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认清

松子没说话，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不是银针吗？那这软软的是什么？

“怎么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以为是她害怕了，安慰道。

“我会把它变小点的。”松子捂脸，不用变小这话死活说不出口。

“师父，你，你那个的时候没有其他的感觉吗？”松子想了想，为了她未来幸福着想还是要想办法补救一下。

“什么感觉？”凌虚奇怪，这种事不就是为了繁衍下一代才会做的吗？需要感觉做什么？

“那，师父，爱我吗？”说到后面声音小的如同蚊呐，还是很不好意思啊，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

“爱。”凌虚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有一阵痒痒的感觉，大概就是他跟松子的羁绊。

“哎？有了！”松子可高兴了，有起色，并不是真的性冷淡吗，最起码还是有反应的。

“有什么？”干脆坐起身来，把松子抱起，今天就不做吧，来日方长，还是等松子要孩子的时候再做吧。

“有反应啊！”一把握住，凌虚深吸了一口气，真奇怪，想掰开她的手，但是她很高兴，那就随她高兴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师父，我也爱你。”感觉到手上突然的变化，很高兴的去主动吻他。

凌虚俯身接受她的吻，渐渐的感觉到一丝很奇怪的热，想抱紧她，贴近一点，再近一点。

“师父，爱我。”真正意义上的结合，虽然是女方主动，但是，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很好。

凌虚突然明白那些人为什么那么累还要重复这个过程，很奇妙啊，能够很清楚的知道她爱他，像是心和心贴在一起。

重复了很久，等到松子快撑不住的时候还是结束了这个过程。

抱着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人，很满足，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有些担心。

“松子不舒服了？”松子累的要虚脱，这跟第一次是同一个人吗，这种事以后还是少做吧，太累了，点点头，她想睡觉，但是身上的汗水又粘糊糊的很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凌虚仔细的检查了她的身体，并没有其他的伤势什么，只有他刚刚不小心弄下的一些淤青。

“洗澡。”抱着她师父的脖子，累到不能动弹，迷迷糊糊的感觉躺在了温水里，然后就睡了过去，什么都不清楚。

第二天醒来第一个看见的当然是她师父，从小时候开始她就知道她师父每晚都守着她，有些奇怪他什么时候睡觉，只偶尔看见他午后小憩都是在她练剑的时候。

“醒了？日上三竿了，可过了去城楼收贿赂的时间了。”一大早被搂进怀里，这里捏捏哪里捏捏。

“那就不去，师父不愿意留下来陪我？”松子顺势搂着凌虚的脖子，笑得妖娆。

“愿意，愿意陪你到永远。”松子突然挣开他的手，起床裹了一旁的外袍就扯了凌虚的被子。

看着不着片缕的凌虚，颇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也不怕窗外有人经过。”起床，慢条斯理的穿起了衣服，松子穿他衣服出来的，两件他都能穿，也不在意她穿了他的外袍。

“谁也没师父羞没臊的。”这是为了给自己挣点面子回来，她才不会说是因为昨天被他折腾的够呛。

凌虚没有说话，走过来解开她扣的衣服绳结，重新帮她整理了一下，只要她高兴就可以，其他的事都与自己无关。

“下午还是要去继续收贿赂的，松子喜欢就多收一点，再过几天结束这应征就该正式笔试了。”管家推门而进，一排的随从端着洗涑用品，松子享受惯了这样的伺候，很心安理得的一边照镜子一边看镜子里她师父在帮她打理头发。

“想描眉吗？”看见托盘上放的一根像木炭一样的东西。摇了摇头，她记得她的爹曾经帮她娘亲描过，但是，她娘亲成了那样，她也就从内心里不喜欢这个东西了。

挥挥手，管家带着一群人又退下了，起身去窗口拿了什么回来，松子就一直待在镜子前发呆，她已经记不得她以前长什么样了，她又是谁，好像有关从前的记忆越来越淡了。

“松子从今往后就是杜家嫡女，杜松子。”手里拿着的信函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松子突然回过神来，机械的点了点头，她好像不快乐，但是又舍不得离开她师父，很迷茫。

想来是被安排好的人生，过的如同木偶娃娃一样，她想的事一定会实现，没有挫折，因此感到彷徨，可是，这些都是她想要的啊。

“杜，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面前的人有些眼熟，想起来是那个叫胡才的，点了点头，算做打招呼。

“听闻杜小姐跟公子凌的婚事定在下月初，不知道这月的科举杜小姐是不是也参加？”胡才感觉有些啼笑皆非，自古并未有女子参加科举一说，还是一个即将为人妻的女子，不好好相夫教子居然想跟男子在官场上争个高低？

松子愣了好久想他说的话，他在说她抱大腿？靠她师父？还是说她不能考试？

“胡兄未免太一语多意了，我只想说，干卿何事？有本事就考完了说。”继续往门口走去，也不管身后人们什么眼神看她，终有一天，她也会在她师父的庇护下长大的。

“昨晚这杜家嫡女跟公子凌可是在房里不知道干了些什么！”身后一阵哄笑声，松子顿了顿脚，没有停下，古代认为女子新婚前破身是不吉利的，可是为什么他们要笑？像女子一样嚼舌根？

“怎么了？”一见到她师父就感觉像碰到了亲人，恨不得永远待在他的羽翼下。

“想师父，特别想。”

“只是离开一会儿，这不是让管家去接你来了吗？”看着一来就坐在自己身侧伏在自己腿上的人，爱怜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摸她的头发，顺便记那些考生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