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松子,凌虚猜想。毕竟曾经的她和现在的她差别太大了,曾经她看似无忧无虑却总是小心翼翼,如今的她,有些狡黠,一些小手段只会让人更加喜爱她。
“夫君,买个小糖人吧!”掏出银子,递给她,原本拉着她的手被她从手心里挣开,改成十指相扣,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心。
“殿主大人!参”
“不用,别惊动旁人。”画糖人的老汉吓了一跳,立马就要跪到地上行礼,被凌虚制止了,他和松子出门还是想独处二人世界的。
“那,夫人想要画什么?”老汉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松子,见她好似瞧了很久自己的糖人样式,但是没有挑到中意的。
“可以随便画吗?”看了眼凌虚又转头问画糖人的老汉。
“只要夫人说,只要能画的出,小老儿一定尽自己最大努力。”老汉有些激动,毕竟有生之年第一次离传说中的神使那么近,似乎他能同神交流。
“嗯,就画一个爱心,中间画一个大松子。”松子还是挺满意的,自己的糖人。只等了一会儿,糖人便画好了,栩栩如生,很是漂亮。
“多少两?”把银子递给画糖人的,推脱了一下,松子无奈的把银子都给他了,有些心疼银子,但是,一想到能为凌虚画个糖人,还挺值得。
“夫君,尝一口?”虽是疑问句,但是,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凌虚的嘴里,看着凌虚刚准备拒绝,突然被塞了一口有些微恼的样子,掩唇偷笑。
“夫君可是吃了松子的糖,以后可不能乱发脾气,要爱护松子。”凌虚听她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无奈的揉了下她的头发,拿着她硬塞在自己嘴里的糖,牵着她继续逛街。
“太子殿下,朝中有变!”当昨日看见公子凌的时候,云轩就知道这一定是一个阴谋,公子凌这样奸诈狡猾的人怎么会在死而复生之后不报仇?
“具体情况说来听听。”放下手里的茶,这悠闲的日子可过不了几天了。
“君后已经控制了国主,而杜丞相伙同君后,控制了群臣,还好郑大将军并未被控制,但是,倘若君后得到那调兵的兵令,郑镇那莽夫恐怕也不会再支持我们了,所以,如今的云国,再不回去恐怕……”
握了握拳,眉头还没皱起突然又平静了下来,办法还是有的。
“通知众人,去神殿借法器回去。”借法器名假,前来找人倒是真的。
“殿主难道不想要这大好江山?”凌虚还以为他来神殿只是单纯的借个法器,没想到还做起游说来了。
“想!那又与你何干?”云轩一时语塞,毕竟公子凌这种老狐狸,能接上他的话真的很不容易,干脆自说自话,他能听懂就行。
“只要你不再帮君后,将来的云国听你调遣。”凌虚笑了笑,一副两袖清风的模样。
“我帮她?可笑!”忽的收起笑脸,挥了挥手,一旁的碎半俯下身听令。
“把他送回去,这场游戏,他和君后才是主角,到底是男人毒辣,还是女人狡诈,很值得期待。”
“你,公子凌,你到底想要什么?”自认为他开出的条件已经够丰富了,突然被拒绝,一时居然感觉面子受了挫,瞬间被激怒。
“送走。”挥了挥手,连情绪都控制不住的孩子罢了,与他一般见识未免显得自己太幼稚了。
“锦年?松子?”被拉着出门,看见低头站在门口的松子略嘲讽的叫了她的名字。
“松子来了?”温和的声音,并不像对旁人的冷淡。
春天又快要过去了,衣服越来越单薄,滚床单的时间倒越长了一些,像是深宫里受宠的妃子般,连出去都必须亲自陪着才放心。
“松子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这是松子的小朋友,也是在这里唯一一个朋友雾曜。
“我看风景而已,你看荷花开了,多美!”坐在亭子里伸手就能碰到水里的荷花。
“殿主大人没有陪着姐姐吗?”转头很奇怪的看了一眼雾曜,雾曜有一瞬间没有读懂这种情绪。
“夫君他,会找来的。”又面朝荷塘继续用手捞着荷花。
“怎么了?”暗处,凌虚有些担心的问雾曜,最近松子很奇怪,郁郁寡欢,很难高兴的起来。
“主子,我只能读到一些比较浅层的她的思想,再往下读就像被迷雾遮掩了,什么都读不出来。”凌虚以为他读的时候松子有些戒备,没想到让雾曜去读也读不出来。
“浅层她想什么?”那些人没有让他伤脑筋,松子一个人倒是让他伤透了脑筋。
“她在想婚姻与坟墓的关系。”凌虚一愣,她没有在自己面前想过这个,难不成她又想离开自己?
“你先退下,我去看看。”从阴影里出来,往松子的方向走去,她还在捞荷花,心不在焉的把手浸在池塘里。
“松子?外面这么热待在外面做什么?”回过头是比花朵还美丽的笑颜,好像刚刚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抱!”依言抱起她,身体有些烫,夏天的太阳,确实不能晒的过久,
“回去吗?”见她蜷在自己怀里点头,只好往回走,又没有机会问她到底怎么了。
“夫君好凉快啊!”一回去就被她从衣服外伸到衣服里的手摸了个遍,一时没忍住就把她按在床上吻了吻。
“我想回云国看看。”刚脱了她的衣服,交叠在一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生生让凌虚停了下来。
“为什么回去?”直对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因为,我喜欢那个宅子,那里,我们一起生活了好多年,有回忆,很多,而这里,我找不到那些回忆,那里很小,我可以出门,遇见很多新鲜事,每天很开心。你不怕我迷路,这里很大,空荡荡的没有故事,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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