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一声吆喝,松子迟疑了一下,便被官兵连推带搡的推进了屋内。
“小公子!”管家担心的叫了一声,还是待在了门口等候,里面是公子自然不用担心,就怕他们小小姐被推的时候磕到哪里。
“怎么出来了?”朝松子招招手,示意她过去,凌虚早就知道她出了宅子,还把他给她的铃铛丢在了宅子里,让他没法找到她,没想到她居然来找自己,有种惊喜的感觉。
“很想师父,所以,出来找师父了!”乖乖的绕过桌子走过去,抱着她师父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嗯?那现在就待师父这里别乱跑,等师父处理完这些事情就跟你一起回去。”凌虚显然不信,但与此同时,心里也有些高兴。
“下一个!”挥了下手,门口的侍从连忙收起惊讶的表情示意士兵叫人。
“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松子托腮看着她师父在记花名册,有些好奇这么无聊的事她师父是怎么做的下来的。
“小人胡才,水城人氏!”胡才有些奇怪,刚刚那个在他前面的男子怎么还在这里,不是每个考生登记过了就有人带领去客栈吗?
“这是奉银,还有一些是给大人喝茶的!”虽然有些好奇这次的接待跟主考都是同一个人,还是这么年轻的一个男子,但是给贿赂这件事,还是历年都会做的。
“要吗?”转头问松子,虽然她一直都没有跟自己要过银子,但是他知道她喜欢这些东西。
“嗯,给我吗?”点点头,这种收贿赂的事,她肯定要的,贿赂照收,状元还是她的?
“给。”一旁的侍从接过两袋银子递给凌虚,凌虚顺手把那一袋奉银丢到一旁的篓子里,打开胡才给的钱袋,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这个让管家给你买冰糖葫芦去?剩下的全给你。”捡起一个最小的碎银子递给侍从,侍从又转交给守在门口的管家。
“嗯嗯。”一边把桌上的银子收进自己的腰包,一边点头,对其他事也不在意了,这可是她的第一笔小金库啊!
挥了挥手,守在一旁的侍从立马又传唤下一个人,胡才看了一眼松子又看了眼凌虚,这两个人长的有些相像,难不成是主考的弟弟,那可要好好打好关系。
沈呈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松子把银子收好坐到一旁去磨墨去了,也懂了该孝敬孝敬的意思,当然啦,这所有贿赂的银子全都进了松子的腰包,出来一天,腰缠万贯。
坐在她师父桌旁,吃吃冰糖葫芦,偶尔磨磨墨,做个好的小弟。
“师父,我可以住到考生区去吗?师父一起去住好不好?”体验做个考生的感觉,上京赶考。
“只要松子喜欢,自然可以。”本就居无定所,只是有人在那里等着自己回去才有了家的感觉,如果没有那个人,住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呐?
“师父真好,那过会就去吗?”排在后面的人都是一些真正穷苦出身的考生,松子没有银子收,干脆跟她师父聊了起来。
“嗯,过会就结束了,还有十个人。”侍从朝门口看了眼,真的还有十个人,而公子凌自始至终都没法看见,居然还知道的这么清楚,真是神人啊!
“师父,师父,好像四合院啊!”拉着她师父的手,走进考生住的客栈,一人一个单间,确实像四合院,而一同前来的家属是不可以跟他们住在一起的,自然去外边找客栈住了。
“我们住的是哪间?”跟着她师父上楼,路过的单间门口都有人在看书,还真是不浪费一分一秒啊!
“顶楼。”他喜欢从高处往下看的感觉,所以选了顶楼。
“好多人啊!”松子很高兴,像终于融入人间的感觉,有了生气。
凌虚看了眼被自己拉着的松子,恐怕他一松手她就会跑远吧,是自己禁锢她太久了吗?为什么连看见人她也会高兴半天。
突然被松开的手,松子有些奇怪的回头正好看见凌虚在看她。
伸手又牵住她师父的手,她师父的手很暖很大,骨节分明,很漂亮,握住她的时候感觉像一直被保护着。
“师父,握好了,可不要松开。”不知道为什么,并不希望她师父放手。
“松子,你还记得你许给我的承诺吗?”松子放慢脚步跟凌虚并排往前走去,点点头,不知道她师父准备说什么,三个她能实现的承诺。
“你不能离开我,永远都不能。”她是个自由的灵魂,他无法强求她,除了誓言跟契约,他并不能留住她。
“师父,人总是会死的,唔,那我答应你如果有下辈子一定会去找你。”松子本来想跟她师父说下道理,但是看到她师父突然变了的脸色,又转了个弯。
“到了!”推开门,干净整洁的床跟同样整齐的书桌小桌什么的,还是挺大的一间。
“啊!”突然被抱了起来,惊呼声被堵在口中。
“突然想要松子。”上来就被压在床上扯衣服,松子才准备抱怨一下她师父又抽的什么风,就感觉身上一凉,已经不着片缕了。
“松子会跟我永远在一起对吗?”被她师父抱着蹭啊蹭,蹭的火起,又迟迟不弄,才准备自己来,被他一问,愣了下,他为什么这么在意永远?
“松子,嗯?不愿意?”拉开两人的距离,俯身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去吻她的唇。
“愿意。”避开他的吻,翻身坐在她师父身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她倒要看看到底是银针还是什么?
“看什么?”凌虚其实没什么感觉,他只是从心里爱松子,并没有什么生理需求,这样做也是为了让松子明白,能这样对她的也只有他。
点击关注我们
更多精彩不容错过,方便下次阅读
我知道了
点击中间,呼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