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什么都知道,却又不好安慰她,难道劝她离开她,靠自己?不,松子只能待在他身边。
“今年有女子参加科举?”云轩感觉不可思议,这公子凌又要搞什么鬼?还是一个代替松子待在他身边的女子。
自言自语了一阵,看了眼空旷的四周有些凄凉,突然明白公子凌为什么总是找那些女子陪在身边,确实挺孤单的。
“不会写?”当着所有考生的面,凌虚坐在松子身边帮她写起了文章。
松子心安理得的坐在一旁看着,既然说她靠的是师父,那就得寸进尺一点,又有何不可?
“你们”一旁人连忙拉着有些气愤的一些子弟,大多是些穷苦书生感觉不服气,而那些贵族子弟也习惯了这种作弊行为。
松子看了眼不服气的人,掩唇偷笑,管他们怎么想,只要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天塌下来他顶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作弊?拉出去!”扬手一挥,手中的笔就正确无误的插在了作弊人的桌子上,门口侍卫立马过来拉人,那人已经被吓傻了,都是书生,怎么受的了这种惊吓。
侍卫低头不敢看凌虚,只有像这种无知的乡野子弟敢反对公子凌,在江湖上谁不知公子凌大陆第一公子,能文能武,曾以一挡千,一人屠一城,老弱妇孺无一放过,其中原因大概是因为城主让他娶他女儿,他不愿意便强行派人拆了他的宅子。
所以云国只有金木水土城,火城已经成为记忆了,而当时公子凌只有二十几,如今过去几十年,他还是只有二十几的模样,所以更有人认为他获得了长生不死的秘诀。
“呵呵,师父也太凶了呐!”松子突兀的笑声回荡在大厅内。
凌虚看着她毫无笑意的眼底,知道她一直都没有从前几天的事中走出来。
“那松子觉得该怎么做?”搂过她的腰,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
“作弊的东西和答案拿走就好了啊!”
“嗯?”凌虚等着她的下文,并不感觉松子会以德报怨。
“如果是写在皮肤和衣服上,剥了皮就好了啊,用手拿书的话,剁了手不也好了吗。师父认为此计可行否?”松子在笑,心里居然有些变态的得意,还有些期待。
“可行,只要松子高兴那我就这样做!刚刚那个写在手臂上的就剥了手臂的皮让他继续考吧。”一瞬间所以人都看向了松子,这个女子,当真是个灾祸,美随美却是蛇蝎心肠。
“这,公子,还是放过这考生吧!”侍卫也是个老实人,并不想发生这些违背人性的事。
凌虚皱起眉,刚想解决了这侍卫,被松子拉住了袖子,明白她只是说说,也对,他的小女孩终究还是善良的。
“罢了,再发现就这样做吧!”有些不懂她为什么让别人误会她,但是她想这样做那就这样做吧。
坐在前面的书桌旁,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松子,心里很满足,很开心,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不知道有多久,好像一直都没有。
“唔,师父。”反正她师父还在,抱了抱凌虚又继续睡了起来,凌虚有些啼笑皆非,真是个迷糊,他从她小时候开始,什么时候她睡觉不守着她?台下的人经过松子一吓也不敢作弊了,凌虚靠着松子一直温和的注视着她,像守着什么珍宝一般。
等考完了,松子就这样被抱回去,考生们虽然心有不服,但是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跟凌虚斗,民不与官斗。
睡了很久,松子感觉像是被关到了小黑屋里,突然惊醒,四周是老宅的房间布局,又回到了这里。
“师父,师父……”起床就要找凌虚,她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她待了很久很久。
“小小姐,公子在书房,先把鞋穿上吧!”仆从拿了鞋半跪在地上,松子挡开他就跑了出去,四周都是傀儡,都是木偶,没有活人,她想离开这里。
“师父!”凌虚知道她醒来了,连忙走去回廊,就看见跑过来的人,张开手臂抱起她,就听到她的哭泣声。
“师父,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不要待在这里,没有活人,每天像死一样的寂静,我每天都很怕,很怕。”
“你怕什么?”凌虚感觉到她的颤抖收紧了手臂,最近确实没有时间陪她,让她一个人待在宅子里,可是,这些木偶,被他处理的如此精妙绝伦,他赋予木偶生命,怎么还会让她感觉害怕?
“我不知道,但是我好怕!”
“好,我们离开这里,去云国主赐给我们的那个院子!”二话没说,凌虚就答应了,这个宅子到底什么让她感觉到害怕,可要好好查查了。
“嗯!”弱弱的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凌虚奇怪,松子最近怎么开始嗜睡了?
“碎,查查看怎么回事?”对着窗前的鸟儿说话,说完关起了窗户,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在他的院子里动手脚,除了那个人。
他不希望他来插手松子的事,他的事情本就不是他能插手的。
“师父。”
“我在!”一醒来就扑进凌虚怀里,好怕,怕什么也说不清,怕死吗?不,更像是孤独和无尽的黑暗。
“松子乖,不怕,师父无时无刻都在你身边。”低头亲亲她的眉眼,她的小女孩,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动的。
“嗯,师父不要离开我。”扯着凌虚的袖子,不想松手,感觉意识有些模糊又不想睡过去,那里是无尽的黑,她不要去那里,像被关起来,时间停止了不再流动。
街上一群官兵正在往这里赶来,不是高中状元的皇榜,而是通缉令,凌虚的把柄被云轩成功捏住了,他要抓了这个杜松子,以此来胁迫他,知道他并不会束手就擒,还特意找了几个高手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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