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开!”一阵剧烈的冲击声,凌虚的宅子被强行撞开,满地的落叶与杂草,像是很久没有住人的样子。
“公子凌,我知道你在这里,快出来!”云轩谨慎的待在门口叫喊,上次他被困在老宅中就知道这个公子凌不好对付,首先要提防的就是陷阱。
凌虚看了眼又睡过去的松子,抱起她递给了一旁突然出现的碎。
“把她送去楚汐那里,这是松子身上毒的解药,两粒,你服一粒,让楚汐服一粒吧。”
“师父当真要被云轩押去牢房?松子醒了不见你可怎么办?”碎接过解药服下,想了想还是问了出口,虽然还没查清松子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八九不离十跟他师父有关,虽然离开他师父可能会好,不过也有可能会变严重。
“她会没事的,牢房自然困不住我,但是松子要坐的是国主的位子,国自然是依靠仁德得之,如若我杀了云轩岂不让松子离那个位子远了吗?”凌虚留恋的摸了摸松子的脸,他的小女孩一定要好起来,等他去了牢里便抽出时间去下面看一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去吧!”转身,自己走了出去,碎看了一眼他师父的背影,感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那个视人命为蝼蚁的人,居然为了她的愿望开始做什么仁德之事。
“公子凌,你终于肯出来了,来人啊,绑起来!搜仔细,找找那个女子藏哪里去了。一并绑起来!”
凌虚淡淡的看了一眼云轩,并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任由一旁的侍卫把他绑的动弹不得。
“报,这边没有找到那名女子踪迹!”
“报,这边也没有。”
云轩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好一个公子凌,居然如此计划周全,假意抱着松子来这座庭院,实则还是在原来那所庭院吧!
“来人,去公子凌另一座宅子搜查!”看见凌虚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有些拿捏不准那个杜松子被藏在哪里,但是今天能抓到公子凌确实是一件喜事,终于少了个让他提心吊胆的人。
“松子!”才接过松子,一个药丸弹进嘴里,瞬间感觉手上的灼热消失了,一想便明白是公子凌让这奇怪的人送来的。
“公子让你好好照顾松,小小姐,近日小小姐患了种奇怪的癔病,整日昏睡一醒来必须要有人陪在她身边,如果她不见了,这后果可不是你我能承受的。”碎笑得邪肆,这些人怎么会知道他师父对松子的疼爱,他可是从来没看见他师父不管松子的要求,完全一求必应,不管对错。
“我会好好照顾松子的,不必他公子凌操心,这点事我都做不好,还真的不能说是一国太子了。”楚汐抱着松子缓缓走到床边放在了房内的床上。
看了眼还没走的碎,又把目光转到了松子的脸上,真的跟小时候不一样了,比小时候更加美了,这种纯真的美被扩大。
四周还是很黑,她跑了很久很久,突然前面大亮起来,猛地睁开眼,空洞的看着陌生的帐顶。
“醒了?”机械的转头,熟悉的声音,不是她想听到的,楚汐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失落,有些尴尬,终究她的心里只有她师父。
“师父,去哪里了?”
“你生病了,公子凌让我照顾你,他去采药了,过几日便会回来。”
说着有着不自然的撇开脸,还好松子并没有紧盯着楚汐。
“要吃点东西吗?”想了想怎么样才能终结这无尽的沉寂,只想到这一个比较好的建议。
“嗯,谢谢你。”愣了下,示意一旁的侍女去取来。
“不必这么客气,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松子点头,没有回答,楚汐坐在一旁,又开始陷入无尽的沉静中,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松子当初是多么活泼的一个孩子,如今离开了公子凌,居然变的这么郁郁寡欢起来。
“这是小小姐的药,每天在她的饭菜里放一些,公子这次出远门,过段时间才回来,有什么事去邑国仁城找我,仁城神庙都有我的眼线。”楚汐接过药,有些奇怪的看了眼碎,一个仆从?在仁城有这么大的势力?要知道邑国可是个信奉神明的国家,一个城的神庙就多了去了,如果他有这么大的势力还只是个仆从,那公子凌该有多大的势力?
“有些事不该打听的就不要打听!”碎似乎看透了楚汐的意图,突然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
“碎!”刚笑起来的脸僵在那里,这两天一直躲着松子就怕她问师父去哪里了,他这个做师兄的还真不太好撒谎。
“松子,最近修养的怎么样?”楚汐更奇怪了,他一直叫松子小小姐,如今真的见了松子又叫她的名字,更像一个哥哥跟妹妹的感觉。
“有劳您老挂念,我师父呐?快把我师父还我!”松子只见过他几次面都是在书房见的他,知道他叫碎,跟师父有些书信往来,就没有了。她当然不知道她经常逗的那个老宅里的唯一一只乌鸦就是碎。
“我怎么敢把你师父藏起来,啊,别抓,你有毒。”瞬间拉开他和松子的距离,借她身上有毒的借口。他知道松子是善良的,自然不会过来抓他。
“那我师父呐?把我师父还我。”站在原地捏了捏衣角,一瞬间眼中溢满了雾气,碎想上前又退了回来,他现在上前不是说他刚刚骗她的吗,这可如何是好?
“松子,你师父会回来的,他只是出去采药了,只是你的病需要的药长的地方比较险峻,他不愿意带你涉险而已,你师父武功那么高强,很容易就回来的,就是来回路上需要时间罢了!”楚汐上前,手搭在松子的肩上,并不敢拥抱她,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自然不能做这些逾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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