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是我!”碎连忙从树上下来,落在地上化成了人形。
“有什么事?”碎看着他师父从容的穿衣服,又看了眼床上的一团,也大概明白自己来的真的不是什么好时候。
忽一撇他师父好像有点不耐烦,立马回道“是邑国突然来了一伙人,打砸了几座小神庙,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打砸?杀了就好,难道这点事你都处理不好?”凌虚穿好了衣服,瞬间侍从便鱼贯而入收拾屋子。
“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是哪里的势力。”碎面色有些凝重,他也承认了松子跟他师父的关系,如果是那里的势力,再如果知道松子的存在。
“没有查出那就是这里不存在的人,不存在的也就是存在过的死人罢了,凌空的小手段,不必理他。”凌虚也想了下是不是那里的势力,但是这次来的不会那么快,这才过了没几十年,那也就只有待的无聊的凌空会给他使绊了。
轻微的翻身声,下意识的往床上看,凌虚赶紧走过去把松子再次盖严实,看了眼碎,碎立马懂了,行了一礼,扑棱棱的飞走了。
“好好睡一觉!”俯身就要在松子额头上亲一下,犹豫了会,还是决定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心情很不错的勾了勾唇。
无意中看到松子的梳妆台上的那串铃铛,拿起来轻轻的系到了她的脚脖子上。
出门,他可要好好看看松子选的人,这些天一直缠在一起,有些正事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你说什么?”还没走近客厅,就听到一阵突然拔高的男音,随即便是杯子落地的声音。
“你,你把我妹妹带走,我让你好好照顾她,你没保护好她,害她失踪了,还来向我兴师问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厅众人一人都没有察觉多了一人。
主坐上的墨染握着拳,一股强忍的怒气,而云轩反而有些愧疚的感觉,凌虚嗤笑,还真的很难见到这个自以为是的太子有这种感情。
即使松子以前该是他的又如何,他凌虚看中的人,自然不是他云轩争的起的。
“我会尽力全力找锦年的!”丢下一句话,带着随从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大厅,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找不找的到锦年,而是,昨晚,他去锦年房里看见的,男子的发带和那一床的凌乱,他也不知道找到她后,该怎么问她,如果她是被迫的,那自己这样问她,无异于揭她的伤疤。
凌虚并没有跟着云轩离开,而是看着突然松了一口气的墨染,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见他猛的喝了一大口的水,举手投足之间半点文弱书生的样子都没有了,跟刚刚云轩在的时候判若两人。
“你跟松子什么关系?”墨染突然戒备起来,四处查看,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该是怎样的武林高手。
“不用找了。”坐在刚刚云轩的位子,突兀的出现在空气中。
“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松子?”墨染捏住手里的杯子用上了一些力气,这个人,还是人吗?
“我?她是我的,妻子!”墨染又再次打量了眼凌虚,素白锦袍加身,绣着暗纹的竹,跟松子平常的穿束有些相似,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是松子的谁,据他所知,松子爱的是她的师父公子凌,但是,不久前他就知道公子凌被处死了,他和楚汐约定了不跟松子说。
看到他的脸,跟松子有七八分的像,很美,他的脸比松子更硬朗一些,多了一些棱角,面上挂的疏离的笑倒让他显得有些孤寂,墨染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看他整个人的时间越长越感觉那种孤独感,渗透到骨子里。
“墨染!”一声大吼,从门口一直传到主厅。
猛的收回了神,刚刚过去了多久,他差点被自己冷死,戒备的看了眼凌虚,连忙瞥开眼,松子回来了,这个人要对松子做什么?想提醒松子,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更可怕的是连身体也动不了了。
“墨染,你怎么了?”拿起桌上的托盘戳了戳一直在眨眼的墨染,她难得回来,这墨染抽什么风?
墨染看见凌虚起身,走到了松子的身后,拼命的想提醒她有危险。
“啊!”松子确实被吓了一跳,突然被人抱住。
“啊!每次都吓我。”一瞬间吓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本来她就从来不跟任何人接触,除了她师父还真的没人敢这样抱她,每次被抱她就特别敏感,只要不是她师父她就感觉会难过死,也不知道为什么。
“好了好了,想给你个惊喜吗,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墨染看着这戏剧性的转折,那个男人,刚刚那么冷淡,突然看见他那满眼的温柔还真是不习惯,还有松子撒气的去打他,还真是第一次见松子这么小女孩的样子。
“你又不陪我,我才不要一个人待在那里,我来找我男宠。”狡黠的一笑,墨染已经感觉到了凌虚身上突然散发出的强大杀意,而他还在笑着捏松子的鼻子说她调皮。
而松子就像没有感觉到一样,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似乎也就对松子与众不同。
“如果不现在吻我说刚刚是开玩笑,我现在就杀了他。”松子见她师父一直笑着,有些摸不透,他师父吃醋了吗?
墨染可受了不少罪,骨骼被挤压的咯吱作响,还不能说话。
主动的献上自己的唇,还没等她继续下去,就被强行闯入的舌头搅的头晕,软软的俯在她师父胸口上。
墨染再一次见松子就看见她被别的男人给亲了,还是当着他的面她主动讨好那个男人,也同样见识到这个男子对松子的占有欲,就是一句玩笑话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点击关注我们
更多精彩不容错过,方便下次阅读
我知道了
点击中间,呼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