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没有反抗,因为只感觉到她师父在亲脖子,没有其他动作,干脆闭上眼睛继续睡。
云轩已经三天没有见到锦年了,不管在哪里他都找了,一点音讯都没有,站在那棵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树下,有些愁,像风穿过发丝一样,纠缠在一起。
“啾啾啾~”一个农夫扛着锄头嘴里学着鸟叫声正往哪里走去。
“哎,过路的。”急忙叫住他,说不定他知道松子的下落,以前松子可经常来这里。
“你是叫俺吗?”农夫挠了挠头,这些富人怎么也愿意跟他们说话了?
“对,你以前经常走这里走吗?看你像是要锄地去。”云轩想了想,这样问,应该对吧。
“俺在这从小长大,这条路少说也走了上千回了。”耿直的农夫一听这个立马来了精神。
“那你,有没有经常见到一个喜欢穿白衣服的,头发经常披在肩上的姑娘在这树上睡觉?”云轩也不知道向他打听这个有什么用,但是他想了解锦年的事,哪怕一点点也很高兴。
“这个?好像没有。”农夫有些奇怪的看着云轩,谁没事在树上睡觉啊,这人是不是傻了。
“你再仔细想想,有的,她很美,笑起来很单纯,像精怪一样。精怪?”低头重复了一遍。
“谁家让那么漂亮的姑娘在树上睡觉,你该不会碰到山里的妖怪了吧,这,呸呸呸,俺先走了。”
“哎!”看着小跑离开的农夫,云轩叫了一声,低下头沉思起来,她很奇怪,不让他碰她,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还要吃很奇怪的粉末,上次林芸骂她被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她的房间,是灵堂,答案呼之欲出,云轩不敢再往下想了。
回到宫里,越想越不妥,还是决定明天去找墨染问问明白。
次日来的如此之快,带着侍从来到墨染的宅子,并没有人,门是半掩着的,路上落叶有些多,好像几天没有人打扫了。
突然,看到什么的云轩加快脚步跑了过去。一座新坟,锦年吗?她什么时候离世的,他怎么不知道。
“来人,挖开。”他不信里面是她,不亲眼看见,他不会死心的。
“启禀太子殿下,一段白练。”拿在手里,松了一口气。
“太子殿下,宅子里还有个烂醉的酒鬼。”
“带过来!”握了握手里的白练,又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你们要干什么?打扰我喝酒。”墨染被抬过来的时候完全喝醉了,说着胡话。
“是我,我是云轩。”云轩难得好脾气的没有亮出太子的身份。
“呃~云轩啊,你又来找锦年啊,她昨晚,昨晚”打了个嗝,喷了云轩一脸的酒气,有些厌恶,皱了下眉见他不继续说下去急忙问道:“她昨晚怎么了?”
“她昨晚,死了,哈哈,死了,就是那个男人害她上吊了,他还侮辱她,让她吻他要不然就杀了我,哈哈,强者?强者就可以肆意妄为?既然抛弃了她,把尸体抢去又算什么?”云轩推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墨染,有些心烦意乱,她真的死了?还被夺了清白,为什么,居然有些心痛的感觉。
“咚咚咚。”一睁眼是陌生的地方,她师父也不在身边,感觉到身上不着片缕,裹紧了被子,通过叩床板,发出一些声音寻找她的师父。
“松子醒了?”进来的不是凌虚,是碎,更加紧了紧手里的被子,一脸的戒备。
“这个?我去叫你师父。”碎有些尴尬,他可对她没什么想法,有必要那么戒备吗?这种小娃娃他可爱不起来,只觉得喜欢罢了。
“松子。”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抱住她,感觉到她害怕的情绪,一瞬间有些自责,不该处理事情的时候离开她。
“想起床?”感应到她想穿衣服的想法,亲了下她的额头,去旁边的衣柜里拿了衣服给她穿上。
站起来的一瞬间立马倒回了凌虚怀里,脸红了红,凌虚暗笑,搁在她的肩膀上笑道:“我可以抱着松子一整天,像以前一样,毕竟是为夫昨天太卖力了,害的松子站都站不住。”
为夫?什么时候才能和师父成亲呐?
一瞬间读出来的思想,让凌虚也愣了下,他此次带松子离开那里也是为了能和松子成亲。
“明日,明日我们就成亲,让松子等的太久了,这次不会了。”松子点了点头,然后凌虚就读不出她的想法了,像一汪水一样,通透的没有想法。
“我抱你出去看看?”打开房门,强烈的阳光打在脸上,松子赶紧伸手遮住,很多天没有见到阳光了,眼睛有短暂的失明感。
凌虚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才一会儿就看见她用手遮在眼睛上透过指缝看这看那。
“。”张口要跟凌虚说什么,发不出半点声音,突然失落的闭上了眼。
凌虚看到她这样,有些不忍,也庆幸当初没有真的把她禁锢永远留在自己一人身边,那样,她恐怕会更加难过吧,他也不喜欢看她不开心的样子。
“殿主,这是药。”碎在凌虚一进入大殿的时候立马把凌虚要的东西拿了过来。
松子一看见那绿油油的东西就知道是什么,那个树的汁液,看的一点胃口也没有。
“来,喝了就好了。”凌虚接过来要喂她,松子一直摇头,她不要喝,好难喝。
由于殿内还有其他人,松子觉得凌虚应该不会强行要她喝。
“就喝一口,好不好?”碎看着凌虚和松子,还真是,很微妙的感觉,居然能让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变得像个管家婆一样。
大厅里其他人也很吃惊,他们神殿的殿主一直都是最接近神的存在,甚至他们就认为他是神,居然也会有这样人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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