再从旁边那个她师父坐镇的考生通道进来。
“小公子!不要闹了,快回去吧,公子知道了我们可都担待不起啊!”管家跟在松子后面,喋喋不休的直嚷嚷,松子也差不多免疫了,当没听见,管家无奈,只好让一群仆从跟在松子后面排出城的队。
连搜身都不必,松子就这样出了城,一般都是进城排查比较严格,除非有什么江湖大道在城里时出城排查才会严格。
“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考中,沈兄,又遇见了,好巧啊!”
“刚家妹才说会不会再次碰到胡兄你,这下倒巧了。”
排着见她师父的队,无聊听见后面两人聊天,转头看了一眼,看这样子倒像是某个地方的两个富商的儿子,皆带着仆从,其中一个还带了个蒙着面的女子,此刻那女子一脸娇羞的躲在那个叫沈兄的后面,松子想起来一个人,白莲,那朵白莲花啊,好久没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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